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手电的微光。一个人走在七拐八绕的羊肠路上。那种信步而走的情调真是独具风味。上了半山腰又全都是密密的树林,远远望去黑黑一片。我总是借着喝醉酒的机会拿着手电筒在山里夜行,找寻夜晚的刺激和宁静。
好在那天晚上没风,在二更天(21:00—23:00)爬上山,等大约三更天(24:00-凌晨三点)左右,月亮出来了。青青的月光照在山里,尽管不害怕。但我走得也比较快,毕竟还得回家睡觉。说实话,除了我谁也不想在山上多呆,其实我也只是趁着酒劲胆子大而已。何况听说山后面的一个山头的沟沟里还有什么孤魂野怪的东西。心里就马上发怵了,很快的我就翻过两座山,来到了山脚下,这时候就有真正的马路了。再顺着路走上十几里左右,就是我家。
当事人客串:合着我前前后后走了差不多好几里路了,我体力差不多耗得太多也累了。心里盘算着,也没多远了。所以打算坐下休息会,缓缓劲。然后后面一口气就走回家。
当事人客串:我就在路边坐下了。拿出卷烟袋,合着张纸就卷了根简约的烟。划着一根火柴,就抽起烟来了。
等烟抽完了。烟头扔地上。又用脚碾了的一点火星都没有了。才站起来。感觉缓过乏了。转过身来。就着月亮地,能隐约的看见路。奔着路就走下去了。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看见前面恍惚的有四个人影。我心里想着,这可能也是赶路的吧。
当时想快走几步然后追上他们,那样大伙一起搭伴走也挺好。其实我也可以喊他们,但大晚上的怕吓到那四个人,而且就算不是晚上,在背后喊别人也不是很有礼貌的事。就没有喊,只是自己加快地打算走上前去。
当事人客串:想走到并肩的时候再打招呼。走了一会儿。走到大概相距七八米的样子能大概看到前面四人的情形了。只见最边上两个人,身材高挑,带着两顶高帽子,个头比中间那拉着手的两个人要高很多。中间的那两个人从后面看像两个半大的孩子,他们走得很慢。
好像左右两个人手里拉根绳子,绳子另一头色系在中间那个人的两个胳膊上。好似在拽着中间的人走。因为还隔些距离,又是月光也看的不是太清楚。
那时我就在想,肯定是这里有什么孩子又干了冒犯社会主义毛主席思想的事让生产队上面的人给抓住了。正当我就想上前问个明白时,却发现什么也追不上他们。
当事人客串:当时我又快步的走大约十几分钟,再看前面的三个人,怎么距离还是七八米的样子。心里还埋怨了下,大半夜的,搭伙走呗,又不会掉块肉。又跑了有十多步。
一看,还是那样,还是七八米远的样了。好几次了都是这样,心猛的一顿,完犊子啊!娘呀,这绝对不是人能有的现象,他们都不休息一下,肯定我遇见脏东西了。
当事人客串:顿时头皮一紧,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着急忙慌的从兜里掏出手电,往上一推按钮,手电没亮,这时候,心里更慌了,手掌都沁出来一层汗。
当事人客串:我还是上下的推了好几回开关,突然感觉灯亮了,但是怎么是黑光,还比周围更黑。再看前面的四个人影,还在前面走着,感觉离我还是不远。但是这时候,我却害怕了起来,想反过来往回跑,可是一回头,他们还是在后面保持着往前走的姿态,却似乎和我的距离一直没变!说什么也不敢追他们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掏出烟。
当时费了好大的劲卷了根烟,拿出火柴,想点烟的时候,牙齿突然一发狠力,差点把我舌头尖咬掉了。整个舌头尖上麻丝丝的痛,舔了两下,有血,直接往地上一唾,闭上眼睛。手撑在地上,
这条路上感觉有点不对劲,自己明明走的马路。怎么摸到刺挠的杂草垛垛了呢。想到这,又赶紧的睁开眼睛,就着月光看。这哪是马路啊,这就是一个野地!
林月礼:据说舌尖血至阳,能破阴邪侵扰,失幻象,复清明。这个人误打误撞唾在了这阴路上,破了阴气,自己救了自己。
我又顺着刚才记得明明是路的方向看,那四个人影也不见了。手电火柴都在脚边落着。那条路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四周死一样的安静,我那时候能动了,胆子大了些,想着不干净的东西就怕那些凶狠的脏话,就直接开骂。
四周差不多有声音了,都可以感受到地底叫嚷着的虫子热闹,我顿时心里一阵欣喜,赶紧站了起来,在原地使劲蹦跶了两下,缓解腿脚的发麻,就立马撒丫子跑回了家,那时候趴在床上汗都跟下雨一样,把里衣里裤全打湿了,休息了一会,在自家媳妇的催促下把衣服换了澡洗了。
当事人客串:第二天才知道,隔壁两个顽皮小孩在跟大人去挖青蛙的路上跑的捕野兽的陷阱坑里面被削尖了的竹条捅成了两筛子,血都流干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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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么,那天看到的四个身影,应该是我们当地传说中的两个勾魂鬼正在押着这两孩子走往生路的诡异事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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