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觉悟吧!”张辽大喝道,手中大刀凭着一股气,力压张郃。
“吾岂会败于汝手!”张郃大叫一声,长枪努力抵抗张辽大刀。
“噗”一声,张郃跨下之马,抵制不了压力,马腿一软,就此骨碎!
张郃身体一弱,张辽大刀的千均之力瞬间加之其身!张郃长枪绞架不住,张辽刀势加上张郃自己之力反噬,全击在张郃胸膛之上!
张郃胸前甲胄如玻璃般碎逝,张郃心口犹如被铁锤猛击一把,喉咙发甜,鲜血随之喷口而出!
张辽大刀一挥,已架在张郃脖子之上!
张郃军皆忧,张辽军皆喜!
“观汝也是猛将,可愿降否?”张辽惜其勇,不忍斩杀之。
张郃抛弃手中长枪道,“既然被擒,是杀是剐,悉听尊便!但若要吾降,哈哈…,除非车骑将军愿归顺吾主公!”张郃嘴角泛着血痕道。
“哼!既然如此,吾将你头颅砍下,献于主公!”张辽看张郃乃忠烈之人,遂要将其斩杀,以正其名。说完,大刀一舞,就要砍下!
“刀下留人!”说话者乃张郃偏将吕翔。
张辽转过头来,望着吕翔道,“汝是何人?竟敢叫吾刀下留人?”
“隽乂乃大将军爱将,还请张将军宽恕!”吕翔连忙道。
“哈哈,你我乃敌对之将,我不斩此人,难道还要放了不成?”张辽大笑之。
“这个,…”吕翔觉得实在没什么理由可以要张辽不斩张郃的。
被大刀临头的张郃则一脸羞耻,“快快砍来!”
张辽看着张郃那个样子,“罢了,今日,你之输于我,乃马力之过,非不能战尔。汝去吧!”说完,大刀一收,拨马就走!张辽想的是,自己实在不忍心将此人斩杀,若砍了,可惜了张郃的武艺,况的确是张郃的马不太好是不。
“你,你…”张郃无颜于对,垂头丧气的捡起长枪,归阵了。
至于对阵吗,算了,自己都是人家放回来的了,还打啊,瞧自己还不够丢人啊!
偏将吕翔见张郃被放了回来,倒是蛮高兴,至少大将军不会骂自己了吧。
“什么!你把敌将放了?”陈仪、逢纪听罢张辽的报告皆蹦地而起。
吕布、文丑等武将都是不以为然,战场撕杀,难免被擒,放将也是一种美德不是。
“还是张郃!?”陈仪这个心疼啊,“文远,你既已擒住张郃,不斩就是,带回来啊!”
逢纪则道,“张辽,你纵敌有罪啊!”
张辽惶恐跪地,“末将未尊其令,愿受罚。”
吕布一看,张辽出自自己门下,说什么也得帮腔一下,遂出列道,“主公、军师,文远初次犯例,但请手下留情!”
“哈哈…,”陈仪大笑,“奉先!文远如此猛将,我怎会处罚他,我心疼张辽没有把张郃带回来而已。”
“那军师?”吕布看着逢纪。
“既然主公都已开口,我无话可说,但张辽,记你一纵敌之罪,下回将功补过之。”逢纪到底是要维护军纪的。
张辽依然跪着。
“文远定会将功补过的!”吕布道,心说,那还不容易,下回让我撞见张郃,将其擒来,献于主公面前,不就得了。张郃如此猛将,对于吕布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不能不说是张郃的悲哀啊。
袁绍大军大帐内。
“什么!什么,张郃你被擒放回来的?”袁绍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真话。
郭图斜眼看跪于地上的张郃,上前向袁绍道,“大将军,此事,有内情啊。不然,张辽怎会平白无故的将擒住之将放回呢?”
“隽乂勇猛,敌将见其忠烈,放了,也是武将之间惺惺相惜。”沮授则为张郃说话道。
“我看,不然,隽乂既然勇猛,为何落入敌手?”许攸一脸暧mei道。
“不错,张郃张将军,你既经被擒,张辽不斩杀你,也万万不会将你放之,缚之,囚之,张辽他有诸多选择,为何单单放你归来?”田丰一脸肃然。
袁绍脸色数变,“隽乂,你既已受伤,那就好好养伤好了,等伤势痊愈之后,再为我效力罢!”袁绍说完,挥退张郃。
“主公!”张郃跪地连连磕头道。
“还不快快退下!”郭图上前赶张郃出帐。
沮授、诸将皆有不忍之色。
待张郃出帐后,袁绍转过脸色道,“陈仪小子,竟然施计戏耍吾!汝等可有良谋,为吾出气!”
“为今之计,明日吾布下九天八卦阵,定叫陈仪一干人等有进无出,全丧命于此!”田丰身为袁绍大军第一军师,那不是盖的,也是有真功夫的啊。
“呵呵,那有劳元皓了!”袁绍亲切的对田丰说着。
“为大将军效力,乃吾等本分,不必言劳。”田丰正言道。田丰虽心胸不怎么开阔,但为袁绍办事是真心的。
余者皆喃喃而退。
袁绍谋士多,看来也不是好事,各个都想为袁绍出力,但袁绍为人则取一为之,各谋士间,相互抵诿,自是不免,今日看来是田丰占了上风。
此日,两军对阵。
袁绍出阵道,“车骑将军可敢破吾阵否?”
陈仪哈哈大笑,“如何不敢!”
田丰遂招集武将布下阵来。
九天八卦阵乃按八卦之原理所演化而来,其中包括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共八门。
田丰令高览据生门,蒋义渠守休门,淳于琼占伤门,高干杜门,韩闾子景门,吕翔死门,吕旷惊门,苏由守开门。
待田丰布阵完毕,陈仪帅众将来观。
“元图,你识此阵否?”陈仪看着暗暗心惊,自从安熹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识古阵,以前那些自己所用战阵,虽然简单,但实用啊。而现在这个阵,它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它!观其,点点数目,有八门,暗忖,八卦阵?可是偶自己连八卦哪八卦都不知晓,如何破阵?
“这个,只知是八卦阵。”逢纪无奈道,阵法非他所长。
“诸将有认识的否?”陈仪又问。
身后诸将除了张辽皆摇头,武将哦,你叫他们认阵,还不如叫他们去砍去杀强多了。
“文远,你识得此阵?”陈仪惊喜道。
“与军师一般,只知是八卦阵。”张辽老实着回答。
“可会破否?”陈仪不死心道。
“不会!”张辽可不是那种不懂装懂之人,会害死很多军士的。
“怎办?”陈仪郁闷了。
那边袁绍等众则看的比较开心。
“大将军,看来陈仪军内无人能识矣。”许攸道。
“呵呵,还是元皓行。”沮授道。
“哪里,哪里!”田丰自是谦虚道。
“主公,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不如我等就依此破阵如何?”逢纪到底还算军师,说出来的话总是比别人强一些。
“那怎么破?”陈仪郁闷一阵,只有瞎猫抓死耗子了。
“按八卦阵来破,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逢纪娓娓道来,听的诸人头昏脑涨,“今生门在东南角上,景门在正西方向,惟今之计,只有从生门而入,景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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