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诺诺一大早就起来了,起来了先下楼,在小公园里跑了一会儿步,又掉了掉嗓子,在公园门口买了早餐就回去了。
到了自己住的楼,就进去,坐电梯上楼,从第十九楼第一户开始敲,敲到二十楼最后户停了下来,开门进来自己家。
打开门,诺诺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拿起快板和玉子板一个挨着一个的练着。
先拿着快板儿说了一段儿《同人堂》,又拿着玉子板唱起了太平歌词,先唱一个《白蛇传》,又唱了一个《挡凉》,当唱完《鹬蚌相争》后,就有人敲起了门。
诺诺拿着玉子板就去开门,门儿一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第十九楼第一户的洛思锦,这儿就像是德诺的常态。
每天早上,诺诺起来跑步掉嗓子,弄完后就去买早餐,买完以后从十九楼的洛思锦家开始敲,一直敲到自己家然后开门回家,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拿着快板儿和玉子板儿,从贯口开始,然后就是太平歌词。
可是每天就像是常态一样,第一个来的永远是思锦。
诺诺看了看思锦没有说过,错过了身儿,让思锦进来就把门关上了,有走到了窗户便继续唱《游西湖》。
思锦也是习惯了,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去收拾了一下诺诺买来的早餐,又过来一会儿,又有人敲门,思锦把门大打开,也不用看,一切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姑娘们来了。
姑娘们也很懂规矩,没有说话,就安安静静的掉着嗓子,因为这是德诺的规矩,早饭之前诺诺要查前一天的功课。
距姑娘们进来过来十分钟后,诺诺拿着玉子板儿走向了沙发,姑娘们的嗓子也都掉好了。
诺诺把手里的玉子板儿放到了茶几上,对着蕊蕊道:快板书。
蕊蕊急忙拿起茶几上的快板,开口道:哎那同仁堂啊,开的本是老药铺,先生好比这个甩手自在王。药王爷就在上边坐,十大名医列在两旁。先拜药王后拜你,那么你是药王爷的大徒弟。这个药王爷,本姓孙,提龙跨虎,手捻着针……
蕊蕊说完后,诺诺开口道:快板儿没跟上嘴,要多练。茎儿,你说个绕口令。
茎儿急忙开口道:六十六岁刘老六,修了六十六座走马楼,楼上摆了六十六瓶苏合油,门前栽了六十六棵垂杨柳,柳上拴了六十六个大马猴。忽然一阵狂风起,吹倒了六十六座走马楼,打翻了六十六瓶苏合油,压倒了六十六棵垂杨柳,吓跑了六十六个大马猴,气死了六十六岁刘老六。
茎儿说完后,诺诺开口道:你的吐字随比上次好了些,可是声音不足够让台下的观众听到,词儿记的倒是挺牢的,要多加练习。鹿鹿,你唱一个太平歌词。
随即鹿鹿便开口道:那杭州,美景盖世无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鹿鹿唱完诺诺便开口道:调太高了,以至于到了后面你自己的气儿都跟不上,自己劈了。
思锦收拾好了以后,就走过来,对着诺诺便开口道:姑娘,别查了吃饭了。下午还得去上海呢!你再不吃饭容易低血糖。
诺诺看了看姑娘们,随后便开口道:我和思锦这次去录相声有新人并不意味着我就不会查你们的作业了,我会定期给你们当中某个人在某个时候打电话查作业,我德诺留住各位的童心,可没留下你们的任性。
说完便去吃饭了,余下众人面面相鄙,知道自己的不足,但都没有抱怨,因为她们都知道,诺诺嫉恶如仇,查作业随查的狠,可是她却是一个温柔至极的人,所以什么都没说。
诺诺做在了饭桌上剥好里一个茶叶蛋,也不见姑娘们回来,随后便开口道:好了,相声没有可以欺骗别人的东西,你表演的不好,观众可能听不出来,可是懂行儿的人却能看的出来,所以,我们要努力,做到对得起观众们的票钱,现在也别想太多,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过来吃饭吧!
说完就把手里剥好的鸡蛋放到了盘子了,接着又拿起一个鸡蛋继续剥。
姑娘们赶紧过来,坐了下来,诺诺看着姑娘们坐了下来,就把手里剥好了鸡蛋给了安安,安安接过鸡蛋。
思锦则是在袋子里拿出一个鸡蛋剥了起来,剥好了就给了诺诺,然后开口道:别剥了,一会儿就得去高铁站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收拾一下我们就该走了。
诺诺没有说话,只是就过了思锦递过来的鸡蛋吃了起来,榴榴拿起一个鸡蛋,边剥边开口道:姑娘,你们什么时候的票。
思锦开口道:中午十二点的高铁票,所以吃过早饭就得走了。
过了三个小时,一个上身穿着黑暗系风格的长袖衬衫,腰间绑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不规则的高腰长裙,脖子上带着一个平安锁,散着及腰的长发,脚下穿着一双高帮帆布鞋的姑娘,拖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旁边跟着一个上身穿着韩版港风的白色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小脚裤,脚上穿着一个白色的板鞋的男孩子,背着一个皮质的双肩包。
不用说,这两个人正是诺诺和思锦,二人坐在高铁站的大厅等着车。
一会儿,车来了,思锦就拉着诺诺上车检票了,正巧,同去参加相声有新人的孟孟和小先生坐的是同一班车。
二人买的座位于孟孟和小先生也很进,所以,孟孟看见了一个穿着一身黑的诺诺就开口道:姑娘,打扰一下,我是北京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孟鹤堂,请问您贵姓。
诺诺对着孟孟点了一下头,然后笑了一下,随后开口道:免贵姓靳,名子诺。
说完孟孟便开口道:靳姑娘,您这是要去那儿啊!
