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镜中杀人案（2）

白幼宁采访了路垚的同事，说法都差不多，都说他是没有良心的，冷血的，表面文质彬彬其实是衣冠禽兽，为了贪财可以出卖自己的朋友，没有爱心，这边，乔楚生也回到了巡捕房，坐在办公室内，幼宁对乔楚生说“他们的同事说法都差不多。”乔楚生看着幼宁记笔记的本子，笑着说“这家伙人员还挺差，不过他应该不是杀人凶手，如果他是，眼睛里有杀气，这个路垚没有。”“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有不在场证明啊。”乔楚生整理了衣领“废物利用呗，这小子有两下子，让他破案完全没有问题。”

乔楚生：看车人来过了，他能证明你的证词

路垚：我就说嘛，那我可以走了吗？

乔楚生：还不行，虽然昨天划车的是你，但具体时间还不知道，你很有可能是杀完人，划车后走的。

路垚：这事儿还没完了？

乔楚生：我相信你不是真凶，但你毕竟是犯罪嫌疑人嘛，如果你想洗脱嫌疑的话，想洗脱吗？那就和我找到真凶。

路垚：我没这个闲工夫

阿斗：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啊是吧！

乔楚生：阿斗啊，对于路先生要客气一点

乔楚生：其实我可以放你。但是你就不想知道这么诡异的案件背后是谁在操控吗？难道你想背着嫌疑人的身份招摇过市吗？门外的女记者你可看见了？他可认定你是杀人凶手我可以放了你，但是出去后她怎么写稿子我就管不了了？

路垚：带我去案发现场

乔楚生：现在吗？

路垚：不然呢，难道你想留我吃饭吗？

路垚：到了案发现场，看着周围“这装修风格好奇怪呀，镜子对照，风水得有多差啊。”

乔楚生：你还懂风水？

路垚：略知一二

路垚：你相信镜子里会有人出来吗？

乔楚生：不相信啊，但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案发后，除了死者和三个保镖，再也没有任何人出入，建筑图纸也对比过了，没有可以藏人的空间。

路垚：摸到了一面松动的镜子“这儿有点意思。”

乔楚生：发现什么了啊

路垚：这儿有点松动，应该是个密道。

乔楚生：放心叭，都检查过了，后面是一面实心的墙。

路垚：那天花板呢？

乔楚生：离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

路垚：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乔楚生：审完了，口供在巡捕房。

回到巡捕房

路垚：翻着他们的口供“三个目击证人同时看到他被杀？”

乔楚生：“对，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等他们冲进去后，人已经消失了。”

路垚：“那这么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乔楚生：“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在串供啊。”

白幼宁：接乔楚生的话说道“有可能。”

路垚：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我怎么不能来？巡捕房你家开的？

路垚被怼的无话可说

乔楚生：看着幼宁说“都查到什么了？”

白幼宁：“之前两个保镖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一下子就还清了。”

江念笙：“我在楼底就听见幼宁和三土互掐了，你们两个真是冤家啊。”“都在呢，我来送验尸报告的，我没验血，其他指标都查了，”

江念笙：看着乔楚生准备搬椅子时，阻止道“楚生哥，不用了，我现在身上都是福尔马林味道，怕你们不习惯。”

乔楚生：见这招不行，于是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暖暖身子。”

江念笙：甜甜的说了声“谢谢楚生哥。”

路垚：念念，你没有验血欸

江念笙：对，我觉得验尿应该比验血更重要一点，验血嘛，应该不会那么重要，又没下毒，应该不会在刀上涂毒叭，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下毒毒死他呢，不是吗。

路垚：话是这样说没错，还是验一下叭，麻烦我们可爱的念念了。

白幼宁：“不是，姐，你怎么听他的啊，你的上司不应该是我哥嘛，什么时候成他了。”

江念笙：“幼宁啊，不光是我听他的，就连你楚生哥都要听他的，不信啊，我猜马上三土应该让你楚生哥陪他去聂府。”

路垚：“念念，你怎么那么懂我啊，不愧是我青梅竹马。”

江念笙：“这话我已经听腻了，可以换句话夸夸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完成她的验尸报告了。

路垚：“走吧，乔探长。”

乔楚生：“去哪儿啊。”

路垚：嫌弃说道“刚刚念念不都说了吗？没带耳朵吗？”

白幼宁：“哥，你也听他的？”

乔楚生：无奈说道“你觉得我有的选吗？”

到了聂府

乔楚生：看着床上的聂老先生脸色不太好“怎么了，这是。”

