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叶堂又是深夜才回来,他披着一身寒气钻进被褥里时激得朱雀下意识推了推他,不高兴地嘟曦着什么。
但叶堂固执地伸出手将他捞在了怀里,直至温热的身躯在怀里嵌好了,他才极轻地舒出了一口气,拧紧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嘴角也挂着满足的笑。
自从一年前朱雀在皇宫里失踪后,他就几乎夜夜难眠,长期以往积下的郁气令他性情愈加暴戾,整个朝堂都在畏惧他。
而如今见到朱雀,他才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温和。
外族这几日被打击地连连后退,已经退回了遥远的边界,整个军营便都是一片欢欣鼓舞之色,连叶堂也和将士们一同喝了酒庆祝。
朱雀仍然在主帐里无法出去,他远远听到叶堂踉跄的脚步声接近,便赶紧躺下来装睡,但叶堂却还是过来了。
铃铛声频频响着,叶堂今夜终于得以稍微的放纵。
他捏着朱雀的下巴,眼里满是惊人的情意,醉醺醺的语气却很坚定。
“雀儿,你是朕的皇后,可我们从未行过夫妻之实,今夜我们便补了这洞房花烛夜。”
任凭朱雀怎么挣扎求饶,他都毫不心软,只满心激动地恨不得立刻要了他,这样才能彻底解了自己的顽疾。
朱雀慌张地推着他,被叶堂粗糙的手掌揉捏得很疼,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主帐昏暗,他模糊间似乎瞧见了一道人影从门口掠过,但还未看清楚便又不见了,仿佛只是错觉似的。
【叮!蓝彻的黑化值上升20目前黑化值为100。】
朱雀微微睁大了眼,被泪水浸湿的眼眸多情又激淞,好似饱满的蜜桃能捏出香甜的汁液来。
叶堂看着他怔住了,眼底偏执的痴迷更甚,极温柔地啄吻着他。
然而就在此刻,从主帐外传来了惊慌失措的禀告声。
“皇上!外族突袭!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顷刻间叶堂就从沉溺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他看着已经宛如美味羊羔只等被撕咬入腹的朱雀,很明显能从那畏惧的目光里窥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白皙的手腕还被金色的铃铛系着,谅朱雀这次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逃脱。
叶堂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浮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他拂了拂朱雀浸湿的鬓角,怜爱地摩鲨着他颤抖的唇,温声道。等朕回来,这次朕绝不会再弄丟你了。”
朱雀咬着唇看他,神色怯怯,又带着一丝无法逃避的难堪。
叶堂眷恋了一会儿才起身匆匆离开,他刚离开床榻,朱雀就连忙躲到了床榻的深处用被褥裹住自己,含泪的桃花眼直直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不知是在等着叶堂回来,还是在等着谁。
外面的声响变得嘈杂起来,烦杂的脚步声与难掩焦急的命令声交叠在一起,渐渐又有烈烈的火光映在了主帐的帐篷上。
但朱雀尚未感受到一丝热意,看来那火离主帐很远,却也很大。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时刻,有人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步伐又急又大,三两步就走到了床榻边,然后利落地将朱雀连人带被地卷起来就抱起来往外走。
深邃的面孔,幽幽的绿色眼眸,卷曲的头发。
朱雀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蓝彻,忍不住问。
“你怎么就这样进来了?没人发现吗?”
蓝彻嗤笑了一声,得意又猖狂地说。
“他们要么在抵御外敌,要么在救火,天色又暗,我进来自是畅通无阻。”
朱雀却蹙起眉,然后问。
“外族的突袭和粮草着火这件事都是你做的吗?”
蓝彻耸了耸肩,坦然笑道。
“只是略施小计罢了,不过你放心,他们并不会有严重的损失,等我带你走了就能平息下来。”
他知道朱雀是中原人,就算是拼命想从叶堂的身边逃走,可也是不愿看到中原的军营被搅成一团乱的。
朱雀果然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蓝彻就已经抱着他从不引人注目的一边溜了出来,然后找了一匹马后翻身跨了上去,然后朝着军营外跑去。
他们离开的方向很偏僻,但穿行在军营里时还是被不少就近的兵将察觉出了端倪,纷纷惊怒地来追他们。
好在他们的声音被淹没在了烈火的灼烧与脚步声中,尚且没有太多人发现。
但蓝彻驾马跑着跑着忽然眉头一皱,朝身后瞥去,瞧见紧跟着他的居然是叶赫。
对方形容狼狈,因为多日的囚禁失去了以往的精神,但一双眼却是发狠的明亮,如同钩子紧紧追着他。
更准确的说,是追着他怀里的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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