“欸欸欸?不是,有话好好商量啊,怎么突然反悔了,你不是都答应了权权要帮他成为继承人的吗!”天道一听着急了。
“哎。”五月用一脸“不关我的事,都怪这个任务太变态了”的表情说到,“不是我突然反悔,要是像之前可以逐个攻略,那还好些。而现在是要一同攻略,还必须四个人都知道的,这根本不可能。”
五月伸手比了比:“四个啊,我就是属狐狸都不行。”然后一脸无赖的说道“我不管,反正我罢工了,你还是让你那三个儿子当继承人吧。”
“那都不是我亲儿子!”
“……”
“我不管,你必须辅佐我儿子,只要你辅佐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天道开始耍起了无赖。
“ 你确定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当然,君无戏言。”
“那我要当下界中无敌的存在!”
“……行!”天道表示:为了儿子,拼了!
五月在心里暗喜到: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早知道是一句话的事,之前就不演了。
一道金光落在五月身上,天道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已将功力渡到你身上,你在下界可高枕无忧,用心辅佐我儿了。”
当五月在睁开眼的时候,已然回到了下界一个无人的角落,旁边还站着换了一身行头打扮的权权。
“姐姐……”权权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五月。
“哼。”五月样装很生气的样子,扭头朝吴邪的铺子走去。
……
坐在铺子里的吴邪又在走神了,他又回想起那个令他有些怀念的女子。
她这一走都走了三个多月了,当时还留了一封信,说会回来的,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吴邪又想起她离开的那天晚上留下的那个吻。
她那时的表情,音容都与之前不相同,那才是真正的她吧。
如果说之前的她像一个温柔可爱的邻家女孩,那么真正她,应该是一个神秘洒脱的女子吧。
就在吴邪想入非非的时候,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
吴邪看他的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想着刚刚想到哪了来?好像忘了,都怪这老头打断了,随即敷衍的对他说:“收,不过价钱不高。”态度明显到只差在脸上写着:没事就赶紧走吧,我正忙着呢!
那老头好像一点都没被吴邪的语气影响到,自顾自的走到柜台前看着里面的藏品。
“那我想向你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一美国人骗走的那一篇?”那人一边看着我柜台里的藏品,一边问。
“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哪里还有。”吴邪一听就有些冒火,“拓本都是在市场里淘,哪有指定了一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得到?!”
那老头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吴邪一下警惕起来,心里“突”的一跳:背上冷汗就冒出来了,紧张的有些结巴,说到:“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破旧的手表,“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这表吴邪倒是熟的很,当年老痒可把它当做命根子,能给这个老头说明这个人确实有点来路,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吴邪在心里万般吐槽及不愿意但面上还是挂起来职业式微笑:“那行,就当你是老痒的朋友,你找我想干什么?”
那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说:“我朋友从山西弄了点东西,想找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
“姐姐,我错了,你别生气啊!”权权可怜兮兮的看着五月。
五月还是不理权权,把头扭向了一边,在心里感叹了句:顶着这么好看的脸,看的她都要把持不住破功了。
这时来了辆车,五月伸手招了招,上车对司机说去西泠印社,权权跟在五月后面也上了车。
一路上五月就看着窗外,也不理权权,权权就一直看着五月,大概是司机也觉得这个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一路上速度飞快,不到半小时就能看见西泠印社旁的小古董店了。
五月对司机说:“在这停下就行,路费多少?”
司机看了看说:“七十六块,给七十五就行了!”
五月抽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司机,说:“一路上开那么快辛苦了,不用找了。”
司机有些惊讶的接下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五月就下了车,直奔那家小古董店去,刚进门就看见吴邪在摆弄相机。看来一切都刚刚好,按着原来的方向走的。
五月看着吴邪看相机看入迷的,一边的王盟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便走到吴邪身后,凑上去看了看相机上的东西。
只一眼五月就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能看懂这上面的意思,就像是脑袋里有一个翻译器,自动翻译成母语了。想不到天道老头这么厚道,看在这个的份上,那就更认真一些对待这份工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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