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
慕容黎跟莫澜在外面逛了许久才回来,手上拿着很多小物件,莫澜怀里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白兔,看二人面色王城一日游他们应是极开心的,毕竟如今的慕容黎不同于以往,之前的慕容黎总是喜怒不行于色,而现在却把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府里小厮自觉的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他们二人径自往雅园方向而去。
“怎么样慕容,今日可开心?”莫澜开口问道。
“嗯,今日这一遭走下来才知天权是真的富庶繁荣,我们瑶光也如此吗?”慕容黎反问。
“当然,瑶光是你一手重建的自然不比天权差,所以慕容我想给方夜写信让他来接你回去,毕竟你现在的毒也解了王上与你也见过了,而且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在天权已近半年,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知道了。”慕容黎不置可否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回了自己房间。
莫澜当然察觉了慕容黎的不悦,但是没有办法慕容黎早晚都是要离开的,他也舍不得让他走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不走又能怎么样呢?相逢相疏的慕容黎和执明再如何耗着都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将两人分开各自冷静的好,而至于自己只要慕容黎好他怎样都是好的。
是夜,慕容黎提笔坐在案前习字,拂袖落笔:珠帘透晚风,凉意如刀近喉。我与你一壶酒言欢到白昼。志在四方你我相同,与你谈笑英雄说好这一程一起走,一岁一枯荣,回忆荒草丛生……知音何处求我心只有你懂……写到末尾慕容黎给这一阕词取了个名字叫做——何求。
何求,所求到底为何他自己也不懂,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写下这阙词,是写给莫澜的吗?不尽然,是写给执明的吗?但又没有理由,权当是自己有感而发吧,可当他写到那句“如伯牙绝弦的痛”时,他的心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在抽痛着,那究竟是为谁呢?
看着面前这阙词慕容黎竟然将它谱成曲用燕支吹了出来。
“哎,你们听,哪里来的萧声啊?”
“好像是雅园。”
“不对啊,这些日子没听慕容国主吹过这首曲子啊。”
“这曲子可真好听。”
“是啊,听的人直想哭。”
显然院子里的莫澜也听到了,循声走去果然此曲乃慕容黎所奏,音调宛转悠扬曲意悠远绵长,闻之令人心驰神往,然作曲之人却淡漠的立于廊下吹奏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咳咳~”许是吹的久了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曲毕慕容黎轻咳了两声。
“慕容可是在怪我。”莫澜在他身后开口道。
“不怪,瑶光本就是我的责任,我怪你作甚。”慕容黎淡淡开口。
莫澜上前拉住了慕容黎的手很想再将他揽入怀中,但是他没有他知道自己不能他必须要克制自己,因为慕容黎有自己的格局但是这个格局里有没有他都不重要,是以最后他只是拉着他坐在石阶上赏月闲谈,说着说着突然一个小脑袋砸到了莫澜的肩上,他睡着了,莫澜将他抱起送回房间盖好被子就安静的出去了。
“我一定会活成你所期望的样子。”床榻上的慕容黎突然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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