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言虽说到是不知道苏汛在某些方面的功夫怎么样,毕竟现在当今圣上李君羡与医仙祁安的身手都不凡,他没有这个能力去比较。再说看秦若风要与苏烙解除婚约也能看的出来,是对苏汛很是满意的,单论娶妻来说,他可能还不够格,但做妾,不就是要漂亮有情趣,身娇体软吗?
再说了,这苏汛又有才华,比之苏烙更是锦上添花,而这苏烙又不见得是个贤妻,待人处事也不宽和,更不要说他娇蛮无理了
一个男人又生不了儿子,还不让人有其他妾室,这不是要让人绝后?
如今这世道,虽说不是不能娶男妻,只是苏烙如此胡搅蛮缠,还一副与此不能共同生存的样子,还离家出走,就是搞笑了
一觉醒来苏烙发现覃言还没有走,便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问,毕竟收了他那么多银钱。自己走到本应是车夫的位置驾起马车,倒也不错,而且看那覃言俨然一副要疗伤的样子
买了些干粮,继续赶路的苏烙习惯性的慢悠悠的赶路,所以像往常一样他再次错过了有住处的地方,只得睡在马车上,只是这次有些奇怪,因为覃言也跟着一起
没想到一脸虚弱的覃言竟像再次中药了一般,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肌肤,正要进入梦乡的苏烙一下子惊醒来,忙道
苏烙:喂!你,你干嘛呢?
以为他再一次中药的苏烙,一脸茫然
就看到覃言微微勾起嘴角,若无其事的说
覃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和有意思的人做有意思的事?
对于上次记忆颇深的苏烙,突然感觉臀部中心有些凉意,急忙说
苏烙:呵呵,我对你没有兴趣,想那啥,出门左拐
想到上一次一拿到那么多钱时苏烙那喜不自胜的模样,覃言已经深知他的尿性
覃言:一次一千两,怎么样?
对于苏烙来说,不就是说他是出来卖?他一声冷笑
苏烙:好啊,那我可要好好体会体会你的技术了,要是不好,下次有钱都没有可能了
他长的又帅,还有钱赚,再说他未来还是苏汛的男人,怎么样来说还是他稳赚不赔
反正他这辈子是注定和苏汛和不了的,也没有打算说讲什么廉耻了,最好是把苏汛的男人都那啥一次,还有钱赚最好
苏烙心想,你把我当卖的,我也把你当按摩的,我还不用出力,躺着就好
覃言看他这幅无所谓的模样,就知道他和秦若风是在无可能得,不然也不会这样,其实他对苏汛挺感兴趣的,只是在郊外,而苏烙又接了钱,不做白不做嘛。
既然苏烙接了钱,他也就不会怀疑他会出尔反尔这种事,接下来他可要卖力一点,可不能让他嫌弃技术不行,想当初酒宴上秦若风那副臭脸,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覃言环住苏烙的脖子,吻了上去,其实他到不是很想要,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时再反悔,但有些窘迫,再说这说苏烙格外的主动,也不像秦若风与苏汛说的那般无趣,像根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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