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一黑后,羽涅就感觉自己一直沉睡在黑暗中,过了好久才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家中,起身的时候发现头上一阵怪痛。
一摸脑袋才发现自己头上缠着绷带呢,同时羽涅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小纸条。
上面是蝉衣的字迹,“桌子上有我准备的早餐,还有我有好好上课~——蝉衣”
羽涅完全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罢,一会见到蝉衣后问问就知道了。
羽涅起身想要开灯,却发现灯打不开了,这让羽涅很是郁闷,能源供应断了?
羽涅决定不管这个,先去换一身衣服。
打开衣柜的时候羽涅吓了一跳,里面都有数十件蝉衣的衣服了,这到底是过了多久才醒过来。
羽涅看了一下自己的编码人手环,看时间的功能还是有的,已经过去一周了。
羽涅连忙跑到窗户边把窗帘打开,外面的街道更是出乎羽涅的意料,没人影,只有零星的几只白骨。
Z城沦陷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羽涅的头疼痛起来,然后是胸口痛,心脏如刀绞一般痛。
羽涅马上撕掉身上的衣服,发现心脏处的皮肤略显暗淡,心脏旁边的筋脉也呈放射性地暗色。
随着心脏越痛,羽涅的头脑反而更清晰,他开始回忆起一些事。
在断开的记忆里,羽涅还接着和寒枪缠斗,但记得很模糊。
还有砸破天花板下来的银人...
还有后面刀刀也出现了...
随后是另一个地方和半夏的一段对话:“吃点药吧?”
“不用”
“好吧,你要是难受的话,随时过来找我”
...
难受?现在羽涅就难受得一批,当时自己为什么就不拿点药?
好在疼痛的感觉慢慢减轻,那暗黑色的纹路也慢慢消退。
虽然胸口一点都不痛了,而且一点影响都没有,但是那种痛觉依然深刻。
羽涅随便地换上了一件衣服,然后想找一把合适的武器,最后只能找到厨房的菜刀。
想想还是算了,这也刺不进去骨的头颅,没用。
羽涅正想吃点东西,就想起蝉衣准备的食物,不过那桌子上的粥早就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层粥皮。
最后羽涅只能随便自己再弄点吃的,好在家里面还有有点米的,吃了点白米粥就出门了。
街道果真和窗户看出去的一样,根本就看不到人影,而且死伤的人也很少。
羽涅推断爆发的时间应该是白天,而且是大家都在工作的时间段,大部分的人都不在生活的住宅区,所以这里才这么少的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在学校的蝉衣和半夏所说的那个药都基本没戏。
除非能给羽涅一把趁手的武器...
就在羽涅思考的时候,一道反射光打在羽涅的脸上,弄得羽涅眼睛都睁不开。
那是来自高处的反光,是一把小刀反射的太阳光。
而那小刀的持有者居然是零露,一支长矛穿过她的肚子,将她和墙死死地定在一起。
血迹都已经干了,人也是靠着墙坐在地上的,手里拿着小刀。
羽涅马上进去那间房子,羽涅可没想过要去救人,他只是想要零露手中的那把小刀。
走上楼梯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白骨,不过白骨已经是躺在楼梯口,而且头骨都撞裂开了。
羽涅直接就上了楼,到了楼上广阔的天台。
天台上不止有零露,还有一只倒在地上的蓝骨,看来是‘投矛者’
蓝骨的核心羽涅根本就不想要,他不是猎人,不需要这个,他只是需要一把称手的武器。
零露的身边还有一把枪,但是那枪已经没有了子弹,就是破铜烂铁,没用。
羽涅去拿零露手中的小刀,竟发现零露还没死,手还没完全冰冷,然后羽涅的手上移摸零露的前臂,果真是有温度的。
紧接着羽涅仔细观察零露的呼吸(胸和腹),果真还没死透,真的是命大。
刀子呢..羽涅就先收下了,置于人嘛,羽涅还是要救的,为了兴趣。
羽涅尝试把长矛拔出来,但是这长矛真的是死死地插入墙,拔不出来。
于是羽涅决定移动零露整个人,拖动零露的时候,伤口裂开,血液不断嗤嗤嗤地往外流。
羽涅再次感觉到心头很痛,难受~
羽涅一口作气将她搬出来,血液都染红了整条矛。
零露的状况不容乐观,身体被开了个洞,而且伤到脊椎了。
羽涅给她做了临时的包扎,然后将她搬到房子里,放床上,做手术。
羽涅先回自己家里拿来了他的工具盒,里面正好有手术刀和针线,羽涅熟练地给零露做了手术。
区区断脊椎,分分钟给你治好(不是)。
一想到这边有蓝骨的尸体,又没有利器剖开核心,羽涅还是把零露转移到了自己家中,还给她换了一身衣服。
在确认零露状况稍微稳定后,羽涅将房间里的门窗关好,窗帘也拉上,再独自一人出门。
羽涅想要去半夏楼,看看那个药到底是不是真的,从刚刚就一直痛,太难受了。
羽涅带着刀顺着一般人流量小的道路走,不一会就到了半夏楼,与羽涅的想法差不多,这边的白骨更多,但也没那么夸张。
