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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拿起手链替她戴在腕间，他的指尖微凉，只触了一下她的肌肤便即离开，似乎欲言又止。

吴宣仪隐约觉得，他像是在紧张。

能让他紧张的事，从来少之又少，当然几乎每次都是为了她。

她犹豫片刻，叉起一块蛋糕伸向他，试探着问

吴宣仪：你想说什么？

甜甜的巧克力味道，在鼻尖萦绕不散，姚琛机械地接过叉子吃掉蛋糕，连唇边沾了奶油都没发觉。

吴宣仪看不下去，忍不住抽了张纸巾想给他擦干净，岂料擦完还没来得及收回，忽而被他用力攥住了手。

吴宣仪：“……诶？你干什么啊，攥疼我了！”

姚琛收拢手指，固执地不许她挣脱，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低声问道

姚琛：“你知不知道，年级里关于咱们俩的传言，从来都没断过？”

吴宣仪：“嗯，知道啊。”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吴宣仪：“可最近不是都差不多平息了么，因为你和周婧学姐……”

姚琛：“别提周婧，我说过了和她没关系。”

吴宣仪：好吧

她见他脸色不悦，赶紧改口

吴宣仪：“你确实和学姐没关系，我是指你不必太介意那些年级传言，无聊的人多得是，随他们去胡说好了。”

姚琛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他的声线瞬间就沉了下去

姚琛：“所以你一点也不在意么？”

吴宣仪：“在意什么？”

姚琛：“不管他们怎么传你和我的关系，你都无所谓？”

他仍攥着她的手，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姚琛：“你难道就从未想过，传言可以不只是传言的？”

吴宣仪心脏似是突然停跳了半拍，她迎着他专注的视线，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吴宣仪：“你什么意思啊？”

姚琛微微俯下身去凑近她耳边，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极轻，于无知无觉间撩拨着她的心弦。

姚琛：“小傻子，你十八岁了，该考虑考虑把传言变成真的了——其实他们想得都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吴宣仪：……

姚琛：“所以，可以当我女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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