医生：放下手中的碗，“报纸上瞎写，气的老先生心脏病发作。”

乔楚生：“都写什么了啊。”

医生：“还不是聂老先生和陈老六那点事，都是捕风捉影，无凭无据。”

路垚：指了床上的聂老先生“他俩有过节吗？”

医生：“聂老先生的新宅以前是个村子，聂老先生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个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路垚：对医生说“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

医生：“对，我第一个到现场，那保镖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上了，脉搏已经没有了，我一看，立马把刀拔了出来，捂住胸口，做急救措施，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

路垚拉着医生问东问西，也算是问道了一点线索。

乔楚生：我这跟你跑前跑后的，到底有没有线索啊！

路垚：有，问一下，拆迁有油水吗？

乔楚生：那就要看拆哪里了，那个村子是没有多少的，这个新宅嘛，德国人监工设计，在上海也算是顶级豪宅了。

路垚：我需要所有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村子都拆了，你让我到哪给你弄资料？

路垚：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点事儿也办不了？

乔楚生：指着路垚“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路垚：“行啊，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抓抓抓。”说着闭起眼睛，伸出手。

到了晚上，江念笙回家弹起了钢琴，虽然门有着很好的隔音效果，但是路过的人依然可以轻微的听到优美的钢琴声，比如幼宁经过的时候，听了一会儿。之后，来到路垚门前敲门。

白幼宁：“咚咚咚”“有人吗？hello？”

路垚：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看到公寓环境“这环境不错嘛，就不知道租金贵不贵了。”

路垚：“请问你有事吗？”

白幼宁：“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

路垚：“哦豁，这么快啊！”

白幼宁：“我是一个记者，这点事对我来说小事一桩嘛，当时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居民都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住的地方扔鞭炮，老太太当场吓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路垚：“这种事应该起诉叭。”

白幼宁：“当时家人都不在身边，就连收尸的时候都没人来，话说你为什么认定这件案子跟拆迁有关。”

路垚：“凶手选择了一种更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种方式要杀陈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选择在聂府做案，说明什么？他想拖聂府下水。”

白幼宁：“那会不会是聂自己干的，他们俩之前在商业上有往来，分赃不均。”

江念笙：“这种可能应该不会，他应该没有傻到在自己家杀人，而且还是当着上海那么多名流的面。”

路垚：“就是，什么智商啊，小学毕业了吗？”

白幼宁：“那我接下来说的消息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今天聂家看车人来巡捕房的把你之前的证词给推翻了，也就是说，您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

路垚：“他为什么这么做啊。”

江念笙：“肯定是有人指使喽，三土，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白幼宁：“所以啊，希望您赶快找出点线索来，对了，念笙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江念笙：“我就住他隔壁，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话，就过来了。”看了一下表，“糟了，来不及了，我有事，先走了。”

白幼宁：“什么事什么事啊，我也要去，带我一个。”

江念笙：“今天有人在百乐门举行一场比赛，本来没我事的，但我一个好朋友也参加，关键是副主办方是她的前男友，所以我就成了替补的了，如果她状态不对，我就去替她比赛。”

白幼宁：“这么说的话，我还是有可能看你比赛的，太好了，我也要去，有请帖吗？”

江念笙：“不需要请帖，今天去的人都是娱乐娱乐而已，没那么正式，我先走了。”

白幼宁：“三土，你去不去，念笙姐可是曾经被誉为舞蹈天后的，听去看过她比赛的人说，那是一场视觉听宴啊。”转过头一看“你什么时候换号好衣服的。”

路垚：“就刚刚啊，我们快走叭，不然进不去了。”

江念笙先到百乐门，在门口看到了乔楚生的车，心想：果然啊，楚生哥真的像她们所说的一样，长三堂和百乐门的常客，想着想着竟有点吃味，奇怪，我担心啥，那是人家的私事，我又管不了，如果他是我男朋友的话，不行不行，想什么呢，不可能的，他应该不会喜欢我的。调整好心态，进去了。谁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刺眼的一幕：江念笙看到乔楚生搂着一个舞女，亲密的说笑，下一秒，江念笙就和乔楚生对视了，吓得乔楚生立马放下手，那舞女疑惑道“怎么了，楚生哥。”让江念笙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想哭，是委屈吗？不会的，可能是因为今天白天楚生哥对自己很好，有落差叭，然后若无其事的向二楼走去，乔楚生看到这样的江念笙，他开始害怕，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就不应该来这里，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能拒绝呢，该死，他把自己骂了上千遍上万遍，他本能的追了过去，看到江念笙到了比赛的后台，自己不好跟过去，只能找个位置静静的等着她比赛完，在和她解释叭。

