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双眼依旧盯着白钰,听到她的问话才将目光收敛,“还不错。”
“阿钰,你,你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墨渊之前虽也有听折颜说过一些关于白钰的事,但终归想听她亲口说一说。
“我?”白钰微微笑了笑,“我过得还不错,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了解了很多东西。”
“是吗?”墨渊握在茶杯,微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他不在的这些年,她过得很好,他该高兴才是,可为何,心里却有些难受。
墨渊抬头,看着白钰,勉强笑道,“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去了什么地方?”白钰歪头想了地方,“唔,我去过湘南森林,那里风景不错,我还在那里得到了火龙果呢!还在怀海守了两千年,与如今怀海水君关系挺不错。”
“恩,”白钰手指在桌面轻敲,“墨渊你知道香雪海吗,那里满是梅花,与折颜这十里桃林有的一拼呢!还有青云山……”
墨渊侧头看着白钰一点一点地讲述着她这些年去过的地方,经历过的事,心里略有些感慨。她变了很多呢,过去的她决不会如此与人说这般多的话,更不会以如此轻快地与他交谈,她总是那严谨,恭敬有礼,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外。
墨渊细细地瞧着如今的白钰,较之七万年前而言,少了些许阴郁,多了几分开朗,却比七万年前更吸引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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