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茗纱雪坐在浴池里,下巴轻靠着膝盖,温热的水淹没她的肩膀,安抚着她酸疼的身躯。
她的身体有着许多深深浅浅的红印子,这是陆子,烙在她身上的。
她拿起水中的海棉,擦拭着被陆子皓的唇烙下的痕迹。
就在掬水擦拭间,她的视线被手腕那条不知何时戴上的手链给引了去。这条制工精细的手链,垂落着一只蝴蝶,它翩然飞舞着——
蝴蝶——是他替她戴上的!
这样的认知让新茗纱雪陷入极度的错愕中。
为什么?
他的用意为何?
他想用这方式来宣称什么?
她以为她已经逃开他了,在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之后,她已经放弃了对他复仇的念头了!
在她不得不放弃复仇之后,他俩该是形同陌路了,可是为何他偏偏还要给她戴上这条手链?
他究竟想怎样,非得要让她在他所撒下的网笼中无助又害怕地绕转吗?
不!她的使命是复仇!
新茗纱雪惊骇地回过神,她惶恐地从浴池站起身来,不顾身子shi冷所带来的寒意,快步冲出了浴室,到客厅里翻找可用的工具,意图钳断这条手链。
但试过各种方式,这条特殊质材制成的手链却依然完好无损地缠绕在她的皓腕上。那只蝴蝶,依旧傲然地飞舞着。
新茗纱雪颓丧地屈着膝,手臂交错环抱着xiong,顿感冷意无情地侵袭着她,撕裂着她已经交瘁的心。
汀娜:“辛蒂雅,你终于肯现身了,我差点要把整个纽约市翻过来了!”
新茗纱雪推开玻璃门,一步入公司内,她的合伙人兼经纪人汀娜马上迎了上来,如遇到救星般上前拥着新茗纱雪。
新茗纱雪:“你的言词未免太夸张了些,我不过请了几天假而已耶!”新茗纱雪不悦地回应。
面对汀娜如此夸大的紧张态度,她心里极清楚,她一定又未经她同意擅自替她接了秀。
汀娜:“这就足以证明你有多红、多抢手啊!你可知道在你休假的这些天,‘卡蒂亚’和‘蒂芬妮’两大珠宝公司全找上你,要你替他们展示最新款的钻石饰品耶。天啊,这是多少名模想争取的机会,现在却全被你一个人独揽去了,真是羡煞人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汀娜又擅做主张了。
新茗纱雪:“帮我全推掉,这半年内我不接秀约。”
汀娜一听,差点没晕厥过去。
汀娜:“推掉?你疯了你,这两个秀约酬劳可优渥得很,又有助于提升你的名气,你一定要接下来。”她不认同地说
新茗纱雪:“不接。”新茗纱雪越过她,向内走去。
汀娜:“不准说不!”汀娜紧随在后。
新茗纱雪:“要接你自个儿接,我没空。”
汀娜:“你以为我不想吗?但人家就是指定要你,根本不给我争取的机会。”
新茗纱雪不理会她的喳呼,径自走进自己的专属办公间,关上门,关掉了汀娜吵杂的喳呼声。
一进到办公室内,她便埋首于办公桌前,仔细地看着累积在桌上的几件公文,一一地处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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