白幼宁：看到了乔楚生，坐在他旁边，“楚生哥，你怎么来了？你不会遇到念笙姐了叭，不会她看到你和某个舞女？”

乔楚生：用手捏着自己的眉心“她全看到了。”

路垚：“我们看得出你对念念有那么一点意思，如果今天她没看到这一幕，可能对你印象很好，可就是这么不巧，她看到了，以我对他她的了解，她虽然不会怪你，但是她会觉得你和传闻中的一样，之后可能对你不会那么喜欢了。”

白幼宁：“对，念笙姐就是这样子的，她不会去怪你，她只会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错误，而不是你的错误，所以你就算去解释了，讲清楚了，也只会越描越黑。”

乔楚生：“你们怎么这么清楚她，幼宁我知道，闺蜜嘛，难免会清楚，但路垚，你这个恨不对啊。”

白幼宁：“这个问题我来回答，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她只告诉我一个人，后来我从三土那边才知道，原来他的师哥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这件事情就是念笙姐经历过一段感情，一段长达四年的感情，所以你对她的好，我想她应该不难看出来，只是因为那段失败的感情让她不再相信爱情，我估计她只会觉得你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应该不会想那么多，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原因，因为你是我哥，我也希望你和念笙姐能够幸福，至于第二个原因嘛，我想你应该也清楚，整个上海滩都知道你，你是青龙帮第四把刀，你是我爹的义子，你是堂堂的乔探长，你身边的女人多的数不胜数，如果你和念笙姐只是逢场作戏，就不要继续对她好，我不想看她难受。”

路垚：“看不出来啊，没想到幼宁平时看上去那么蠢蠢的，到了关键时刻还挺会说话的。”

白幼宁：朝路垚翻了一个白眼，“废话，念笙是我的闺密，我当然希望我闺蜜幸福，所以楚生哥，你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念笙，你就不要再去长三堂和百乐门，换句话来说，如果你还是想去长三堂和百乐门，就不要在对念笙那么温柔。”

乔楚生：“你们说的我都清楚，只是今天到了百乐门就硬拉我进去，摆脱都摆脱不了。”嘴角微微上扬“念笙的出现惊艳了我的岁月，我想余生都和她一起过，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告诉他，我就是怕她逃避，虽然他经历的没我那么苦，可是一个女孩子从小就在外面生存打拼，她应该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我就不能直接说我喜欢她，我知道她需要那种安全感，那种独一无二的例外和偏爱，我愿意给。”

白幼宁：“没错，她确实需要那种安全感，独一无二的例外和偏爱，只不过我是从她经历过那段感情，那个角度来讲，而你是想到她从小在外打拼生存，毕竟一个女孩子嘛，从小就在外面，孤独是难免的。”

乔楚生：“她经历的四年的感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幼宁和三土异口同声的说不行，三土说“我们之所以同意把那件事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而关于她的一切一切，我们都不能和你说，你得自己去发现，去了解她的性格，我想等她什么时候把那件事情告诉你了，也就是正式接受你了。”幼宁对三土说“目标达成一致。”

在后台

江念笙：“怎么样？还可以吗？”

叶夙：快要哭道“念念，不行，我害怕，我好怕。”

江念笙：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都知道，我替你去，我替你赢回来。”

叶夙：“可...可是这次有许琪。”

江念笙：冷声道“那正好啊，夙夙，老师和我们说过，做任何事情都要耐着性子，虽然许琪做了那种事情，我们都要理智，放心好了，她不是我对手。”

