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切顺利,在<空间>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晨跑完,就直接坐上大巴,到康定休息。
车子到了雅安的时候,亚伦接到了一个律师的电话。
一个不好的消息,亚伦的哥哥——仲文因为打伤人被拘留,现在需要有人保释才能出去。
亚伦说,杨律师把电话打到他这里,说明仲文不想惊动家里长辈,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为了解决仲文的事情,我和亚伦改变了计划,订了最快的机票去台湾。虽然都有点遗憾,但是没办法。
到了台湾已经很晚了,亚伦有仲文台湾的家的钥匙,那是一个随处都能昭示着房屋主人健身职业身份的房子,亚伦轻车熟路的入住到客房里,他说,他每次回台湾就住在仲文的客房里。
亚伦跟我讲了仲文的状况,有一对男女在仲文任教的健身房里吵架,男人居然直接动手打了女人,仲文劝架,反而被侮辱,对方和仲文赌气,更加变本加厉的打女人,仲文看不过去,被激了一下,就动了手。
现在只知道,对方被打得很惨,好像手碰到了器材,骨折了。
对方先报了警,是仲文先动了手,就被拘留了。
“亚伦,这样看,你哥哥也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我说。
亚伦表示不赞同:“仲文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总之什么事情还是要等到和仲文能见面才能知道。”
亚伦打电话给一个姓杨的律师:“好的,那我就放心了。那明天见,一起过去。”亚伦打完电话后,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猜测,情况并不糟糕。
亚伦说,仲文的家就是他最有感触的地方。
亚伦煮了面,我们修整了一下,亚伦就拉着我在跑步机“半小时”。
好像到哪里都逃不掉。
仲文的家里有两层楼,亚伦说,仲文的二楼有个专门的浴室,可以边按摩边洗澡,很舒服,让我一定晚上要试试。
我从来没有用过能按摩的浴室,晚上一定要试试。
“亚伦,你哥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试探的问。
现在来说,我已经是亚伦的妻子了,因为之前我提出的两年之约,所以亚伦并没有让我去见他的家人。就算他见过大成,大成也只是叫他亚伦哥。现在,一定会见到他的哥哥,我该怎么介绍我自己呢。
“小月,现在,既然来了,那就让我那单身汉老哥羡慕一下,算是我送个他出来的压惊礼好吗?”我点头。
这算是一件好的事情吧。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亚伦常常会在家里点熏香,因为他的哥哥就是一个熏香控,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种习惯的传染。
浴室镜面柜里,有上百瓶的香薰,客厅的展示柜里有很多造型的香薰炉子。刚进来的时候光顾着着急,没有发现,现在放松下来,我对这个哥哥实在是很有很多想法。
我们住的客房里也有一个蓝色的熏香炉,有薰衣草味道的香精。
洗澡的时候,见识到了所谓的按摩浴室。
墙壁上安装了颈椎按摩器,地板上是一种很松软的绵制滚珠,踩下去,就像有小朋友的手在做脚底按摩。喷头出水的时候,就有音乐,音乐的节奏配合着喷头出水,会给人一种音律可触的感觉。我之前猜测可能是一个按摩浴缸。原来不止如此。
是身体上的按摩和心理上的按摩结合。
我洗一半,亚伦敲门,原来是我的浴巾没有带进来。
经历了就会知道,就算是你和一个人曾经“坦诚相见”过,你还是没有绝对的信心和勇气能够在洗澡的时候让他进来。
因为你会脸红,你会忐忑,你会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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