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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宣仪：“我……我不是故意的。”

急于道歉。

姚琛似笑非笑

姚琛：“你牙疼么？”

吴宣仪：“不疼。”

姚琛：“那就行。”

他将手伸到灯光下，仔仔细细打量着那圈清晰的牙印

姚琛：“小傻子，你看过倚天屠龙记吧？”

吴宣仪：“看过啊。”

他点点头

姚琛：“当初赵敏也咬过张无忌一口，为的是让张无忌再也忘不了她，你这么咬我，是也想让我忘不了你么？”

吴宣仪脸颊发烫，脱口而出的却是

吴宣仪：“不敢不敢。”

这可真是句蠢话。

她见姚琛面色古怪，琢磨着或许应该再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突然尴尬的气氛，于是又没话找话道

吴宣仪：“啊，那个……你今晚怎么没去周婧学姐家吃饭呢？学姐不会不高兴吗？”

此言一出，连不远处的段雪烨也看了过来。

段雪烨道

段雪烨：“他想做什么，还会管别人高不高兴吗？”

吴宣仪：……

这话吴宣仪没法接。

姚琛沉默了很久，直到台上乔月曦的一首歌都唱完了，他这才沉着嗓音问吴宣仪

姚琛：你在生气？

吴宣仪：嗯？

姚琛：“今天中午周婧说的那几句话不中听，我没教训她，你生我气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希望她生气，还是希望她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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