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冲猛打,整整攻了十日,晴雨不停,最后战线停在了离倒阳关五里之地,三国联军已然可以看到倒阳关的城楼的一角了,城楼之上还飘扬着庆国的军旗。三国联军的营帐沿着通道一路搭建,几十万大军已经全部进入到夹道内了。算算日子,顺军已经不可能再有粮食了,估计连战马都所剩无几。
可奇就奇在,这最后的五里,怎么都突不进去,防守的顺军毫无脱力之相,而且象是打老了仗似的,越打越精锐,越防越熟练,双方的交换比差不多要到五比一,每死一名顺军,便要搭上五名三国联军的性命。
十日后联军也疲了,一直未看到顺军攀岩而走的现象,便打打停停,以围困迫降为主了。
整整二十日后,这天清晨,一侧的群山中突然连绵的响起哨箭,从西往东,由远及近,一里一箭,直至倒阳关方向,联军面前这道由土石拒马组成的防线突然燃成一片大火,将三国联军暂时的阻挡住。
拉开火墙内的木柴拒马,清开一个缺口,三国联军紧急涌入,急追而去,然而就在他们的目视之下,几千撤逃的顺军,一路大摇大摆的进了倒阳关。看着城头上突然撤换上去的顺国军旗,缓缓关上的城门,上前查看的三国联军兵将皆目瞪口呆,手脚冰凉。
等三国联军的主帅大将们得到这个消息,全都傻得象一根根木头呆立在当场,顺国军队根本不缺吃喝甲器,就这么几万人钓在前面,把自己近三十余万大军一步步引了进来,把自己逗得象个发春的公熊似的,敞着胸膛往人家箭雨上冲,这二十日,整整战死了五万余人,还觉得死得值。
“快,快撤出去,快啊。”齐国大将曹佑狂叫道,众人皆醒,疯了似的往中军大帐之外冲去,还未出得去,就见前后数名哨探发疯似的跑了过来。
“报,道口大营遭顺国大军突袭。”
“报,道口大营遇袭,我军抵挡不住,已全部撤入通道内。”
“报。。。。。。”
樊勇一脚把哨探踢翻,赶紧跑出大帐去收拢兵马。
“嘶,到底发生了何事。”陆长恒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一道土石垒筑的防线,旁边一个临时搭建的望台上,站着一位粗壮的顺国兵卒。
“乖宝贝们,可认得我们是何人啊。”声音奇大,中气十足,传得老远。一众顺国兵将哈哈大笑,“乖宝贝,乖宝贝”之声不绝于耳。
“乖宝贝们,害得爷爷们在山里转了十来天,终于又见到你们这些妾室生无人养的乖宝贝了,爷爷甚是想念你们啊,乖宝贝们。”
三国联军的将帅们听到如此辱骂,却一个个无力还击,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对他们来说太过玄幻。
“爷爷心痛你们,乖宝贝们好好听着,持一庆人的头颅出来,便允许投降不杀。”
三国的兵将们听罢,忍不住去看庆国军队,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个个活下去的机会,换来庆人的怒目圆瞪,刀剑相向。
“乖宝贝们,爷爷教你们啊,这夹道里最怕的不是缺粮,而是缺水缺火,树都砍光了,水源本来就少,你们喝口热尿都得抢啊。哈哈“
那兵卒拎起一个竹筒,猛的喝了一大口,惹得三国的军将都产生口渴的感觉。
“乖宝贝们,开不开心啊,让爷爷们白嫖了二十天。。。。。“
只见远远的几支弩箭向他钓射而去,吓得这个兵卒立马躲到盾牌下面,顺军中爆出更为嚣张的狂笑声,“白嫖二十天,白嫖二十天。。。。。”
“乖宝贝们,莫急,爷爷有的是时间逗弄你们,不过别忘了,要是饿了渴了,带上庆人的头颅出来,爷爷喂馍给你们吃。”
那军卒连笑带骂,句句不重样,声音又奇大,把三国的将帅气得个白眼直冒,偏偏无力反击。“回大帐议事。”陆长恒一甩袖袍,领着众人退下去。
“你从哪找来这么个宝贝,这样的货色多几个,我看仗都不用打了,气都能把人气死。”赵无双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胡骁锋拍着胸说:“打气,有力,哈哈,乖宝贝们,这货是怎么想出来的。哈哈,赏十两银子给他,让他一得劲就骂,别停,哈哈。”
整整二十万大军,真的搭起了一千多个巨梯,楞是一座梁一座梁的翻了出来,翻山越岭,摔死摔伤数百人,风餐露宿,伤病又有上百人,现在山里还有七八万人顺着前军踏出的坎途往外钻。
待大军从晨雾中冲进道口大营的时候,宛如一群眼冒绿光的饿狼,将两万守军杀散一空,连烧粮的时间都不给,占下大营后,更是一刻不停,往通道里冲杀了几里,搬石运土,赶紧的垒出一道二里多长的壁垒来,壁垒还在不断的加固加高,大营中粮草军械皆不缺,各种军械源源不绝的搬运出来,一道绞死三国三十余万联军的绞索便已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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