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城里各个小家族都行动起来,主动承担撤走城民的任务,指挥着城民撤离的方向,而在另一边辕成子也发现城民撤走的状况,于是放下清理天灵,加入到其中。
心细的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城西竟然从未受到天灵的袭击,仿佛城外以及城东里的天灵是假象,他们在一场大梦里的梦中人一般,令辕成子察觉到异常。
疑惑的望着城西那一座山,像是在忌惮着什么惊天人物,坐落于此观望人间大势,审视人间百态众人苦。
师傅两次警告自己,绝非空话,必定是有着他接触不到的隐秘埋葬在这里,甚至是师傅都知之甚少。
辕成子对最近的士兵问道:“这是要全面撤离?城西一直没有遭遇袭击吗?”
他隐约觉得证实这个消息,有几率认知道晋南城的秘密,关于这座一直不允许被记载的城市,每每牵扯到此地皆是模糊概括,从不记载发生的事件以及过程和结果。
“是的,城主刚刚下达的指示,似乎天灵的总攻就快了。好像城西一直没有被袭击,也没有在城西发现过一只天灵,应该是天灵从东边进攻的原因吧。”士兵分析说道。
这也是城中所有人默认的一点,毕竟天灵进攻的方向就是东边,而城西没有被波及到也是常理,却忽视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城中本就潜藏着不少的天灵,已经严重威胁到晋南城本身的安全,而天灵最先出现在城东恰恰是极为合理。
辕成子回应几句,连忙加快帮忙撤离,心中想到异常恐怖的假设,而这需要验证,天灵本身或许就是藏在晋南城中的,而非随着这场战斗潜藏进入,如果这个假设是真,城西绝对有天灵畏惧的人或者物,不论是人还是物都可救下晋南城。
很快这片区域的全部撤离完成,士兵对着辕成子道谢,赶忙前往其他区域撤离,没有丝毫停留,他则是凝重的看向城西默默朝着送走城民的阵法缓缓走去,顺带击杀到处袭击的天灵。
他要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单凭自己和城中的战力根本守不住晋南城,这是唯一的挽救这座城市的途径,而那是连自己的师傅都要警惕的,乃至是未知的恐惧。也许是一只被封印的天灵,也许是天灵发动灭城之战的原因,他是可以安全撤离这里,让他看着一座城市就这样毁灭,他不愿。
年长青迈着缓慢的步伐,感受周身天灵的力量,令他疑惑不已的奇特怪象,天灵不断的的远离自己的周围,似乎自身有着它们不愿靠近的东西,可在袭杀蚁形的时候并未有过。
年长青困惑自语:“师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让我警惕自身?还是另有深意?”
师桓留下的遗言绝对隐藏的他不知道的消息,只是无法知晓其重要程度。
朝城西走的他看见不远处正在撤离的城民,知晓乌安已然下达撤走城民的指示,目前进展相当的不错,城内天灵的数量也在逐渐减少。
一只天灵躲躲藏藏靠近撤离的人群,年长青眯起眼纵步跨越数道障碍,直抵天灵的背后,天灵还是缓慢的向前走,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年长青,似乎完全相信背后之人。
年长青朝着天灵脆弱的部位重重落拳,天灵毫无防备一击致死。
年长青则是满脸的凝重,自言自语:“恢复的好不够多么?这点实力别说参加计划中重要的位置,就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障。有着战级三阶实力的天灵为何没感受到我的到来?我的实力并未恢复多少,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明显有我不曾注意的地方。”
说话之间他先是望向人群,随后摇头否定自己这个答案,而后看着自己,沉默不语,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察觉诡异的他立马盘坐在地,梳理身躯内散布的力量和气息,想要从中找出结果,师桓最后的遗言也是指向自身,种种巧合都在说明自己身上必然东西。
到底是天灵的力量侵入自己的身躯内?还是当时昏迷的自己被寄生的天灵留下种子?亦者是天灵新繁衍出新生的能力皆不被知晓,而此时是潜伏期。
短暂的梳理,实力着实有不少的恢复,身躯中也未发现天灵的力量,想要找出身上是否有种子很难,至少当前状况下没有这样的条件,更无剔除种子的其他必备物品,至于第三种可能需要时间来验证,而他自身变化就是其中的过程,结果谁都不清楚。
抱着深深疑虑,年长青继续朝着城西缓慢走去,那里是送走城民的地点,极其容易受到天灵的袭击,造成部分范围恐慌影响到撤离的速度。
随着他越来越接近城西,恍然发现城西没有一处战斗声音,亦无因战斗而起的尘埃,身后则时不时传来战斗声,望去不远的前方仍旧是一片安宁,从未被天灵袭击过。
他皱眉不解道:“怎么会这样?”