主持人走到舞台中央“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今天的比赛现场，现在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好，现在有请我们的选手上台。”选手们陆续上台，其他的人穿的是裙子，带着舞会面具，只有将念笙是上身是白色露腰短装，下身穿了黑色的工装裤，扎了高高的马尾，带了一个白色的流苏面纱。她这一形象吸引了评委。主持人自然看出评委在想什么说“现在最右边的选手服饰最特别，那么就从中间选手开始。”对着中间那位选手“现在你想挑战谁，就站在她前面。”那位选手非常不礼貌的用手指着江念笙“我选她。”江念笙心想:说话这么没礼貌，就算有实力，评委老师应该也不会给多好的评价。主持人对江念念“那这位选手有意见吗？”江念笙笑着摇了摇头。这让评委老师和看比赛的人都觉得江念笙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不争不抢的人。因为对方要求先跳，江念笙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她是紧张还是其他的情绪。其中一个评委对另一个评委“你看那个女孩就在那静静的站着，他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我觉得反而是像她这种女生，最后是最大的赢家。”“有可能哦。”轮到江念笙了，她选的曲子是有力道的，一开始她坐在地上，用腰部的力量起来，随着音乐，动作越来越有力道，全身的力量被控制的很好，不多也不少，最后，随着音乐的尾声，回坐到地上，手伸向前方，眷恋的唱出了最后一句: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有一个评委鼓起掌，接着越来越多的人鼓起掌来，“天哪，你怎么可以这么会跳，我都感动的要哭了，从你的舞蹈，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不惧命运的安排，打破常规，去探索属于自己的故事，对吗？”江念笙先是90°鞠躬，有点哽咽“对，这个舞蹈是我自己的故事，我在一个意外之后，努力长大，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追求自己的梦想。”另一个评委“舞蹈是死的，你注入了自己的感情，让这个舞蹈活了过来，刚刚在你们跳的过程中，我们已经商量了你们的结果，我们一致决定让江念笙留下。”江念笙90°鞠躬以表示感谢。

江念笙：因为休息嘛，就去找叶夙“我替你比赛，为什么名字不是你？”

叶夙：抱着江念笙胳膊“我一直就是以你的名字报名的，因为我看到了许琪，所以，我喊你过来的。”

江念笙：“好家伙，你竟然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夙：赶紧拦下“副主办确实是我前男友，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心疼我，不让我受伤害，会代替我比赛，不过啊。”勉强的笑了笑“我现在不喜欢他了。”

江念笙：“别笑了，笑比哭还难看，真的放下了吗？嗯？”

叶夙：“唉，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对叭，想当初，我劝你放下苏陌的时候，以我放下一个人很简单，结果，呵，挺难的。”

江念笙：“害，其实我已经放下他了，只不过呢，在某个夜里，会偶尔想起他，以前想他时，心里难受，现在挺好的，想起他的时候，就等于想起一个故人一样，真好。”

乔楚生：“你们说，我现在要不要去找念笙？”

白幼宁：“不行，万一你去了，影响她比赛怎么办？再说了，你进的去吗，你，就坐在这好好看比赛，比赛结束了，你再去解释。”

路垚：“没想到念念跳舞这么好，真低调。”

白幼宁：“那是，也不看是谁闺蜜。”

桥楚生看着他们斗嘴，无奈笑笑，心想:没想到念笙你经历了这么多，真的比我想象还要多，好心疼你，而我刚刚竟然做出那种事，真的是。

第二轮比赛开始了，因为在第一轮比赛的时候就淘汰了很多人，所以第二轮比赛也是最后一轮，只有江念笙和许琪两个女生。评委老师说你们两个先各跳一段舞蹈让我们看一下。许琪跳的是性感的，不过与其说是性感不如说是魅惑，而江念笙选择的是古风曲----《九张机》这一次江念笙一边唱一边跳，把这首曲子的韵味展现的淋漓尽致啊。评委老师对江念生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呀！你把这首曲子的感觉掌握的很好。”江念笙90°鞠躬，“谢谢老师。”评委老师接着说“如果单单凭刚刚这一首舞蹈，许琪同学应该会觉得不公平，所以，你们中间有一个必须再跳一首舞。”许琪直接放话道“老师，你们是评委老师，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吗？”江念笙“老师，我可以准备一段舞蹈。”评委老师点了点头，其实评委老师都知道这两个谁最为优秀，只不过呢，想要考验考验他们，叶琪是把机会给她放在眼前她都不珍惜。这次，江念笙准备的舞蹈是《Havana》江念笙背对着观众，她的衣服后面是镂空的，下身穿了长裤，把她的身材比例很好的显现出来，一开始舞台全黑的，江念笙背对着观众唱了第一句“Havanaohnana。”观众就欢呼了，声音沙哑中带点性感。突然，一束光打了下来，江念笙转过身来了一个wink，方向是乔楚生那边的，乔楚生接收后，吞了吞口水，动了动领带，嘴角上扬，心想:小丫头挺撩啊。幼宁看到这样，“啧啧啧，天哪，楚生哥，怎么了鸭。”“好好看你的比赛。”然后江念笙继续她的舞蹈，最后结束的时候也来了个wink。评委老师很惊讶的说，“你是百变girl吗？好厉害啊，最后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我想许多观众应该和我一样。”江念笙点了点头，慢慢揭下面纱。底下的观众就开始窃窃私语了，“哇，这么漂亮我还凑的这么好，真的是羡慕了呢？”乔楚生听到这些话很高兴，心想:我看上的女人就是优秀。其中一个评委说道“这么些年你的舞蹈越来越有进步，想必在舞蹈上花了不少功夫吧，舞蹈小天后。”“你们认识？”江念笙回答道“他是我在校的舞蹈老师。”“我看过你的比赛，那首椅子舞非常的好看，你的舞蹈线条很好看，你就是为舞蹈所生的。”江念笙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主持人，宣布最后结果叭。”“我宣布最后的冠军是江念笙，恭喜恭喜。”这个时候副主办方“是许琪，现在正主办方不在，我说谁是冠军谁就是冠军。”“哦，是吗，谁说我不在的？”只见所有人听到一声清冷的声音。江念笙看清来的人都惊了，心想:完了，师哥怎么来了，他要是觉得我受委屈了，肯定让我回巴黎的。“你只是副主办方，滥用职权，从今天起，离开这个职位，并且以后你不会被这个行业聘用。”许琪“凭什么，你是谁？”江念笙忍无可忍，挡在她师哥前“就凭他是副主办的上司。”江墨看到女生挡在他前面，心想，还是和以前一样护犊子。许琪冷笑道“这就护上了啊，我知道你想拿奖，虽然比赛你赢了，但是我不服，我要加赛，敢不敢。”江念笙以同样的口气“有什么不敢的啊，赌点什么叭，要不然没意思。”“好，我说下游戏规则，看到这两瓶红酒了吗，你一瓶我一瓶，我们两个人每说一句话，做过的就喝一杯，看最后谁的红酒先见底，谁就输了。”“好”

