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不可以闯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被迫和范海辛对视,浑身发冷的研究员在范海辛的眼睛中声音越来越小。
“谁?是谁?”站在研究员最前面,带着面罩也依稀可以从眼眉和头发分辨出性别的男子看着范海辛的眼睛陷入深思。
这个年轻人,他好像见过。
“就是,你们是什么人,从什么里进来的,难道就没有人制止你们吗?来人啊!”如同乌鸦的尖叫声在耳畔回荡,范海辛收起自己和男子对视的眼睛线,看着一脸惊慌,张着嘴不停喊叫的其中一个研究员。
他本想在这群研究员中找出,参与十年前那场实验的博士。却不想,除了自己进来最先转身和自己对视渃犹纳博士外,他竟没能从这些乌合之众中找出参与十年前那场实验的任何一个。
十年!真的是一个好长的时间,长到本恨之入骨的人也不能分辨、寻找到。
“好了,别喊了!”盖过所有人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所有人都一脸惊呆了的看着范海辛,教廷特使更是一副第一天认识范海辛的模样。
“咳!”范海辛吐出一口气,从来没有那么大声说话嗓子有些发干,有些刺痛。
“别喊了!因为你怎么喊,也不可能改变你们的命运。”明明对面的年轻人是看着他们所有研究员说的,但渃犹纳却觉得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渃犹纳认真打量着范海辛的面容,越来越熟悉了?但,他不可能认识这么一个年轻富有活力的人,因为他只会和实验品打交道。
“呵!”微弱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范海辛推开拦住自己浑身都一模一样的“白衣天使”,一把扯开病床上被完全遮住的白布。
平躺在床上,抓住身下床单没了呼吸的男子,脸上保留着临死前的痛苦与恐惧,范海辛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
“你!”范海辛的声音刚才如同一个惊雷在自己耳边响起,渃犹纳猛然从记忆中苏醒。
“别喊了!因为你怎么喊,也不可能改变你们的命运。”这句话他和很多试验品说过,因为那些试验品从未成功,也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句话,这个人······
“我怎么?”范海辛风轻云淡的把手中的白布扔在床上的尸体上,看着渃犹纳的脸上勾起一抹轻笑。
“你是从这里活着出去的?”不是渃犹纳对自己不自信,实在是因为自己做这个实验的成功率万分之一也不为过,他丛未想过有生之年自己的实验能够成功,但是这个男孩他······
“呵呵!”范海辛看着从进入这里后情绪明显就不对劲的教廷特使,他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又有什么区别吗?反正,这些东西他一样熟悉。
“我想起来了!”渃犹纳的一生做了很多实验,接触过的试验品没有几千也有几百。
他的眼里,除了失败品和成功品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但是!十年前有两个小男孩被同时送到了这实验室,其中有一个被转到了另外一个实验室,那是一个更加神秘的实验室,据说连他们的主人也不是很清楚。
剩下的那个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实验品,因为无论在他身上做什么样的实验,从来不会产生不良反应或是排斥,可惜,再一次他们因为引进新的实验品外出时,这个实验品却神秘消失了。
“你是当年那个实验品?”渃犹纳一脸欣喜的指着范海辛,现在这个实验品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他可以继续当年还没有完成的实验?
“不对,我记得当年那个实验品的模样,你不是!”渃犹纳看范海辛眼神从狂热转为冷淡,当年那个实验品因为特殊一度让他爱不释手,十年过去了,他想起那么实验品还是会觉得惋惜。
他以为这个男孩是当年那个实验品,可惜他不是!
“你······”明明他不是当年那个让自己最满意的试验品,什么自己还会觉得他眼熟?
渃犹纳的眼睛慢慢放大,突然指着还站在入口处的教廷特使虎躯一震开口:“你是那个被转移走的实验品,他才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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