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楝妹妹,你在干嘛呢?姐姐可不可以看看啊?”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她耳旁传出。她说话的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她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这个小女孩的声音如黄莺般声音美妙,使人陶醉。
但在燕姝楝看来,某些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和她那个卑贱的娘一样厚脸皮。
从五年前燕谰言大婚直至今时,期间她无数次跪求他把夜莫娘这个狐狸精赶出去,他不但置之不理反而对他失望透顶加以厌恶。
夜莫娘不但没有被埋汰被赶走,反而生活的有滋有味的,还生下了一个女儿。燕谰言很高兴,给她取名叫燕邬亓,小名亓儿。他们一家子才像一家人,而她,不过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孤女,笑话。
从那以后,她就彻底死心了,不再去求燕谰言,也不再去辱骂夜莫娘,只是再也不对燕家任何人抱有期待和善意,而狠心的燕谰言也不配做她爹爹。
燕姝楝憎恨的看着面前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冷嘲热讽的说:
小燕姝楝:“燕邬亓,你少假惺惺的在这跟我装姐妹,你和你娘一样让我恶心透了。”
小燕邬亓:“呵呵~妹妹这就不对了,我是你姐姐啊,亲爱的姐姐,怎么能和姐姐这么说话呢?姐姐也是关心你嘛~”欲语还休的娇嗔道。
一提到关心二字,燕姝楝心就突然一疼,看着眼前的女孩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炖了。都是她,她这个妖言惑众的本事和她娘一样高超。
自从夜莫娘生了她之后,她在燕家的存在就是个笑话,燕邬亓有多受宠,燕姝楝就有多惹人嫌和排挤孤立。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曾经的父女之情,爹爹对她唯一的关爱和宠溺都被燕邬亓夺走了。
现在的她就像个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可笑至极。一切都是夜莫娘这个狐狸精和她的女儿的错,如果没有她们,娘也不会被赶走,找不到下落,她也不会活的如此被动。
小燕姝楝:“燕邬亓你真恶心,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想要,你却还不肯放过我,还什么都要和我比,什么都要跟我抢。”眼睛泛红的死瞪燕邬亓。
小燕邬亓:“呵,你是指我抢走了你哪个呢?是宠爱,家里的地位,还是身份?亦或者…是你的心爱的言哥哥?”漫不经心的讥笑道。
小燕姝楝:“燕邬亓,你的心怎么这么黑?你…你…你这么坏,就不怕言哥哥知道了? 知道一个月前救他的人不是你,扣环也不是你的。你难道就不怕吗?你这个…”骂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燕邬亓眼神一冷,阴狠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冷笑:“是吗?可惜,你永远也别想让你的言哥哥知道真相了,因为他是我的。”说到一半慢慢走进燕姝楝,贴在她耳边继续道:
小燕邬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因为你蠢,永远也比不过我。你别忘了,你被我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不说,言哥哥第一眼看见的人是我燕邬亓,而不是你这个灰扑扑的扫把星燕姝楝,你懂吗?”
小燕姝楝:不敢相信又憎恶道“你怎么有这么多的坏心眼?你这么做,就不怕有一天被言哥哥知道吗?你这个恶毒的样子和你娘不相上下,jian人”
小燕邬亓:“jian人?呵,燕姝楝,你也就只会骂这几个词语了。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不过,等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因为还有让你更绝望的事情在后面呢?哈哈哈”
说完她就朝着燕姝楝嘲讽的笑了笑,拿起袖中藏好的一包“毒粉”猛的往自己眼睛上面一撒。顿时眼睛就如同被数根银针猛扎一样,疼痛的感觉使她凄惨的嚎叫起来。
小燕邬亓:“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啊啊啊,我的眼睛好痛啊,爹爹,娘亲,救我啊啊啊,我的眼睛好疼啊”。
不一会儿,燕邬亓紧闭的眼睛留下了可怖的血水,看起来惨烈无比。
而此时,燕姝楝反应过来了,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不,这不是她做的,她没有对燕邬亓下手。都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等会儿被人看见了,她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小燕姝楝慌慌张张的提起裙摆跑出了燕邬亓的院子,马不停蹄的往离殇院跑去。
小燕姝楝毕竟还小,她怎么也想不到燕邬亓为了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居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她以为她只是单纯看不惯她亦或者让她离开燕家才这么做。
小燕姝楝慌慌张张跑回离殇院之后,迅速跑进房间,把门狠狠的关上“碰”。她背对着门,眼中尽是慌乱无措和不安。
小燕姝楝:“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燕邬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为了让我难堪还是让我彻底被赶出去才这么做的?那我…那我该怎么办?这件事不关我的事啊?”都快急哭了
更让她绝望的还在后面,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了有许多人在她的院子门口叽叽喳喳的吵闹。更有人直接闯进了她的小院,闯到她房间门口猛的敲门。
“砰砰砰”的声音就像是一条枷锁一样,让她喘不过气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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