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至齐家购买的院落,一直跟随王齐林的几人早就站在门口迎接,扶着齐母下了马车,任凭几个下人收拾东西,王齐林则和父母一起缓步进了屋子。
坐好以后,齐鸣问道:“林儿所言,衡山也要参与海贸之事,已经决定了?”
“应该还未下决心,不过,如今也只是欠缺一个收支账本而已,等师叔师伯看过以后,即便有人或许心中还有疑虑,大师伯必定会强烈赞同,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父亲放心,定会没有问题。”王齐林微笑着分析,对掌门和几个长老,王齐林自认应该了解几分,看过收益之后,其余人再反对,也必定拗不过大长老的意见。
“如此就好,林儿似乎对衡山派加入海贸一事十分积极?”齐鸣又问道,自己儿子似乎要一心促成这件事,齐鸣并不以为然,衡山派加入更好,安全有了极大提高,如果不加入,也没什么感觉,自己干也干的好好的。
“对,”王齐林点头,加入衡山派之后,王齐林才了解什么叫名门大派,基本上就是宵小辟易,除了死敌七星魔教外,基本上任谁都敬上几分,和齐家在东南的派头一般,而王齐林从鸿洲齐家一路行至衡山,太知道这种威势有多大的方便了,而且,衡山派是真的高手如云,不说神秘莫测的掌门和副掌门,就是几个长老和管事,一人灭了齐家都不带出汗的。
齐鸣却没有王齐林这种感觉,神色还是带着轻松,王齐林只得苦笑一声,用自己的办法让他重视:“父亲,许久不见,还请父亲指教一番。”
齐鸣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儿子学了大半年,好像膨胀了不少,年轻人啊,来了兴趣的齐鸣很是高兴的当先走到院子里,齐母和王齐林并肩而行,齐母没有管这些事,仍然问一些关于王齐林的问题,有的还是重复询问,但王齐林却一直恭敬认真,没有一点儿敷衍。
齐母站在门口处,含笑望着父子俩,齐鸣随意的扎了一下衣摆,示意王齐林可以了,王齐林拱手示意:“父亲,我要开始了。”
王齐林并指如剑,如同滑过来一般,几乎不见抬脚,就这么用剑指刺向齐鸣,“好快!”齐鸣心下一惊,几乎看不到多余的动作,就是简单一戳,但就是因为没有多余动作,才更显得干脆利落,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觉,齐鸣微一侧身,也同样并指如剑,使出家传剑法“镇魔剑法”,一压王齐林胳膊,然后猛然横扫,正是“镇魔剑法”中第十九式,“横扫魔军”,王齐林脸色平静,剑指一拐,正中齐鸣肋下,还未扫到王齐林的齐鸣脸色一僵,不可思议的收手:“你击中我了?”
王齐林微笑递台阶:“大概是我太熟悉‘镇魔剑法’所以攻其不备,父亲小心。”
齐鸣收起了轻松的神态,王齐林剑指再扬,使出了衡山派基础剑法,玑衡剑法,玑衡剑法总揽对应二十八星宿,剑中有阵,阵化剑招,攻守互衍,变化无方,齐鸣刚开始还不觉得,学打越难受,好似每一招,都是为了逼自己按照对方预设的方位出招,而每一次自己被逼改变方位,对方都已经准备完毕,就如同双方大军对垒,自己每一次攻击都是攻到了对方的埋伏圈内,连在一边观战的齐母都看出来,齐鸣的剑法说不出的别扭。
王齐林剑势一敛,齐鸣正攻的辛苦,被王齐林这一松,弄的滞了一瞬,察觉到齐鸣剑势的滞涩,王齐林再不犹豫,瞬间泼洒出漫天剑指,等齐鸣欲抬手抵挡,王齐林剑指已经抵在了齐鸣咽喉处。
满脸苦涩的齐鸣无奈笑道:“好剑法,这招叫什么?”
王齐林收手笑道:“‘玑衡剑法’终式,‘三千星杀’,多谢父亲赐教!”
“厉害厉害!”齐鸣由衷的感叹,“好剑法,好招式!不愧为五岳剑派!名副其实!”
“我只是新进弟子,比我厉害的师兄姐不知凡几。”王齐林仍然微笑着说。
齐鸣一怔,若有所思的沉默了,齐母看两人停手了,走过来招呼两人吃饭,齐鸣和王齐林相视一笑,随齐母一起,回了屋子。
见识过王齐林的剑法,齐鸣终于郑重起来,第二天见衡山派高层时,态度很是恭敬,而等张辽羽看过海贸收支后,大喜过望,双方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会面后竟然十分熟络起来。
如此过了五天,该谈的,该看的,都已经办完,双方拟定了条约,完成了合作,如此,就相当于一家人了,毕竟,基于共同的利益这一点,所以双方十分亲密。
王齐林看着齐鸣办完正事,便请了几天假,随着齐鸣夫妻游览衡山景色,铁山也知道齐家与衡山的关系,十分痛快的准了王齐林的假,当然,王齐林并没有放下练武,这个可不是任务,而是自己立足这个世界的基础,所以不但没有松懈,反而利用碎片化时间,更加勤快的练习。
过完年,齐家并非一点儿事也没有,因为家里还有一摊子事,所以一过完年就决定要回去了,知道齐家准备返家,温行之以及几位长老设宴款待齐家,刚开始因为略微拘谨,所以只有几人的商业互吹,后来喝多了,气氛也随之起来,王齐林在一边斟茶倒酒,齐鸣则与一众衡山高层称兄道弟,好不热闹,最后一个个面红耳赤的,衡山高层还好些,功力深厚,能抵挡醉意,齐鸣则彻底醉了,眼看天色已晚,齐鸣却还要喝,王齐林无奈之下,扶着齐鸣告辞一众师叔师伯,然后坐着马车返回衡山脚下的家中。
在路上,齐鸣嬉笑不停,拍着王齐林的肩膀:“儿子!太给老子长脸了,我还真以为你小子是衡山派垫底的存在,我都怀疑我他娘的这辈子练武都练到狗身上去了,连你都打不过,今天你师傅告诉我,说你进步神速,几乎可以与十大弟子并肩,哈哈哈哈,果然老子的儿子就是不凡,我高兴,太高兴了,长脸啊,你知道不,你爹我太长脸了……”
王齐林忍着齐鸣喷出的酒臭味,歪着脸看向车窗,然后掀起棉窗帘,熏死了,一边应付:“是是是……长脸长脸……”没办法,你跟醉鬼扯?别逗了,他们会把你的逻辑拉到和他们同一条水平线上,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老老实实的说是就对了。
正敷衍父亲的王齐林眼光一顿,看向了一个背着长布袋因齐家马车路过而转入阴影中的人,若无其事的放下帘子,王齐林摸着放在身边的长剑剑柄,看起来,那个长布袋很像里面装着人啊!
看着齐鸣轻轻拍打着大腿,打着酒嗝傻乐,嗯,这位应该没问题,只要回家就好了。王齐林掀开马车门帘,暗中嘱咐了车夫几句,然后轻盈又敏捷的跳下了马车,借着马车的遮挡,闪入暗处,一连串动作,马车如常行驶,没有丝毫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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