许琪：“我先来，我从来就没单身两个星期，从来都是被人讨好。”

江念笙：冷哼道，熟练的单手打开瓶盖，倒上半杯红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杯敬垃圾。”喝了下去

许琪：怒道“你...你”

江念笙：“我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自己的亲人。”

许琪：喝了一杯红酒，“我从来都不会被甩，都是我甩别人。”

江念笙：“呵，是吗，我可没做呢？”

许琪：“苏陌，还记得叭，当初你可是求他不要分手的，都忘了吗？”

江念笙：“大姐，搞清楚状况，是他求着我不要分手，我这个人吧，有洁癖，我嫌脏，到我了，我从来不脚踏两条船甚至更多的船。”

江念笙：看着许琪又喝一杯红酒，笑着说“我啊，从来不会挑拨离间，我从来不会堕胎。”

许琪：“我没有，你是要毁了我吗？”

江念笙：“毁了你？那我问你，当年在报纸上散播我阿姐的谣言的时候，你想过她的处境吗？最后她被逼的割腕自杀的时候，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厉声说道“之后有记者采访你，你轻描淡写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毁了你？呵。”

许琪：看到这样的江念笙有点害怕，喝了一杯红酒“我从来都不会和别的男生暧昧不清。”

江念笙：倒了半杯红酒，心想:暧昧不清，真是小巫见大巫，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故意说道:“昨天经理的床舒服吗？”

许琪：想都没想“舒服啊。”之后反应过来“江念笙你炸我。”

江念笙：“兵不厌诈，现在知道谁暧昧不清了叭。”看着许琪的眼睛“我从来不会破坏别人家庭。”

许琪：“江念笙你太过分了，我没有做过，你知道你现在已经得罪多少人了吗？”

江念笙：“你确定你没做过吗？”

许琪：没办法，只能喝下红酒“我认输，但是你知道吗？苏陌自从和我谈了恋爱，碗不用我洗，水果皮不要我剥。”

江念笙：嘲笑的对她说“谈个恋爱还能把自己弄残废了？”拿出一个录音笔“你听听这个再来炫耀。”

许琪：“这不可能，他怎么会？”

江念笙：“到头来，你只是个替身，真是可笑，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都替你感到悲哀，你是不是一直在怀疑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多底细，明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应该说已经被销毁了，为什么我还知道，因为在你把我阿姐害死后，那个时候我还在江家，我动用了所有关系，发现了你的这些事。”

许琪：“所以，一开始，你就故意接近我的。”

江念笙：“阿姐死后，我只知道你的事，并不知道你的人，后来我去了巴黎，看到了你的胎记，我发现你和害死阿姐是同一个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有办法让你认罪，事情过了这么久，警察不会翻案的。”

