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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宣仪：董事长认为我做不到吗？要是我说期末能让姚琛冲上年级前一百名，董事长相信吗？”

姚海阳：“……你这么有把握？”

吴宣仪：“我是他的家庭教师，最了解他的学习能力，所以我对他有信心。”

姚海阳抿了一口咖啡，他沉默半晌，忽而意味难明地笑了

姚海阳：“嗯，家庭教师没错，女朋友也没错，你挂着双重身份，挺辛苦的。”

吴宣仪握着玻璃杯的那只手猛然收紧，她神色未见慌张，但语气却不太轻松

吴宣仪：“董事长的意思是？”

姚海阳：“其实你也喜欢小琛，对吧？”

齐海阳严肃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姚海阳：“那天在别墅里，你俩一唱一和的，是在演戏给我看？”

姚海阳知道，能让姚琛发自内心地高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让姚琛为了某个人去奋发努力、沉淀自己呢？

只有这位小姑娘能做到。

他心底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他发现面对她，自己在生意场上那一套是全无用处的，他甚至连谈话的主动权都拿不到。

她的笑容似初夏拂面的微风，单是坐在那里都如同闪着光，她聪慧而通透，天真又诚恳，从不按常理出牌，却有让他无言以对的好本事。

他想，自家儿子可能也是被这种奇异魅力所折服的吧，正如当初自己第一眼看见钟毓一样。

然而姚琛比他幸运多了，至少不像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人生有那么多种可能性，一一尝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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