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堂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浑身散发着在战场浸润多年的腥寒杀气,吓得宫女腿软得跪到在地瑟瑟发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叶赫见状便让宫女先离开了,然后赶紧安抚叶堂说。
“二哥,昨日我也见过四哥和小雀儿,你我都不在宫里,大哥又忙于政事,他们闲来无事一块玩也是人之常情。”
叶堂沉着脸不说话,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
叶赫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要是军队的兵将们看到叶堂这副脸色,铁定早就吓破胆了,他还真不确定朱雀能不能哄好叶堂。
人人都知道叶堂将朱雀放在了心尖上疼,叶赫更是清楚他对朱雀有多专情。
远在边境的军队日日经受着严酷的环境和血淋淋的厮杀,在那样艰难的条件下只有军中的军妓可供他们宣泄,而叶堂从未碰过一个。
他说自己已经有朱雀了,这便足够了。
那么当他回来后发觉朱雀与叶辛更亲密时,当然会感到愤怒,犹如一腔真心被错付了。
可
叶堂是否也太过敏感了些?
难道他真要朱雀枯等自己回来,别的人谁都不准见吗?
叶赫在心里琢磨了半天都没敢说出来,绞尽脑汁地继续帮朱雀解释着,叶堂却打断了他说。
“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我们再商议。”
叶赫抬眼看到承天宫的牌匾已经在眼前了,而且叶堂也没有任何邀请他进去的意思,他便识趣地说。
“那二哥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
他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补充说。
“二哥,小雀儿他陪了你十二年,必定不会有异心的,你可千万别冤枉了他。”
说完后他怕叶堂会骂自己,赶紧加快脚步跑走了。
叶堂走进承天宫的时候正看到朱雀在小院的玉桌前立着,专心致志地在一幅画上题字,他走过去在旁边看了—会儿,忽然问。
“雀儿,你在写什么?”
朱雀写得太入神,都没有听到他过来,闻言吓了一跳,差点将整幅画都毁了。
他小心地把毛笔放下,舒出一口气道。
“还好没有白费,还有一月就到四殿下的生辰了,这幅是我打算送给四殿下的贺礼,殿下,您看我画得怎样?不好的话我再重新画一幅。”
他笑着看向叶堂,对上叶堂阴沉的脸色后却怔住了,茫然地问。
“殿下,怎么了?”
叶堂一路都在忍受着胸膛里翻涌的醋意,如今又听朱雀说着叶辛,便忍无可忍地捉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内殿带去。
他的步子大,脸色冰冷,很明显就是动怒了。
承天宫里的所有宫人纷纷大气都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心,只有珠巩忧心忡忡地守在门外。
朱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才他收到了叶堂的黑化值提醒,便大概猜到了可能和叶辛有关,就故意试探了—下。
内殿的门砰地一声关住了,他挣扎了几下,忍痛道。
“殿下,你弄疼我了,殿…”
话音未落,他就被叶堂推到了床榻上。
叶堂覆在他身上,神色森寒地盯着他,难掩愠怒地命令道。
“往后你不准再见四弟!听到了吗?”
朱雀惊讶地看着他,微微睁大的桃花眼满是无辜。
他怯怯地笑了一下,伸手去勾叶堂的手指试图安抚他,还带着笑意软软地问。
“殿下你怎么了?我和四殿下都在这宫里,再怎么避都避不开的,我…”
余下的话被叶堂的唇堵住了,凶猛的吻急躁又粗鲁,朱雀几次想躲,叶堂的手却牢牢地锢着他的后颈不准他乱动。
半晌后,叶堂依旧黑着脸警告说。
“雀儿,不准再见四弟,不然我就将你囚在这承天宫里,一步都不准出去。”
朱雀好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色有些委屈,但还是轻声说。
“我听你的就是了,殿下你别生气,我往后不会再见四殿下了。”
乖顺的回答总算让叶堂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盯着朱雀,半晌都不发一语。
朱雀这样的美貌实在太容易被觊觎了,以前他就算去战场却也从来没有想过朱雀会和他人如此亲昵,因为他早就将朱雀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
可是现在他才意识到朱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他稍微不留神,朱雀就有可能被别人哄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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