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常常和亚伦视讯,虽然我们之前并没直接的见过面,但是每每听见她和亚伦说话的语气就料想到她是一个温和的妈妈。
“爸妈,这就是小月,你们的儿媳妇。”这是亚伦对我的介绍。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喊出的“爸,妈。”,
唯一还知道的就是,我很紧张,比参加高考那会还紧张。直到亚伦拉我的手,我才反应过来苏妈妈在叫我。
“小月,我们一直很期待亚伦带你回来,来,帮苏妈妈把它拿给奶奶。”
我接过苏妈妈给我的酱油,直直的超奶奶的厨房去了。
后来大家坐下来喝茶,我把准备好的礼物给苏爸爸苏妈妈,他们看着都还满意。亚伦跟苏妈妈说了花瓶是我自己烧的。苏妈妈还立刻拿出花瓶细细的把玩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跟我说:“小月啊,苏妈妈很喜欢,回去后,我要专门为它做一个插花放在客厅里。”
后来他们回了新加坡,苏妈妈还给我发了她为这个花瓶设计的一款很别致的玫瑰插花,叫幸福恋人的照片。
苏爸爸的脸上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对于我送的礼物,他说:“谢谢。”
亚伦告诉我,苏爸爸这样就是满意了。
后来我也发现了,的确是这样的,因为如果他不喜欢某样东西或者想要拒绝某样事物,他会说:“我还有很多……”
举例说明:
(1)
有一次我在走廊里看到苏爸苏妈。
苏妈说:“仲文要回来了,晚饭妈会做蜜汁红烧肉,你要盯着爸。只能让他吃三块。如果他要吃第四块,你就要提前把肉吃掉。爸爸是不会和你抢的。”
苏爸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沉思了一会,说,:“还是不要了,我还有很多,菜,要吃,胃胀。”幸好我及时的捂住了嘴巴,不然肯定会笑出了声。
(2)
同乡的养蜂人送蜂蜜来给奶奶,看见苏爸爸也在。
一口一句“小猪仔”的叫着,苏爸爸的脸拉得很黑,奶奶只管拿蜂蜜,并不理会这一桩“私人恩怨”。
养蜂人很有诚意的跟苏爸爸说:“小猪仔啊,听说你画很厉害的,能当老师的,我家里的那块卖蜂蜜的招牌太旧了,我想过年了,你这个大画家回来了,那不就能顺便把我的招牌重新油漆一遍吗!”
养蜂人的思维里,在宣纸上画画和在招牌上漆油漆是一样的。
苏妈妈就坐在树下,带着笑容,似乎是在“欣赏”苏爸爸的即兴小剧场。
苏爸爸的表情依然是严肃的,顿了会,说,“阿汤伯,太晚了,我不能给你漆油漆了,今年,我还有很多的招牌要漆。”他扶了扶眼睛,“我再漆一块招牌,手就不行了。”
养蜂人一脸自认倒霉的样子,他可能到现在还想着,下回要赶在别人的前头跟“小猪仔”提漆招牌的事。
看那苏妈妈,早就用手帕捂着嘴巴在那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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