诺诺开口道:上海。
孟孟听到了诺诺的回答随即便开口道:我们小哥儿俩儿则是去上海的既然这么有缘,咱俩能不能和张相。
诺诺笑着对孟孟道:俗话说得好,百年才能修的于君擦肩而过,更何况是我们能在同一辆高铁上,坐着这么进,当时可以了。
诺诺说完后,孟孟就笑着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和诺诺和张相,然后笑着对诺诺道:劳驾了。
诺诺赶紧开口道:您多虑了。
诺诺说完孟孟笑了笑也没有再说话了,则是把自己和诺诺的合照发到了群里。
亚洲第一男子天团
堂堂:“一张照片”
九郎:孟哥,你这是在那认识的小姑娘,奶A奶A的。
二爷: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小姑娘和我姐长的好像@大小姐
老秦:孟哥,你在那儿碰见了我小姑姑。
堂堂:去上海的高铁上,旋儿,你认这姑娘。
老秦:靳子诺,十五岁,德诺茶楼的楼主,手下有十个姑娘个顶个儿的漂亮,说的了相声,唱的了戏,诺姑娘的舞更是一绝,可惜没有父母。
旺仔:@大小姐你看她的脖子
怼怼:@老秦,你确定她没有父母吗?
老秦:这个其实我都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爸爸说过小姑娘是被人拐卖的。
大小姐:什么小姑娘,我正写稿子呢!你们一个儿个儿的。
烧饼:“一张照片”
大小姐:像太像了,@堂堂你在那儿见的
小先生:高铁上,我跟先生去上海正巧和嫩姑娘坐一班车。
烧饼:小孟儿,你试一下要人姑娘的联系方式。
另一边,诺诺拿着手机,旁边坐着思锦,思锦看了看诺诺,然后开口道:宝儿,你准备好了吗?
诺诺抬起头和思锦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如若是我还没有走出来,那我得多懦夫啊!
思锦看了看诺诺,然后笑着开口道:宝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才十几岁,我更想你闹一闹。
诺诺则是淡淡的开口道: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是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如果我还这样,我的姑娘们该怎么办啊!
思锦抱着诺诺然后开口道:宝儿,你我都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相声这门儿手艺更是你教我的,可是,宝儿,我比你大一岁啊!
诺诺则是淡淡的接着道:思锦,你说师父会生气吗?当年不辞而别,到现在都过了十年了。
思锦放开了诺诺,然后笑着道:也许生过气的,可是十年都过来了,我想比起我们当初的不辞而别,师父更多的是思念吧!
过来一个小时后,车到站了,诺诺拿着行李箱,思锦背着包,牵着诺诺的手就下了车。
为什么要牵着诺诺?俗话说得好,金无赤足,人无完人。诺诺给帮,可却是一个路痴,不分东南西北。
再加上人多怕被人群冲散了,所以思锦就牵着诺诺了。
二人随利的从车站走了出来,拦了一辆车,就去了节目组提前弄好的酒店了。
到了酒店,诺诺和思锦在前台拿了房卡,就上楼去了放东西了。
一会儿,有人敲门,诺诺打开了房门,敲门的是姬天语小姐姐,天语天语小姐姐来见一身黑的诺诺可是不由的惊讶,因为很少有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还能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
看了看门牌然后又看了看诺诺,之后才开口道:您好,我是来自宝岛台湾的相声演员,我叫姬天语,跟您住一间房。
诺诺看着天语小姐姐笑了笑,然后开口道:您好,靳子诺,来自北京的相声演员。说完就侧过了身,让天语小姐姐进来了。
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天语小姐姐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诺诺不开口,天语小姐姐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门有人敲门,诺诺站起来,看了看天语小姐姐,天语小姐姐点了点头,然后你们就是开门了。
打开门,外面站的也不是别人,正是思锦,思锦看到诺诺随后开口道:宝儿,我带你去吃点儿东西吧!要不然你一会该难受了。
思锦说完以后诺诺就开口道:天语小姐姐,一起去吧!
天语小姐姐笑着道:我能叫几个人一起去吗?
诺诺接道:人多热闹,有和不可。
随即天语小姐姐便给刘喆打了一个电话,正巧刘喆跟孟孟他们四个一起在房间闲聊,于是几个人便也过来了。
几个人一起去一个口碑不错的火锅店吃火锅,一行八个人要了一个包间。
菜还没上来,小先生开口问诺诺个思锦:你们俩儿多大了?
思锦笑着开口道:我十六,诺诺十五。
孟孟惊讶道:你们爸妈呢?好家伙!你们父母放心你们自己只身来上海吗?
诺诺淡淡的开口道:我们没有父母,所以不需要任何人放心。
谢金开口道:你们怎么会没有父母呢?
诺诺一边水壶倒着茶,一边开口道:我们都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
东哥开口道:那你们有找过父母吗?
思锦笑着道:小的时候有师父养着,后来师父去世后,我们两个就出国了,没有时间找过。
小先生开口道:那你们认识他吗?说着把手机递给了诺诺。
诺诺看了看然后开口道:秦霄贤,我们认识,说起来还是我大侄子呢!
说完菜上来了,思锦则是赶紧开口道:都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
吃完饭后,众人就步行会酒店了,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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