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她右手中指内侧有茧,指尖有未洗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
路垚: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
路垚:样式呢,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
一说起“街头小报”,就相当于点燃了白幼宁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尽管,苏夏之刚刚回国,也没怎么听说过新月日报。倒是从她们互怼的字里行间中,隐隐了解(猜)到了新月日报。
苏夏之:(看来以后要常买来读读了。)
好在有乔楚生在,白幼宁伤不了路垚,貌似路垚也是明白这一点,更加地肆无忌惮了。
甚至连幼宁的身份和她离家出走的事,以及乔楚生是新任探长,以及他和白幼宁的关系都推了出来。
路垚:本人作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
乔楚生: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那她呢?
乔楚生挑眉,看了眼坐在白幼宁身旁的苏夏之。
路垚:状态不太好,时不时按压太阳穴,大概是昨晚十一点后,熬夜饮酒了,红酒。
路垚:越到深夜,肝脏的解酒能力越低。
路垚:明明宿醉,白天应该好好休息,却强打精神来巡捕房,昨晚应该是在船上喝的酒,今天刚到。
路垚:再看衣着打扮和香水味,应该是从英国回来的。
路垚:不是记者的同行,和记者更像是好朋友。右手中指也有茧,是学生,说明勤奋好学,爱记笔记。
路垚:刚刚分析过了,记者的家里人,是这位乔探长的老大。
路垚:你对乔探长,明明有些排斥,不想和他同处一个空间却还出现在这里。
路垚:再加上宿醉和舟车劳顿,但你仍然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儿,还和记者保持亲密距离。
路垚:说明你和这个记者关系很好,不排斥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她,就是因为她家里人。
苏夏之:咳咳……
对上乔楚生的视线,苏夏之心虚地别过头。
乔楚生:厉害了,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路垚:英国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数学和法学双学位。虽然听过罗素的课,但却是位宿命论者,个性偏执。
路垚:最喜欢的地方是图书馆,最想去旅行的国家是法国,最喜欢喝的是红酒和咖啡。
路垚:喜欢吃西餐,巧克力。喜欢英音却不喜欢英国男人……
白幼宁:这你都看得出来?!
乔楚生:等等……你们俩是同一个专业?
路垚:苏夏之,我们是同学。
乔楚生:认识啊?
苏夏之:认识。
苏夏之和路垚对视,路垚开口。
路垚:我还以为你是来保释我出去的呢。
苏夏之:你想多了。
苏夏之:(我还以为是让我来保释乔楚生的呢。)
苏夏之看着路垚的眼神,下意识瞄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乔楚生。
苏夏之:放心,疑罪从无,只有找到你的不在场证明,乔探长一定会按照规矩办事。
乔楚生:阿斗,去聂府,把看车人找来。
话音刚落,乔楚生起身向外走,白幼宁和苏夏之也起身跟上。
苏夏之经过路垚身侧,被他拉住衣袖。
路垚:诶!
路垚:你为什么那么怕这个乔探长啊?
苏夏之:谁告诉你我怕他了。
苏夏之拉开路垚拽着她的手,抱臂向外走去,发现白幼宁一脸八卦的站在门口。
白幼宁:我也好奇这个,夏之,你为什么这么怕楚生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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