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玉佩闪着温润的光芒,青鸟冠羽烨烨,栩栩如生。
见到灵气如此充沛的青鸟玉佩,白衣公子一怔。
黑衣俊男眼中也露出一丝异样,两人对视了一眼。
白衣公子伸手去拿玉佩。
然而,当他的手碰上玉佩之时,一道黑白交织的亮光突然从玉佩之上冲出,击在他胸膛上。
白衣公子被击飞,撞到一颗粗粗的柳树才停下来。
周围人群一阵慌乱。
巫如湮‘嘿嘿’一笑,饶有深意地看着眼前面露警觉的黑衣男子。
突然将玉佩翻转,直直地对着黑衣俊男。
黑衣俊男见巫如湮动作,心里一跳,正要避开,却是晚了。
又是一道黑白光冲出。
黑衣俊男同样被击飞……
哼哼!
小样!
竟然敢当众调戏本巫神,哼!
巫神威严不可侵犯,不知道吗?!!
巫如湮目光重新凝聚到掉落在地面上的铜钱上。
是上上等的卦诶!!!
欢喜的神情几乎化成水要从巫如湮眼底流出来。
巫如湮大笑一声,赶紧弯腰将铜钱捡起来,宝贝地塞进怀里。
巫如湮舒了口气,如今看来,上天还是眷顾她的嘛!
望着烟花楼,巫如湮拍拍胸脯,昂着头走了进去!
一进烟花楼,巫如湮就被烟花楼金碧辉煌的大厅给震住了。
烟花楼的大堂约有半亩地那样宽敞,四周有八根梁柱,其上覆着闪闪发光的金纸,四周墙壁处,一排排金黄色的金珠子串成流苏,随风轻荡。
巫如湮暗抽了口凉气。
我的乖乖。
大商朝时期的勾栏院居然修建得比21世纪广告板上的五星级酒店还奢华!
巫如湮四下张望。
这烟花楼里,到处都是俊男靓女。
耳朵里充斥着低沉的古筝声,萧索的笛子声,还有聊天说笑声。
巫如湮脸踩着大红地毯顺着楼梯往楼上拾级而上。
班若……
他在哪里?
小心避开楼梯上的客人,巫如湮快步到了三楼。
路过一间房门半开的厢房时,青鸟玉佩亮了一下。
巫如湮神色一动,停下脚步,尖着耳朵细听,她听到一阵老鸨做作又夸张的笑声……
巫如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人出来了!
巫如湮忙侧身躲在楼梯拐角处。
厢房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巫如湮趁此机会,偷偷朝里觑了一眼,满目红纱,有酒坛,还有花瓣。
敷着浓腻脂粉的老鸨带着三四个五大三粗的打手走出来。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合上。
巫如湮忙藏好。
一行人出了屋,老鸨也不急着走,叉腰在厢房门口站了一会儿。
老鸨捏着帕子擦了额头上的细汗,不屑地‘呸’了一声!
“跟我玩自杀保贞那一套?!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宁死不接客?哼,进了烟花楼,便是我烟花楼的人!”
“接不接客,接什么样的客,一日接几次客,都是老娘说了算!”
“…你骨头硬?有多硬?!再硬老娘都能给你打断!走!”
看着老鸨说完,扭着肥硕的腰肢下了楼。
等老鸨带着人离开,巫如湮探出头来。
轻手轻脚地走到厢房门前,推开门,进屋,关上门。
巫如湮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阵发凉,紧急避开。
‘叮’的一声。
门框上,钉进一个半指深的尖长锥子!
方才,再慢一瞬,她的脑袋就开花了!
巫如湮抚着胸口,脸色难看地转过身来。
屋子里垂着满目飘扬的红纱,中间放着一把大红漆的椅子。
妆容艳丽的男子着一件红色纱衣坐在椅子上,四肢被缚。
红木地板上,洒着晶莹的酒液,酒味很烈,只可惜掺杂了其他味道。
巫如湮抬手捂住嘴鼻。
反绑在椅子上的男子,就是班若。
班若浸了药酒,此刻面色委顿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
四肢有些诡异地扭曲着,白雪似的净颜上浮着两团酒醉的红晕,眼神迷茫。
巫如湮蹙了蹙眉,走过去,拍了拍班若的脸,“喂!酒鬼!能站起来吗?”
班若用劲偏开头。
他看不清。
细细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晕染了他唇角深红色的血渍水红色的血珠,滑落,挂在他弧度完美的下颌上。
被这种直击心神的颓废美狠狠砸了一下。
巫如湮很没骨气地吞了一口口水。
下一刻,班若目光突然变得清明,他脑袋晃了晃,撞向巫如湮脖颈。
“真是、不乖。”
巫如湮伸手按住班若的脑袋,望着他灼灼的目光,轻‘啧’了一声。
“看看,这是什么,”巫如湮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散着绿光的青鸟玉佩。
班若一愣。
巫如湮松开手。
四下打量。
屋子里除了漫天飞舞的红纱,还有一张四角的红漆木桌,一张低矮宽大的大床,墙角放着十几个酒坛。
巫如湮走到墙边,敲了敲墙壁,试着推了推。
墙壁是实心的,十分坚实。
撬墙是别想了,规规矩矩走正路吧!
走正路的话,问题又来了。
班若一个醉鬼,她要怎么把他挪出去
穿到古代捡个巫神当夫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