身后尘烟四起,战斗声不绝于耳,而城西和身在的城东宛若天隔,不是同一个城市。
神情恍惚,不相信眼前的真实景象,他们一众散修参与最前端的战斗,对城中战斗区域未曾询问,而城主也仅仅知晓部分,城里最为清楚的当属笛絮,她掌管着城里所有支援,负责清理潜藏的天灵。
可外战归来的他们已无心情询问城中的状况如何,更不会分出多余精力,对城里的消息多为一知半解,重心全在数量惊人的城外,谁都不例外,笛絮深知城外的凶险和艰难,让城中的士兵对城主等人闭口不提,减少城主等人的压力。
各种因素交加之下,众人都无意的忽视这个原本极为重要的问题。
谁能想到一线之隔宛如天堑不可逾越,哪怕已经是内忧外患境地仍旧是无法改变,年长青看不懂这座城市,就连生活在这里的城民同样不理解这里。
与此同时辕成子缓缓走来,神色冰冷,宛若看见了晋南城的奥妙之处,可惜自己关于那段历史所知甚少,乃至整个时代知晓的人不会超过十个,除非是当年从未回归的老兵,没有战死沙场,他们方才记得那断绝的兴盛。
“也许这段辉煌在人皇时代里无法被超越,我也没有等待的余地,更无停留的资格,未来终究在未来人的手中,过去只能成为尘埃,化作记忆力的传说与故事。为了未来,为了旧土我们没有选择,只能赴死。”
当年轻羽如是说。
可惜无人将此记载下来,或许在历史的那个时段遗失,销毁在某些人手里,寄翼未来有人超越那段兴盛的岁月,开启新的盛世。
辕成子心中自问:“这会事当初轻羽人皇的离开之地吗?会是曾经征天之战的汇集地?”
征天之战断送魇灵与梦灵的昌盛,倾尽所有一战不退,而再次之后天灵才逐渐兴起,成为当前人族大敌,一心毁灭大地。
如果说天灵最忌惮的人,只能是轻羽人皇,不是他天灵的时代绝不可能到来,随之才是传奇本身诛天人皇,这两位在天灵史上留下最难忘的记忆,一位亲手颠覆自己开创的盛世,一位愣是续接上本该过去的纪元。
突然正前方出现一只不弱的天灵,辕成子灵机一动想要验证一事件,而在拐角的另一边年长青也瞧见这只天灵,内心和辕成子万分默契想要验证同一件事,天灵出现在城西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变成什么样子。
两人大步向前,感受两人的目光天灵惊退,朝着城东撤走,见状两人彼此短暂对视,辕成子速度暴涨拦截在天灵前方,年长青并未第一时间给大压力,两人形成夹击之势,欲要逼着天灵逃进城西。
看一下是自己想多了,或是另一种场面。
不论对当前的局势有没有改变,都不会耽误两人太多时间,至少会在大战之前验证这古怪的现象。如果真如他们所想的一模一样,那将对整个战局产生巨大的影响,乃至是以此守住晋南城,避免灭城之殇。
两人联手之下天灵连连倒退,几次调转方向欲要逃离两人的围击,就是不曾回头逃向两人指定的地点,心中越发觉得事情十分不简单,关乎到的亦者事物绝对可怕,指不定天灵袭城就是为了证实某个结论,其余都是次要。
不时两人便将天灵活捉,带着天灵走进城西,在两人注视中,天灵神色惶恐不安,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天灵的一举一动,仿佛有莫大的压力施加在天灵身上。
身躯呆滞不敢有丝毫动作,目光左右斜视周边一切平静的区域,宛若有人看见它走进这里,突然它生命消逝,彻底在两人目光下死去,期间并无任何人来过这里,也没感受到一丁点力量波动,它是自尽而死。
年长青内心极为震撼,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无法想象天灵是畏惧什么,还是说城西埋葬了一只实力绝巅的天灵?或者说此地埋藏更大的隐秘,被时代所遗忘,不被记载。
辕成子沉着脸深思,能让天灵如此畏惧的人很少很少,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天灵初生时的轻羽,一生传奇的诛天,以及这个时代未曾谋面的时代之主,而可以在岁月中遗忘的只存在人皇纪元。
“会是哪一位人物?如此令天灵畏惧此地?亦者是一千六百年前那场战争的主战场之一?还是那场初灵之祸?”辕成子轻声自问,得不到一个结果。
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够接触得到的,穷其一生也未必窥其分毫,当下更是毫无资格可言。
年长青摇头道:“未必只有这些事,只是我们看见这些记载罢了,自从初灵之祸后,许多原来存在的记载都莫名的消失,留下诸多的疑点,说不地这仅仅是其中之一而已。”
辕成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这座城市里应该还有人知晓初灵之祸前的事情,这或许是战局的转折点,城主绝对知晓某些情况,关于晋南城原本的秘密。”
话落顿时放弃清除城内天灵的想法,往城主所在极速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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