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语气依旧别扭的道:“倒是我不对了,如果我不让你来三庆园等我,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见我了。”
“是。”梅子西实话实说成功又气到了张云雷,抬手指了指梅子西气的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我、我,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不是。”
难受,张云雷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她怎么说的出口难道以前她将他放在心尖上,都是他的错觉不成。
“我没有讨厌你?”梅子西没想过伤害他,只是她没想到她并没有说什么就已经让他难过了。她错了吗?
“那就是喜欢我。”张云雷满含期待的瞅着梅子西。
梅子西急道:“我是不讨厌你,但是喜欢倒不至于,呃!不是不是,我是说,咱们只是好朋友……”
张云雷专注的盯着她,只盯的梅子西默默的闭上了嘴,她的意思张云雷他能不明白吗?她只是拿他当朋友,也只是朋友。
深吸一口气,张云雷觉得像他这样没表白就被拒绝的人肯定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张云雷语带惆怅的道:“梅子西,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梅子西心莫名一沉,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也是唯一的结果,“抱歉,是我的不当行为让你误会了,对此我……”
“你对别的异性朋友也是那样吗?”张云雷不想听她解释,他只想听结果。
梅子西迷茫了一瞬,垂首思索着在想明白他的意思后,蹙眉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对老秦她还不是说恐吓就恐吓,对金哲宇还不是抬手就打。
张云雷得到他想听的答案,心情并没有变多好,他算是看透梅子西了,她对他不是没有好感,而是她不想谈感情罢了。
“算了,你保重吧!我……我走了。”梅子西觉得她在待下去,只怕会把张云雷气到心梗。
张云雷接过梅子西再次递过来的手机,垂眸间带了一丝难言的痛“你真狠心,真舍得我吗?”
梅子西无奈道:“我们就不能只做朋友吗?”
张云雷同样不肯让步道:“我喜欢你,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嫁你,要么……就是陌路人。”
他受够了她的疏远,他要逼她一把。
梅子西错愕的抬眸看向张云雷,没想到表白来的如此猝不及防,他在逼她,她慌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明明可以只做朋友的,到底怎么走到了要绝交的地步。
梅子西苦笑一声,心里隐隐泛起酸涩的感觉,硬是被她压了下去,那就绝交吧!超出友谊的感情她不能去碰触,只怕最后更伤人。
掏出张云雷送她的手机塞给张云雷,在张云雷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转身大步离开,既然要绝交那就彻底断了吧!
她并不是对张云雷没好感,而是她的命格注定了她的人生不会完整。
“梅子西你给我回来……”张云雷嘶吼一声,但是梅子西步屐急快,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
张云雷恼怒的情绪夹杂着丝丝心痛,那个把他放心尖上的姑凉,那个无条件顺着他的姑凉被他逼走了。
最近梅子西情绪有些低落,罗青失去身体后一直怏怏不乐的,后来想通了就让梅子西送去了八会寺,罗青为什么突然想通了?纵然罗青没说为什么,但是梅子西猜,大概是因为她心里的那个恋人吧!
几天时间就失去了两个朋友,不曾拥有也不会觉得孤单,拥有过后再让梅子西回到她以前孤独的生活,她是百般不适应。
“孩子……”
梅子西刚从寺庙回来,无精打采的到了家门口,正打算开门间听到了有人喊她孩子,明明是炎热的下午但是那声音却透着丝丝凉意。
梅子西转身侧首看到了她的房东马婆婆,只是……,梅子西蹙眉盯着站在榕树下的马婆婆,一脸的慈祥和蔼,身体不在佝偻着,拐杖也没有拿,就站在那里笑眯着眼望着梅子西。
梅子西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她看的出来,马婆婆这是回光返照,她身上的死气很重,看来过不了今晚,“婆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进来说吧!”
马婆婆笑着表情不变,“不进去了,我老婆子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所以想让你帮帮我。”
梅子西站在大门口望着马婆婆,“好,您说吧!”人临死前都会有回光返照,回光返照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将死人的执念,执念越重这回光返照的时间就会长些,反之,那便会稍纵即逝。
“我等我丈夫等了一辈子了,我想见他最后一面,可是啊!我时间有限等不了太久,所以想让你帮我找找他,我知道他没有死,你可以帮我吗?孩子……”
马婆婆早年间生活很是富裕的,父亲曾经是高校校长因为特殊原因而退了下来,当时周五只是从外地逃荒来的流浪人,马婆婆父亲好心收留了他,后来见周五为人老实又肯吃苦,对待马婆婆也极好,于是马婆婆父亲做主招了周五当上门女婿。
马婆婆跟周五成婚时,正赶上特殊时期(文革时期,莫细究),周五就被抓了抓了,马婆婆父亲当时就急活攻心就去世了,后来马婆婆安葬了父亲,一直在等着周五回来。
马婆婆一生没有再嫁,就守着她父亲留给她的家业过活,直到现在只剩了两所四合院。
梅子西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我帮你,你可有您丈夫曾经用过的东西。”在她有难时,马婆婆对她伸出了援手,那么她自当回报她的这份恩情。
“有,你跟我来。”
梅子西随着马婆婆去了她住的四合院,这座四合院相比梅子西租住的那套要奢华很多,也宽敞许多,一进是大门影墙,右转进角门才正式步入大院,入目便是竹林葱郁,步入其中顿时凉意袭来,瞬间夏日的炎热消散许多。
马婆婆一路健步如飞,梅子西看的出来她的迫不及待,紧跟着她踏进正房,马婆婆从那红木梳妆台上的小匣子里取出一方汗巾,瞧着那红木梳妆台跟木匣子颇有年代感,应该是早年间传下来的老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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