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甲士又高又壮,身后还披了一个华丽的披风,也不知道是从哪买到的。
他手里也是拿着一个重锤,也有点惊愕的看着泽米娜。
不过之后就狞笑一声,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力气,而且冲锋的时候用力过猛,估计没到自己身前就没劲了。
甲士正想着,等泽米娜来时侧身一架,卸力后顺势把泽米娜拉到身后,再狠狠的踢一脚,等那女蛮子摔倒在地自己再嘲讽几下。
魁梧甲士已经微微蹲下,就等泽米娜冲过来。
没想到泽米娜冲到差不多还有二十步的时候,突然高高跳起来。
身体跟弓弦一样绷紧,手里的重锤如同飞斧一样,被她狠狠甩了出去。
迅速旋转的锤子当的一声砸在领头甲士的胸甲上,相交处出现了巨大的凹陷。
领头甲士先是被巨力震飞,向后仰去,嘴里也吐出大片鲜血,从头盔的缝隙处喷出。
等到整个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锤头已经陷进甲士胸膛里了。
大量的鲜血从盔甲下流出来,染红了大片草地。
周围的蛮子一片惊恐,就算他们是精锐的战士,但这样残暴的死法也让人恐惧。
还没等这些蛮子调整过来,泽米娜已经冲了进来,从尸体上拔起自己的锤子,再捡起甲士的锤子。
就像小孩挥舞木棍一样,泽米娜也胡乱挥舞着重锤。
旁边的诺夫哥罗德甲士们丝毫不敢向前,有倒霉的蛮子稍微被锤子打中,立刻就倒地哀嚎起来。
这种把自己包裹在铁甲之中的战士,最怕的就是钝器的打砸,被攻击后又不好救治,因为很可能盔甲被砸歪,根本没法正常脱下。
看见自己的大公像捕猎羔羊一样追赶对方精锐战士。
莫斯科的蛮子又兴奋起来,举着自己的武器乱哄哄的冲了上去。
看着那些凶悍异常的甲士被自己根本没法破防的铁剑稍微敲了一下就尖叫着逃跑。
这些欺软怕硬的蛮子终于意识到己方要胜而对方士气已崩,然后更加兴奋起来。
几个人围着一个甲士敲敲打打,见对面根本无心反抗后,直接放下心来,扑上去压在甲士身上,开始剥对方的盔甲。
不仅是铁制盔甲,有的人直接把甲士里面穿的衣服也扒拉下来,给自己穿上。
这些甲士都是诺夫哥罗德养起来当最后底牌的,生活水平自然比莫斯科的这些刚刚归化的野蛮子好。
不一会战场就出现了好几个光溜溜的甲士,这些人还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能逃一死。
没想到后来的蛮子见捞不着衣物,一刀就把这些人给捅死了,然后欢天喜地的割下耳朵来当做荣誉回去吹嘘。
不提这些乱糟糟的战场情况,等泽米娜回国头来看情况的时候,身后几个忠心的贵族早已经跑过来围着她,好似自己也跟着泽米娜冲过来似的。
“诺夫哥罗德的族长呢?”泽米娜问到
“见到大公您冲进来后就带着亲卫跑了”
“马上去追,必须要把他的头颅带过来”立刻有贵族领命,带着手下的部民朝着方向追了过去。
后面有反应慢的也叫唤着自己的属下,跟着追了过去。
泽米娜也不去管他们,但愿别为了头颅自相残杀起来。
“把其余的小部落族长给叫过来”
诺夫哥罗德军队其实算得上是联军,除了精锐的甲士外,一些普通的蛮子其实来源是其他部落的部民。
这次都是被诺夫哥罗德拉来做炮灰的,许诺了一些财务报酬,这些部落死一些人也无所谓。
反正不是族长和长老去前面打仗,普通的部民死了就死了,顶多给子嗣一些衣物补偿他们就满足了。
这些弱小的部落就是泽米娜要拉拢的对象,首要的诺夫哥罗德族长一定要消灭,用来传播自己的威严。
而这些小部落则可以提现自己的仁慈,只要他们肯对人宣扬自己的名声,就算封他们为贵族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自己的名声宣传到位了,下一次的诺夫哥罗德征服就可以开始了。
这次泽米娜并不打算收服太多的蛮子部落,莫斯科的行政体系才刚刚建立起来。
这次只是简单的吞并诺夫哥罗德,再收几个小部落当封臣。
等多来几次,行成有效的扩张体系,才可以正式的加大扩张的步伐。
几天后,整个斯拉夫地区都收到了莫斯科征服诺夫哥罗德的消息,莫斯科的商队把泽米娜的威名传播到每一个部落。
又有几个小部落的人跟在商队里面,宣扬自己部落虽然参加了反抗莫斯科的战争。
但最后自己部落并没有被消灭,族长反而被封为了贵族,对所在地有了明确的法理权。
反而只有诺夫哥罗德部落,乖乖投降的那波人被接纳,而反抗的人都被砍下头颅,八岁以下的子嗣被别人领去抚养。
一时间有的小部落甚至开始期待莫斯科公国来征服他们了,毕竟那是合法的大公啊,只要自己献上忠诚,就能得到明确的法理土地。
这下自己也是文明人了,这是许多小部落族长所渴望的事情。
可惜莫斯科公国的扩张就在收了几个小部落外停止了。
大把的土地法理上现在还属于诺夫哥罗德,就算领头的诺夫哥罗德部落没了,剩下的小部落也依然奉其为盟主。
之后的土地就需要以后去征服了,现在的任务是完成对诺夫哥罗德的彻底掌控。
一批批的祭司从莫斯科出发来到此地被授以要职,大量的新祭司也被启用,跟随着老祭司学习行政的方法。
贵族的权利被进一步削弱,因为有了一些新贵族的加入,新老贵族之间的矛盾变多了。
这些贵族们也无心行政,在他们心里祭司是佩龙的使者,而信仰佩龙是否虔诚可是考核贵族的标准。
随着一切都在有序的发展,从波兰首都克拉科夫传来了消息,原立陶宛大公卡齐米日死了。
他没有死在立陶宛的基辅,而是在波兰的克拉科夫,死时身边充满了各大贵族,波兰的女王伊丽莎白俯在床头,看着自己父亲闭上眼睛。
整个波兰和立陶宛的贵族陷入了悲伤,毕竟那是一个有名望的贵族,况且还是女王的父亲。
由衷为卡齐米日的逝去感到高兴的除了巴萨拉比亚的福林外就是基辅的魔蟾祭司卡拉克了。
但这对佩龙来说却是一个令人惊奇的事情,当时卡齐米日死时他也在场。
在卡齐米日生理上真正死后,佩龙明显的感觉到,一个蓝光从卡齐米日身体上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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