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张阳软磨硬泡,又撒娇又撒泼才让这个小祖宗穿了秋裤,又给他穿了厚厚的外衣才算消停,毕竟身为一个东北姑娘,太清楚东北的十一月初的冷有多难过
这会儿正在机场办理手续,张阳拽起拉杆箱的拉杆,随意把手支在上面,辫儿像一大只无尾熊一样把下巴搁在张阳的肩上,手里很自然的扶住张阳的腰。不远处有认出他们的粉丝在拍照,辫儿也好心情的没有躲,继续没羞没臊地保持这个动作。张阳感受到了辫儿的撒娇,抬手在他后脑勺的地方顺了顺毛
下了飞机辫儿就打了个寒战,一下来还不太适应这干冷的空气,张阳也特别自然的伸手替他拢了拢大衣
出来就被早早接到消息想来求专访的记者和接机的粉丝围住了,辫儿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把张阳向怀里带了带……
堂堂:别挤别挤,谢谢大家支持啊,谢谢谢谢
堂堂只得走上前一边替他们开路一边跟大家打着招呼,九良也跟着走了上来
九良:别急啊,注意安全
一个记者伸手攥住了辫儿的衣袖,想要说着什么。辫儿没有看到向前迈了一步,可这手里被拽住就惯性往后一带,这一带不要紧,手里还揽着张阳护着呢,辫儿倒是反应过来了稳住了身,张阳什么情况都没来得及看清就摔倒了
辫儿:阳阳?不要紧吧?
辫儿赶紧伸手要扶她起来,紧张的都变了音儿
张阳只感觉摔着一下好像把五脏六腑都摔移位了一样,绞着痛。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疼的腿肚子都打转软着站不起来
九良一回头就看到了这样,一步跨上去伸手抱起来张阳。也不是冒犯了,因为辫儿的身体还没恢复利索,还不敢让他吃力
辫儿只感觉手脚冰凉,止不住的打颤,眼底没了往日的星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猩红
孟哥去处理那个记者的事了,留下九良在医院里,坐在长椅上,也不言语。辫儿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旁边一圈一圈走来走去。晃得人心烦。
手术室上面的大灯一下灭了,走出来个大夫。辫儿一把走上去抓住人家问
辫儿:我爱人怎么样了?!!
大夫说孩子,没留住,本来头三个月就容易滑胎,这一下摔得又狠。张阳倒是没什么大事,需要好生养着,千万别烙下病根。
辫儿听着张阳没事,心放下了但那也泛着苦,虽还没见过面,但再怎么说那也是条生命,是自己努力出来的成果
不管怎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要跟姐姐姐夫说一声才行。辫儿在病房门口跟桃儿师父通了电话
桃儿师父:是儿不死是财不散,儿啊,别难过,还是没那么大的缘分……
桃儿师父也难过的紧,谁都有那疼儿疼女的心。挂了电话辫儿走进病房就看到张阳苍白的小脸没有血色,手背上输着液,眼睛就这么盯着天花板,也不聚焦,就空空洞洞的,像个支离破碎被遗弃掉的布娃娃一样。流着泪,顺着鬓角流向了头发。辫儿伸手替她拭去泪,心里揪着的疼
辫儿: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你出来,让你跟我一起接受这种样子……
张阳:角儿,您说,咱们孩子刚才也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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