许琪：“对，警察不会翻案的，你永远都不会让我认罪，哈哈哈哈哈。”

江念笙：“你真的以为你是最后的赢家吗？你输得彻彻底底。”

许琪：看着你的背影“什么意思？你给我回来。”

江念笙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看的人都为江念笙的隐忍所赞叹，白幼宁对乔楚生“哥，你的机会来了，好好安慰她啊，看好你。”江墨本来想去安慰她的，看到有人比她早一步，之后退了回来，找到了白幼宁“你就是念念的好闺蜜幼宁叭，经常听念念提起过。”“是的是的，你是念念的师哥叭，念念我们照顾的很好，放心好了。”“我当然知道，她啊，就怕我把她带回巴黎。”路垚“为什么啊”江墨“因为在巴黎的时候，她怕生，我们经常带她出去玩，她才慢慢变得开朗，后来，我们几个兄弟去莫斯科做交换生，几年后回来才听说她和苏陌的事，听说她来上海了，我们就怕她受委屈，我们曾经说过我们可以养她，结果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我们却不在她身边。”幼宁“你也别愧疚了，在经历苏陌事后，她跟我说了，说出来就会好点，不说才不好。”“只是我不能在上海多待几天，所以，念念就麻烦你们了。”路垚抢着说“你放心，幼宁蠢蠢的，念念是我青梅，我肯定照顾好他。”在江墨走好，两人又掐起来了。

这边，乔楚生看到江念笙坐在长椅上，双手蜷缩在一起取暖，乔楚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坐在她旁边，江念笙感到一阵暖意，江念笙情不自禁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楚生哥，借我靠会儿，就一会儿。”乔楚生“靠我怀里叭，你这样会不舒服的。”江念笙点了点头，就这样，他们谁也没说话，不一会儿，乔楚生感到怀里湿了，知道那丫头哭了，就轻轻拍了她的背，过了半响“楚生哥，我...我感觉自己好没用啊，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好。”听着念笙自责，很心疼，“没事的，当时你才多大啊，你很好，在楚生哥心里，你是最好的。”江念笙探出一个脑袋，带着眼泪“真的吗？我真的那么好吗？。”乔楚生用指腹替念笙擦干眼泪“对啊，你在楚生心里是最好的，所以啊，你不用自责，做好自己就好。”江念笙破涕为笑“楚生哥，你真的好会安慰人，我现在不难过了，我们回家叭。”乔楚生看到江念笙自己转了个圈，张开手，笑的很开心，自己也会很开心，这应该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叭。“念笙你慢点，别摔着。”“知道啦，我不会刷着的。”乔楚生跟上江念笙的步伐，江念笙总感觉乔楚生有话说，于是，“楚生哥，有什么就想问叭，都看了一路了，你不会看到我刚刚喝酒的时候吓到了叭。”“没有。”“其实我之前不是这样的，因为她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我没忍住，就那样了。”乔楚生缓缓的说“其实我在想，你一个女孩子竟然经历这么多，比我想象还要多。”念笙听后笑道“就这个问题啊，我自从在江家出来后，就到处闯荡，打工来交我的学费，虽然听上去有点苦，但其实没什么，都过去了，如果要说苦，楚生哥比我苦多了，你从小就背井离乡来到上海，如果不是我那次看到你，说不定，我都不敢想象。”还没说完，就被乔楚生抱住了，江念笙以为提到了乔楚生的伤心事。连忙回抱住他，安慰他说“没事儿的，以后我一直会在你的身边，我会保护你的。”其实乔楚生是一时失控抱住了江念笙，他心疼她，却听到了江念笙这样说，他想:明明满身是伤，却还总是为别人着想，这得是要经历多少才能做到这样啊？他比一次又一次的确定他想保护着你。“咳咳咳。”乔楚生放开她，拍着她的背。江念笙委屈的说“楚生哥，你衣服上有刺鼻的香水味。”“我下次不来这个地方好了。”江念笙点了点头。之后到了江念笙的楼下，江念笙对乔楚生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不一会儿，江念笙来到乔楚生面前“这个是我的唱片，里面的歌都是很甜很甜的，你听了之后心情会好，如果你心情不好了，记得听这张唱片，还有啊，你刚刚在路上不是问我为什么路垚可以叫我念念，我就不可以吗，其实楚生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叫我念念的。”乔楚生笑着说“好，那念念晚安。”然后摸了摸念笙的头。乔楚生看到江念笙房间里灯亮了才走。乔楚生拿着手中的唱片，心想:小丫头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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