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托梦
说有江南一掌柜姓王,其妻得急病暴亡,王掌柜与其妻感情颇深,不忍埋之,抱尸于床上大哭不止,家人屡劝皆无用,邻居劝急,王掌柜则大怒,遂无人管其为。入夜三更,王掌柜哭的昏昏竟然睡着,迷蒙之际,发现其妻坐起于梳妆台梳发,王掌柜欲唤其名,却不能动。
须臾,从门外飞来一物,细观之乃一无身首,面目可憎,披头散发,眼如横刀。奔其妻去,王掌柜大惊,一急竟然能动,突然醒过来,转而视之,竟然发现一甲虫食其妻头(在啃咬他妻子的脑袋),举人遂驱而杀之。回看其妻眼泪下。才知是妻托梦求助。
仇人害命
南阳有一画殇师(给死人化妆),一日城中有丧,请其画丧(为死人化妆),其赶至(他到了那里),其家人见其面,要其为一亡者画丧,然不敢直视其目(不敢看这个画殇师的眼睛)。
画殇师不解,而后画殇师入其殓室,刚入,其家人突将门反锁,对其曰:吾儿乃溺死,不能投胎,吾求术士赐一法,须采人阳气,方耐投胎,请误怪,怪汝命不济也。(大意是今天你要成为我孩子的替死鬼了)
画殇师大怒:汝必悔也!而后闻其室内乱响一契。须臾,静之,探缝视之,大骇:
尸起将画殇师逼入角落,画殇师用其笔插入亡者尸首七窍,突然尸首化作一坛血水,一股黑烟,奔其家属,凡被烟熏过的皆面如黑土,七窍流血而死。
画殇师趁机破门而出冷笑曰:你以为此术真能让亡者投胎?呵!此乃冤家仇敌术士欲借你家死者尸身加害与我,现在可好,不仅你家此人尸首无存,还倒搭几条人命,此乃作孽,不可活。遂冷笑几声,扬长而去。
林月礼:(画殇师的仇家想报复他,所以想了这个狠毒的方法,这家人不怀好意,反而死了几个人,也是罪有应得。)
肉身太岁
南郡一商人中年得子,待其妻产子时,接生婆接生,不见其婴,只见一白肉团,细察之,大骇,忙用断脐剪刀将妇人刺死,妇人大叫一声,家人冲进其室,惊悲交集,悲怒质问:何故杀人!接生婆沉目对其说:汝妻招魔早死多时,此乃肉身太岁,若我剪断脐带,则太岁活,方圆数百里皆遭瘟疫。
我刺汝妻之身,不断其带,可将其憋死。随后,观之,果然肉团由白变紫,而后瘪烂,其妻身同样腐烂,奇臭无比,众人大惊,退出屋子,遂一把火烧之,此时竟然传出一阵阵肉香,而又其香无比,在场之人皆流口水,相互视之颇为尴尬。
明朝恐怖事件
明朝有一人嗜睡,一日早晨睡醒,唤家人,不应,又唤多次,仍无回应,遂起身看个究竟,可寻遍整个屋子,不见任何人。
壶在煮水,庭叶扫半,似刚刚还在。 疑之,但不急,遂出宅到街上,街上竟无一人,店铺多开,摆卖皆有,却不见任何活物,人畜不见其影,又奔寻多时,仍不见一人,仿佛镇中除他之外,皆蒸发殆尽。 心中畏寒,携带盘缠口粮欲逃之,却发现一熟悉之人原地行走,一看是卡在路枬(马路栏杆)之间,忙至前询问,而那人双目紧闭,眼眉紧锁,一声不吭,颇为诡异,推他躲开路枬,其复行,便尾随行至镇北路口。
发现一大沟,然不记得曾有沟壑(他不记得有这个深沟),上那前行之人突然加速飞奔跳入沟中,没来得及拦住,此人上前望去,吓的顿时坐在了地上,沟内全镇人畜皆在其内,血水沸腾,血肉模糊,此人吓得屁滚尿流,忙向北方逃窜,行至一个时辰,忽然小镇方向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小镇不久消失在灰烟之中。此人呆坐半晌,离去北上。
