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你就住旅店?
苏夏之:暂住。
苏夏之:等我工作稳定了,就找个离工作地点近的公寓搬进去。
白幼宁:工作地点?律师行?还是巡捕房啊?
苏夏之:当然是律师行……
苏夏之:和巡捕房两地取中心位置。
苏夏之:这样要办事也方便些。
白幼宁:我懂了。
苏夏之:这么晚了,来找我……是要约我吃饭?
白幼宁:改天和楚生哥一起帮你接风。
白幼宁:我这不是离家出走了嘛,也不能一直住旅馆,我就找了个公寓。
白幼宁:你陪我过去看看呗。
苏夏之:好啊。
苏夏之:我帮你提行李箱。
白幼宁见苏夏之伸手就要去提行李箱,连忙抢先一步伸手拿起。
白幼宁: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公寓
路垚一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苏夏之和白幼宁。
路垚:你们怎么来了?
白幼宁打量了一眼公寓内的陈设。
白幼宁:这公寓不错嘛,租金贵不贵?
路垚: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白幼宁:当然。
白幼宁:你要的消息,我都打听到了。
路垚:这么快?
白幼宁:我是个记者,小事一桩嘛。
苏夏之闻言是与案情相关,便跟着白幼宁坐下细听。
白幼宁:当时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村民都已经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
白幼宁: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路垚:这种事,应该起诉吧?
苏夏之:律师行那边没听说有关那次拆迁,有什么人起诉过。
白幼宁:家人都没在她身边,就连收尸的时候都没有人来。
白幼宁和路垚冤家路窄,说了几句就开始拌嘴。
白幼宁: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路垚:好事坏事啊?
白幼宁: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
路垚:什么意思啊?
白幼宁:就是说,您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
路垚: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苏夏之:作伪证可是犯法的。
白幼宁:肯定是有人指使喽。
白幼宁:大哥,您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哪?
白幼宁:所以呀我劝你还是用你那点小聪明,尽快找出点儿线索来。
苏夏之:肯定是聂成江想尽快结案。
路垚:苏夏之,你得帮帮我啊。
苏夏之闻言,耸了耸肩。
苏夏之:爱莫能助。
苏夏之:我可开罪不起聂家。
路垚:你还记得你学法的初衷嘛?你还说要捍卫法律的尊严……
苏夏之:所以,我本着对法律事业的崇高敬意,选择了做一名遗嘱律师。
苏夏之:立遗嘱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路垚:……没钱。
经历了双重打击,路垚抱紧了怀里的靠枕,陷入沉思。
苏夏之: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白幼宁:夏之,路上小心点儿啊。
路垚:放心吧,她安全着呢。
路垚:不过跟你比起来,确实有点儿危险。
白幼宁:路垚!
苏夏之刚出门口,转身关上门的瞬间,看见白幼宁抄起手边的靠枕向路垚的方向砸去。
回家的路上,苏夏之没有拦黄包车,今天晚上天气正好,风也正好。很久没有仔细看看,上海的夜景了。
没走多远,身后有脚步声和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重合,苏夏之隐隐感觉到被人跟踪了。
苏夏之勾唇,打量着周围的街道,这里离她住的旅馆还有一段距离。她冷静下来,没有改变步伐,转了几个街口,混入人群中……
诡异的感觉消失了,再有几分钟就能走到旅馆,苏夏之自信勾唇。
苏夏之:终于甩开了……
隔着一条街道,乔楚生揽着身着旗袍的女人向前走去,行至街口,看着前面熟悉的身影。
乔楚生:这丫头还是那么机灵,差点儿被发现了。
“四爷担心,为什么不现身送她回去呢?”
乔楚生望着那个走进旅馆的身影,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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