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被尘封了数万年的宫殿里,大殿中央的王座上被尘土覆盖。
一只毫无血色的手将王座上的尘土轻轻抚去。
将尘土抚去后,这只手的主人并没有坐下,他伫立良久,最后才开口说:“我还没有资格坐下去,因为我还不完整。但那一天终会到来,到时候我会向全天下宣布:你的王回来了……”
“唔……”一阵阴风吹过,将尘土卷起。尘土漂洋过海来到了云天镇。
“阿嚏!”白羽巾揉了揉鼻子,说:“该死的风尘。”
“主子,咱们已经到了云天镇了。”凉郄已化为人形。
“咋没人迎接啊?”白羽巾左顾右盼,疑惑着:“不是说老秃驴的徒弟在这吗?怎么这么不懂事?知道我大将军要来,还不组织一支啦啦队来欢迎本将军。”
“那不见人,咱们该怎么办?”凉郄向白羽巾询问。
“傻狗!当然是去问人啊!难不成要等他自己出现?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白羽巾呵斥凉郄一声。
“哦哦!”凉郄点点头,正当他想去问人的时候,前方发生了一阵骚乱。
“我不是那老秃驴的徒弟!我说过很多次了!”一个女子朝着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怒吼着。
“看来不用问了……”白羽巾向骚乱处走了过去。
白羽巾走进之后对着女子一阵观察。
“你看什么看?!”女子瞪了白羽巾一眼。
“真没想到那老秃驴的徒弟是个大美女。”白羽巾摸着下巴思索着:“看来那老秃驴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
“唰!”刹那间,女子手里拿着匕首比划在白羽巾的脖子上。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再说一次!我不是那老秃驴的徒弟!”
白羽巾一见这仗势,立马举起手。
“还有你!”女子将匕首再度指着中年人,吼着:“快把保护费给我拿出来!我要的是保护费!不是什么善款!”
“唉~安安说是保护费就是保护费吧!你让着点她吧!反正大家都懂是善款。”中年人的媳妇在一旁劝中年人。
“好好好……是保护费是保护费。”中年人像哄小孩似的将手上的银两交到这位叫安安的女子的手上。
“还要带两斤猪肉回去吗?”中年人和蔼地问安安。
“你!你们欺负人!!”安安委屈地一跺脚,手里紧握着银两跑开了。
“主子,咱们追吗?”凉郄问道。
“追啊!我要看看这小妮子做的是哪门子的生意。哭着赚钱我是没见过的。难不成是什么传销套路?诶!凉郄你等等我啊!”白羽巾快步追上凉郄的脚步。
“呜……呜呜……”等凉郄和白羽巾找到跑开的安安的时候,安安正蹲在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哭泣。
“少女的眼泪,真是让老子心碎。”白羽巾摆出一副好心哥哥的模样接近安安。
“姑娘……你没事吧?”白羽巾柔声细语地对安安说话。
“吼!”还没等白羽巾走过来,安安起身怒吼。
此时的安安露出了尖牙,全身长了白毛。她看着白羽巾,眼里满是敌意。
“唰!”凉郄赶忙将白羽巾护在身后,他同样敌视着安安:“我说怎么有股妖气,原来你是只白狐。”
“哟!白狐少女?甚好甚好……”白羽巾陷入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当中。
安安看了白羽巾和凉郄几眼,发现他们没有恶意之后就收起了尖牙和利爪。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安安表情冷漠,眼神里带着警惕。
“唉~认识这种东西……一回生两回熟嘛!”白羽巾将云天方丈将安安卖给他的经过说了一番。
“组织需要你啊!”白羽巾语重心长。
“那老秃驴傻了不代表我傻!”安安嘴一撅,回绝了白羽巾的邀请:“我还有爹要照顾,怎么可能跟着你们去拯救什么苍生?真是笑话!”说完安安就起步离开了。
“主人,她拒绝了我们。要不我们就自己上路吧?”凉郄提出建议。
“别急,事情还有变数。老秃驴说了这么肯定的话,他心里认定安安会跟我们走的。”白羽巾跟上安安。边走边嘀咕着:“这么一个极品白狐少女,怎么也得争取一下……”
安安走了一段路,然后进了一个木房。
“真奇怪!十分的奇怪!”白羽巾在木房门前思考着。
“的确是奇怪。这附近只有这一户人家。而且这房子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凉郄认同白羽巾的想法。
“不是,我是说我们就一路都跟着安安这丫头。结果她一进门就把门关上了。”白羽巾疑惑地问凉郄:“你说咱们在家门口了,都不招呼咱们进去喝口茶你说奇怪不奇怪?”
凉郄呆呆地看着白羽巾,心里想着:果然是主子,关注点就是跟自己的不一样。
“安安啊……门外是不是来人了?”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爹,你听错了。外面没有人,只有两只傻狗。”安安的声音。
“安安!你这就中伤了别人啊!”白羽巾不乐意了。
“没错!我们可不傻!”凉郄应声道。
这是轮到白羽巾愣了,他心想凉郄是不是搞错主次了?
“嗞呀~”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人乐呵呵地对他们说:“是云天山上的方丈叫你们来的吧?”
这中年人想必就是安安口中的爹了。凉郄一看到他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皱。
安安父亲的半张脸已经像是被硫酸腐蚀了一样。这显然是被丧尸病毒给感染了。
“哟!您就是安安的父亲吧?”白羽巾对安安父亲打招呼:“果然气质不凡!”
在屋内气呼呼的安安听了白羽巾的话,惊讶地看着白羽巾。
凉郄也是如此。
“唉~什么气质不凡,我都老咯!”安安父亲摆摆手,对于白羽巾的奉承,他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快!快进来坐坐吧!安安这傻丫头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们千万别建议。”安安父亲将白羽巾和凉郄迎进里屋。
“嘿嘿……”白羽巾笑眯眯地向安安挥手。
安安撇过头,不去理会白羽巾。
“你们来是要带安安走的吧?”安安父亲开口道:“云天山方丈早就跟我说过,他说会有人来安安走的。”
“没错!我们正是为了这个。”白羽巾说了实话。
“不!我不跟他们走!我就要在这里,永远陪着爹!”安安委屈了。
“傻丫头!咳咳……我!咳咳……”安安父亲气急,突然咳嗽了起来。
“爹!你先别说话了!”安安赶紧过来拍了拍父亲的背,她说:“我这就去做饭给你吃!”说完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我去给安安搭把手!”白羽巾跟着安安跑出去。
“我也去略尽绵力吧!”凉郄也出了门。
“主子!”凉郄出门后就赶忙叫住了白羽巾。
“怎么了?凉郄?”白羽巾疑惑地看着凉郄。
“主人你难道没有看出那老丈人的异样吗?”凉郄说:“他那症状正是那种尸毒造成的。他的喉咙中毒最深,已经影响他的发声了。”
“凉郄,我和丧尸打交道比你要早得多。这样当然知道安安父亲是被丧尸病毒所感染。只是我观察到他的病情不是很严重,或许努力一下还有得救。到时候安安就会感动的以身……额……跟我们一起上路了。”
“不,主子,你还是不够了解这种尸毒的可怕。”凉郄表情凝重地说:“普通人被尸毒感染会马上变成一个只会果腹的怪物。若是有能力者,感染会慢一点。但,也仅仅是慢一点。
尸毒会不知疲倦地侵蚀着身体和灵魂。唯一能让尸毒缓解的方法就是吃肉。当然,普通的肉是不管用的,唯有含着精气的肉才能管用。”
听到这里,白羽巾不能淡定了。他转头看向在厨房做饭的安安,惊恐地发现安安正往锅里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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