【飞头蛮】————————————
#林月礼:西晋的《博物志》上记载过很多身首分离而不死的异人传说,他们的头颅离开身体后甚至还能自由飞行。
五岭以南的溪洞中,住着一些头能飞的人,所以有“飞头獠子”的名称。这些人,在头飞走的前一天,脖子上就有痕迹,像一根红线绕脖子一圈,家人看到便会守在身旁。这人到了晚上就变得病恹恹的,然后头忽然离开身子,从屋子里飞出去,落在河岸边的泥泞中,找些螃蟹、蚯蚓之类的东西吃,将要天亮时才飞回来,像做梦忽然醒了似的,然而却觉得肚子里已经很饱了。
#林月礼:佛教僧人菩萨胜又说,阇婆国中也有头能飞去的人,那种人眼眶里没瞳孔。
南方有一个民族,他们的头能飞,他们祠庙中供祀的神名字叫“虫落”,于是称他们为“落民”。
#林月礼:《王子年拾遗记》中说,汉武帝时因墀国的南方有能分解身体的人,能先让头飞到南海,左手飞到东海,右手飞到西海。到了晚上,头回到肩上,两只手遇到了猛烈的风,飘飞到了海外。又传说,南方有落头民,他们的头能飞,用耳朵作翅膀,天快亮时又回到他的身体上。孙吴时常常得到这种人。
【天帝女】————————————
友情客串:夜行游女,一曰天帝女,一名钓星,夜飞昼隐,如鬼神,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妇人。无子,喜取人子,胸前有乳。凡人饴小儿不可露处,小儿衣亦不可露晒,毛落衣中,当为鸟祟,或以血点其衣为志。或言产死者所化。
客串:据说这个人喜欢偷人孩子,听闻是生产致死的孕妇幻化而成。
【扮鬼盗墓】———————————
当事人客串:邯郸有这么兄弟二人,一个叫程樊,一个叫程玄,靠盗墓为生,干着扒人坟的勾当。转战南北,也算得上融会贯通,兄弟俩也颇为得意。但盗墓主要靠程樊,程玄主要靠扮鬼,以备不测。他俩干活时,程樊穿黑衣在下面动手,程玄穿白衣装厉鬼,若有人经过看到,则早已破胆,哪还有功夫上前看个究竟。
当事人客串:两人屡屡得手,好不快活。这晚月黑风高,二人又干起了勾当。程樊准备好了家伙,程玄画好了妆,因他两人早已盯上了一座富家新殡之坟,来到坟地,看早已有二人在那里,打扮竟然和他俩一样,兄弟二人议论道:“必是同道之人。”
当事人客串:盗墓本不是正业,不分先来后到,只分技艺高低。二人越想越气,到手的鸭子又要拱手让人,实在不甘心。程玄道:“盗墓者虽总打死人主意,但其心中胆低七分,看我装鬼吓他两人。”于是程玄慢慢接近二人,怪的是那二人站在坟前并不动手,似乎木然注视坟墓。
当事人客串:程玄观其二人打扮,也是同他俩模样一个黑衣,一个白衣。只是帽子很高,手中似拿锁链和棒子,程玄突然心中一惊,冷汗骤下,这哪里是盗墓贼,分明是黑白无常!不想程樊耐不住性子在后面学了一声鬼叫,这不叫还好,一叫送掉了他弟弟性命。
当事人客串:那两“人”一回头直奔程玄而去,程玄早已吓的瘫坐在地,那还能动。只见黑白二“人”一起渗惨笑道:“用他交差便可。”一挥锁链将程玄套住,拽出其魂魄,转身一跳,遁地消失不见。程樊忙上前去,一摸,其弟已无气息。捣手顿胸,哭泣不已,后得知那坟中并未埋人,乃是重病之人为躲死期,迷惑鬼吏之用。怎奈程玄做了替死鬼。这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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