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谢的这一句话说到的吴佳杰的心坎儿上了,的确,他在学校领导里面有关系,不然他这个省外学生是不可能进来上学的。
贺谢见吴佳杰不说话,“怎么?说中了?”
吴佳杰捏了捏拳头,“你闭嘴吧,你好意思说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只会阿谀奉承的恶心人!”又看了看站在贺谢身后的顾林几个人,“哦,不只有你,你后面那几个都是一个德行,你信不信我揭发你们,让学校开除你们!”
贺谢耐心的听完吴佳杰说的话,是最近自己脾气变好了吗?还没等贺谢开口,他身后的肖鹿开口了,“阿谀奉承的东西?你说的好有道理。”脸上浮起一抹微笑,眼神里却是冰冷的没有温度。
顾江是蹲在围墙上的,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把糖棍吐出来,“啧,没意思,还打不打啊?吴佳杰,今天晚上大河边上的篮球场上见,记得带够人。”
顾林斜靠在围墙上,与顾江形成一上一下的位置,“嗯,为了公平起见,我和顾江就不去了,贺贺、鹿鹿,你们搞的定吗?”
贺谢:“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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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夜一点了,贺谢还没有回寝室。
宿舍里早就熄灯了,白舟,开着台灯,坐在书桌边,书桌上放着数学试卷,在试卷上方放在一部手机,白舟的右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左手时不时打开手机看看时间。
下午白舟听完贺谢和吴佳杰的谈话后,就离开了,他对打架没有兴趣,以前在南安是不得不去打架,没办法的事。
南安群聊里在十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说这件事了,说立阳二中校霸贺谢和某某约架了,说战况是如何如何的激烈。
说实话,贺谢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像校霸,看着朋友们的描述,感觉他们认识的贺谢跟自己认识的贺谢是两个人一样。
贺谢长的很无害,真想不到贺谢打架是什么样子的,打输了会不会哭啊……
脑子里想着事,试卷上的题目都没有动过,时不时在草稿纸上的写写画画都是写的贺谢。
接近两点的时候,寝室的门开了,贺谢进来了。
立阳二中是有宵禁的,但是贺谢翻墙的事儿可是做过很多回了,没被人发现过,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怎么跟白舟说他回来玩的原因的,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白舟还没有睡,自己脑子里想得解释都没了,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耳垂。
台灯的光照在桌子上,桌子反射出微弱的光,又经过白色墙壁的反射,最后在贺谢的耳朵上集聚。
贺谢耳朵上带了耳钉,纯黑色的,但是很亮,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
带一个耳钉是酷,两个耳钉的话就有点女气了,但是贺谢带两个耳钉完全没有女气的感觉。
是一种惊艳的好看,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跟平时的贺谢完全不一样。
白舟在脑海里慢慢的把朋友们描述的贺谢和自己眼前的这个贺谢结合起来。
这才是贺谢吧……
白锦七:贺谢:哈哈,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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