羽涅趁着门口的白骨不注意,一刀子挂断白骨的脚踝,绊一跤它便倒地难以再起。
不过还有不少的白骨注意到了羽涅,羽涅可不像和它们打,绕过去就行了。
进入到半夏楼里面,反手就把门关上。
半夏楼里面反而是空荡荡的,就像是没有营业一样,也没有打砸东西的迹象。
果然电梯已经不能用了,整个能源系统瘫痪了,只能走楼梯一点点地上去。
整个楼没有人,没有骨,毕竟是中央主城的人,而且还是异能者,应该是紧急撤离了。
直到羽涅到了最高层,打开了房间门,里面很暗,但能够看到窗户是开着的,而且地板破了一个窟窿,这和羽涅闪烁的画面是一样的。
羽涅记得当时说药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那药在哪呢。
桌子上居然就放着,而且还留着一张纸条,“看见血腥的东西容易病发”
这么一说,羽涅发现自己已经没刚刚给零露做手术时那么痛了。
羽涅回头一想,寒枪、刀刀、零露都是粉色头发的,他们不会是一伙人吧?等她醒过来要好好问问。
羽涅将桌子上仅有的两颗药丸收入囊中,除了解决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蝉衣,这可是危险的人形武器。
......
零露惊醒,“大哥!”,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不禁曲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哭泣起来。
羽涅从房间的大厅来到卧室,不过这时候的零露还不知道是谁。
零露听到那人端着一碗东西放在桌边,这让零露特别想哭。
零露感觉很憋屈,想哭,“救我干什么?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能力带你到城外”
在末世,救人的条件是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现在救一个异人,无非是想让异人带人出城,但零露伤到了脊椎,她自己也清楚。
在被‘投矛者’刺中后,她就知道伤得很重了,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连挣脱都实现不了。
最后用手枪打中蓝骨的眼睛才勉强活下来的。
羽涅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零露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一看,居然是羽涅,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你没有跟着大部队走?”
羽涅搔头,要是说自己昏迷那么久,真的没问题吗?
羽涅:“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零露:“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记得你请假没来,我还替你上课呢~你该不会是想在我说完话后就不管我了吧”
羽涅摇一摇碗中的粥,“来吧,吃点”
零露撑起身体,但肚子中间以下的部位基本都没感觉,连收腹都困难,起不来。
羽涅放下碗,扶她做起来。
零露:“谢谢...咦,这好像不是我的衣服”
羽涅:“嗯,做手术的时候弄脏了,所以换衣服了”
现在零露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害怕,因为不知道羽涅到底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衣服都脱了???
零露:“你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羽涅:“刚刚有事出去了,没来得及做”
零露:“???”
羽涅:“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想深入了解一下你的身体”
零露:“你,你这是什么发言,抓起来!犬决!”
羽涅:“我说的是你的能力”
零露:“哦~你早说嘛,我可以告诉你”
羽涅:“可以直接告诉我?”
零露:“毕竟你救了我嘛,咳咳~我的能力呢,碗拿过来”
羽涅照做,零露将手指轻轻地点在碗的边沿,那碗居然就变重了,还有零露的手指颜色变得乳白。
羽涅:“这是,增大重力?那手是?”
零露撤回手,“体内流动可以增大硬度和韧性,流动在器物则是聚成实物,说白了就是增加质量,但也可以回收器物上的能”
羽涅:“很有趣”
零露:“我说完!你不会不管我吧?”
羽涅:“不会~很有用的能力,或许你不会是累赘”
零露:“肯定不会的啦,我超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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