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目光落到安的身上,问道
吴邪:她是谁?
安:你跟班!
安如同面摊一般说道。
安:我打碎了你的花瓶,你三叔让我跟着你打工用来赔钱。
吴邪:三叔,这怎么一会事啊?
吴三省:这小姑娘身手不凡,但记忆力损失,忘记了以前的事,我觉得不如让她留下,到时后下墓——
吴邪:三叔你太不仗义了吧,人家就是一小姑娘,你拿赔钱这事把人家栓这算什么?
安:我自愿的。
吴三省转过头来,见那高冷的安这么说,不禁说。
吴三省:怎么,这么喜欢跟着他啊?
安:只要不跟着你就行,老头子!
安没看他,吴三省也不惜的和着丫头一般见识,她见那丫头把手放在腰间别的鞭子上,神色有点不对,然后,一抬鞭子,直接缠住吴邪的腰,将他拉了过来,吴邪对上唐一那双冷漠的眼睛。
吴邪:卧槽!你干什么?
安收回鞭子,重新挂在腰间,冷冰冰的哼哼着。
安:这小子太弱了,我还没动手呢。
吴邪:你出其不宜吓死我了。
安:得了,闲话少说,我叫安,你的跟班,我只为你工作十年,嗯……我没有家,需要你包吃包住,行吗?不行我就走。
吴邪嘴角抽搐了,这家伙已经把价格条件都讲好了,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三叔赶忙说道
吴三省:行,行,行可以。
安:你不是我老板,我需要他同意。
吴三省赶忙撞了撞吴邪,吴邪一激灵,说
吴邪:好,我叫吴邪,你的老板。
安看他一眼,哼了一句。
安:哼,我下楼等你。
望着安下楼的身影,吴邪咽了口吐沫,翻着白眼,对三叔说
吴邪: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人,那女人明显不好惹啊!
吴三省:你懂个屁,就以她身手,我本想留她个三年,没想到一开口就十年,侄子,你有福了,就以她姿色……
吴邪:三叔,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
吴三省:臭小子!
吴邪:对了三叔,我给你看样东西……
安趁吴邪和吴三省谈论古墓地图时,继续在吴三省家里看着那些古董,啊……好无聊,要是有好玩的就好了,接下来,她可是要装失忆,博同情,然后,好好玩玩……
先装高冷,好好玩玩,反正啊,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安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吴邪下来了,看见在那杵着的安很无奈,像是唤狗一样向她招招手,安冷漠的转过头,盯着他看。
吴邪:你过来。
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吴邪:我是你老板,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安的手摸向了鞭子,在吴邪眼中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还是自己过去吧。
吴邪:你住哪?
安:你住哪我就住哪,这十年我会跟在你身后。
吴邪对安露出一个不要生气的微笑,将手里的字条交给她。
吴邪:把这些东西买了。
安:我没钱。
吴邪:对啊,你没钱,你要是有钱也不可能在这,这样,我给你钱……
安:你自己买。
安没有情感的目光打在他身上,让他已经无语了,转身出了吴三省家,上车就要走,安跟了上去,吴邪看着车外杵着的安,似笑非笑
吴邪:走,哥哥带你回家。
安:我没有家,我没有家。
何时有家,经历了太多生死,就算是当初最真挚的感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何时有家,得到又失去,不生不死,只是一人。
唐一低下头喃喃自语,吴邪听到后一愣,那家伙眼中有种悲哀的感觉……
吴邪:你说什么?
安:没什么。
安打开车门,上了车,吴邪开着车,从车前镜中看她,那女孩长得很精致,就是很高冷,但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吴邪:你从哪来?
安: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吴邪:那你真的失忆了?
安:是啊,我只记得我名字里有个“安”字,没有姓名,我就叫安了。
这千年来,她名字换了无数个……
吴邪:那你仔细想想
安没有回答,看着车外向后飞去的树木,突然间她落泪了……
吴邪从镜中看到她哭了,莫名的心虚,安慰道。
吴邪:哭什么,你没家我给你家,以后不用叫我老板,叫我吴邪哥就好了。
安没有回答他,就当做默认了。
吴邪:你要是觉得以前的事太痛苦就不要想,看今后。
安目光终于端正了,不在冷漠,很坦然,但也隐藏着些什么……
安:谢谢,吴邪哥。
吴邪看到镜中的她竟然笑了。
吴邪:你不是面瘫啊,你笑的多好看。
然而下一秒,安收回笑容,恢复面瘫,吴邪后悔说出这句话。
吴邪:得嘞,咱们去买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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