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上到一半被打断了,贺谢只好自己动手了,好在白舟买了药的。
再一次照镜子,贺谢被自己拿肿得跟葡萄一样的耳垂给吓着了。
怎么这么严重?耳朵不会烂掉吧?黑心商家。
白舟坐在桌子旁,从这里可以看到贺谢在卫生间里的动作。
贺谢抽了一支棉签,蘸了一点药水,往自己耳垂上擦了一下。
药水渗进伤口。
卧槽!疼……耳朵要烂掉了。
贺谢的脸都要皱成苦瓜了。
“咳,我帮你?”白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贺谢给自己上药的动作如此生疏,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儿。
贺谢把棉签一扔,“快快快,你来。”
贺谢是真的不会,自己受伤有他谢爸爸呢……
白舟走过去,重新抽了一支棉签,蘸了药水,然后俯身拉进自己与贺谢之间的距离。
太近了。
白舟靠过来后,这是贺谢的第一个想法。
靠的太近了,贺朝的脖子上都可以感受到白舟呼吸的气体。
贺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自己与白舟的距离。
蘸了药的棉签已经快要擦到贺谢的耳垂了,贺谢这样一退,就没被擦到了。
白舟不知道贺谢在想什么,以为贺谢只是怕疼,空闲的那只手,把贺谢拉了回来,“不疼的,忍一忍。”
这句话好像是贴着贺谢耳边说的一样,声音压的很低,意外的有些好听,贺谢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自己的呼吸。
棉签触碰到贺谢耳垂的时候,贺谢还是觉得疼,好疼,而且越来越痛。
白舟,擦了一会儿,停下,“很疼吗?”不怪白舟问,贺谢全身都在抖。
贺谢是怕疼的,耳朵上也没什么肉,更加疼了,不是特别疼,就是那种无法忍受的疼。
“你快点……”快点擦完就可以结束了。
要是白舟是肖鹿、顾林和顾江这三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贺谢恐怕现在已经在鬼嚎了,绝对不后悔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忍着。
贺谢疼,白舟也没办法,只能加快速度上药,“好了。”
白舟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抬头看贺谢。
刚刚给贺谢上药,白舟没注意贺谢的表情,现在嘛……
贺谢现在眼圈红红的,因为耳垂发炎,整个耳朵都红了,有些可怜,但很好看,贺谢的瞳色不是纯黑的,是有点琥珀色的感觉,浅浅的,很好看。
白舟都有些词穷了,除了“很好看”以外,他都想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贺谢了。
贺谢才不是哭了呢,只是疼痛带来的生理反应,根本忍不住啊。
上完药后,贺谢缓了一会儿,准备给白舟道谢,贺谢看向白舟,白舟也直直的看着贺谢,四目相对。
这是第几次了?
贺谢在心里问自己,好像从认识这个要白舟的人以来,自己经常和这个家伙对视。
贺谢想撤开视线,但是白舟的眼睛好漂亮,明明是一个很冷淡的人,却有一双轮廓很柔和的眼睛,很干净的黑色和白色,界线分明一点都不像近视的人。
“你……是不是不近视啊?”
白锦七:今天考试了。
白锦七:同学:来,我俩对一下答案。
白锦七:我:【捂住耳朵】我不对,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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