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 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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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将军府————
今日的将军府甚是热闹,燕府和将军府的宴会还未开始,就已经有不少的世家子弟以及各府的长辈带着的闺门小姐来到府中的外院,四处欣赏着风景,也静候着宴会的来临。
只见将军府一入门便是漫长游廊,阶下滑石漫成甬路。上面两三房舍,一明两暗。出去则是后院,大片粉色桃树簇拥令人眼里满身惊艳。微风吹过,吹落了树上摇摇欲坠的粉嫩花瓣,缓缓飘落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而内院主厅里,不少丫鬟和仆人忙碌着装扮庞大的大厅里精美又昂贵的摆设物。柱子上面缠绕着喜庆的淡红色,木檀桌上摆放着许多糕点和水果,周遭也摆放着整齐划一的桌椅,就等着主人落座呢。
就在这时,一匹油光水滑的枣骝马迈着缓慢的小方步,稳稳地拉着马车,缓缓的驶向将军府,马车“格拉”“格拉”响着,慢慢的,只听到府外的马车行驶声越来越近。
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不过刹那,一辆繁贵的马车便踏风而至。从马车中飘出的轻柔丝纱像舞动的飘带轻云般蒙住众人的眼睛。
轻风将绸缎所织的帘子掀起,露出一角的遐想与曼妙。接着,一双纤纤玉手掀开了帘子,像是揭开了神秘而迷惘的面纱。
那双手,指尖微翘,修长如葱,指甲粉润如玉,肤色如雪。
望向这马车的宾客人里,有一世家子弟惊诧道“这不是燕家的马车么?”
又一执垮子弟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莫不是忘了,今天可是燕家嫡女燕邬亓和将军府的少将军斐爵言的定亲宴,也是那燕小姐的生日宴,排场可真够大的,啧啧!”
又有人嫉妒又不屑的说“真不明白少将军怎么想的居然如此喜爱这燕家小姐燕邬亓,伦家世,燕家根本就配不上将军府。斐老将军和秋老夫人也是,居然乐呵呵的帮着他们办置宴会。”
那执垮子弟笑道“哟,你还挺酸呢?再怎么酸,那也是人家燕家莫大的福气,也是少将军的一片真心和痴情。”“哼,也是,我们可没有这种命。”
燕邬亓今天的打扮真的比起以往小家碧玉的打扮真的是让人惊艳十足。
(原谅我无法形容古代女子的穿着打扮,而且词汇量已空想不到怎么写,便从网上摘抄了一些,小可爱们将就着看 ̄  ̄)σ吧)
放眼望去只见燕家小姐燕邬亓,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着一袭粉色宫裙、腰间用淡粉色围成一个蝴蝶结、披一件淡紫色纱衣,上面的点点繁花那么引人注目,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眼睛移不开。
只是唯一的瑕疵便是她那么动人心魄容颜,眼睛上却蒙着一道透明又轻柔的白绫,令人着实惋惜和怜惜。实在是可惜了如此曼妙美人,眼睛却无法重获光明。
燕邬亓缓缓的把手搭在婢女手里下了马车,就听见好些名门贵族世家子弟已经雍贵夫人对她的赞赏和夸谈,已经一些闺中小姐对她的妒忌和泛酸,嘴角勾起了美妙的弧度。
紧接着,夜莫娘也下了马车穿着雍容华贵的衣裳,挽着她缓缓的进入将军府中。至于她爹,早先她们就已经来的将军府和老夫人老将军商量着宴会的事宜和属于她和爵哥哥的亲事。
燕邬亓:心情愉悦“娘,我真的好开心!这一天我盼了好久,终于可以和爵哥哥在一起了,定亲之后再过不久我们就会成亲。”
夜莫娘:“唉,你啊,女大不中留,一有关你爵哥哥的事其他的事什么都忘了,你可别忘了今日不仅是你和少将军的定亲宴也是你的生日宴啊。”
燕邬亓:娇笑“我知道啦,娘!”
燕邬亓:得意“娘,你说今天这个属于我也属于爵哥哥的宴会,燕姝楝会不会来?昨天你说她会来,可倒现在我没看到她呢,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夜莫娘: 嗤笑“她来与不来又如何?反正这种大好之日喜的是你是我们,即使来了也只有黯然神伤失魂落魄罢了。不来也影响不了我们,正好不用看见一个晦气的人。”
燕邬亓:“娘说的是,反正不来吃亏的是她,就连自己最爱的人和最亲的姐姐的定亲宴都看不到了,真是可惜呢!”
她的语气看似替燕姝楝惋惜不舍,实则是明晃晃的嘲讽和肆意妄为的讥笑燕姝楝的可悲与落寞。
夜莫娘: “好了,别提那个晦气的人了,今天毕竟是你们的好日子也是亓亓的生日宴,我们先去找你爹,然后去和老夫人好好的叙旧聊天,我看老夫人挺喜欢你的。”
燕邬亓:开心“嗯,听娘的!”
——————街道————
而燕邬亓和夜莫娘口里满是不屑的燕姝楝在街道和黎浣悠闲游逛,并没有看出她们所说的难过和神伤。
但是事实与否,只有燕姝楝自己知道现在她心里是有多压抑难受和沉闷。她此刻的满不在乎不过是表面的伪装而已。
黎浣:心疼“小姐,别太坚强了,我知道燕邬亓和斐将军的事对小姐打击很大,阿浣还在,要是难受想哭,阿浣会一直陪着小姐的。只是小姐现在漫无目的的逛着街道,阿浣看着替小姐难受。”
燕姝楝:沉默“……”
燕姝楝:强笑道“谢谢你,阿浣!我没事,不要担心我了。我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你看你家小姐好着呢!”
燕姝楝:“别一天天老是担心我,你小姐我好着呢,别愁眉苦脸了,笑一个,阿浣!”
燕姝楝露出了一抹没有任何伪装的笑容,笑意满满的看着黎浣。可黎浣却不然,她现在看见小姐强装着难过还不以为然的反过来安慰她,眼睛顿时就泛红了,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燕姝楝:叹气“诶,阿浣傻瓜,哭什么?我都说了我不难过,就是没缓过来而已,你看看你,现在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拼。”
随即,她温柔的拿起绣帕,轻轻的擦拭着黎浣的眼泪,安慰她道:
燕姝楝:温柔“好啦,阿浣,不要哭了。不要再难过了,这件事对我来说确实难以接受,但是呢,这么漂亮的脸可不要为了小姐我哭花了,知道吗?”
黎浣:哽咽“嗯…小姐…我知道…可是…可是小姐…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呃…我觉得…对小姐…不…不公平!”
黎浣:“看着燕邬亓得意洋洋的…和…和斐将军定亲…我…我就是…觉得对小姐…不公平!”
燕姝楝:叹气“不公平又如何呢?不公平也只能看着他们喜气洋洋和颜悦色的定亲,难道我要不顾一切的去争,去抢吗?”
黎浣:“可是小姐…”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好听明显属于男子的声音满是疑惑的从燕姝楝的身后传来。
来人说话的声音富有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仿佛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阿楝?你是…阿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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