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海上游荡了十多天,距离比尔吉沃特还有一段路,幸运的是这艘船没有再遇见诸如海怪或者海盗事件。
两人谈话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霍根在提问,老人只是回答。
莫名的,老人惆怅到,“如果能有永生的机会,世人会不会少些痛苦?”
“无数年来,我们追求的除了宇宙的奥秘,不就只有永生了吗?事实上,塔尔博特,这两件事都被我们之中部分伟大的人完成,只是结果可能并不会让所有人所接受,所以没有对外公开。”霍根从船上找来了些酒,这个年代的酿酒工艺确实比以前先进了,酒味醇厚,回味绵长。
老人惊讶于霍根的话语,其实这些天来,他早已发掘霍根的不同寻常,这个年轻的船员了解的事物很多都是被尘封的,这些东西在古籍上也很难有记载。
“这些匪夷所思的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塔尔博特问道。
霍根灌了口酒,回答道他是在古籍上看见的。
老人不置可否。
”我很喜欢推理小说,我几乎看遍了所有的有名的古籍,包括一些野史,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在被人刻意模糊,修改。“
塔尔博特示意霍根继续说下去。
“这个世界的起始始于创世神,这个遗失章节里面有记载,很多人都好奇创世神是什么,创世神之前的宇宙是什么?如果我说创世只是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你会相信吗?”霍根说到,拿着酒瓶晃荡了起来,看着莫名的滑稽,老人显然不在意。
“这个我相信,毕竟自然选择了我们,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和创世神就有共通之处。”塔尔博特说到。
霍根一副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那么我说创世神来自于未来,你相信吗?”
霍根语出惊人,塔尔博特瞪大了眼睛,不过他脑海中思绪翻飞,很多东西一闪而过。
“起点始于未来?那么未来?”
“依旧继续,在某种意义上上来说,创世神只是这个世界诞生的某个必要因素,他甚至不能称为神,他只是掌握了,精通了极少数人拥有的能力。”
“你很放肆,也很大胆,在一个信仰创世神的人面前说这话,委实说如果我在年轻几十岁,我会把你丢进海里喂鱼,从这里我也能看出你是一个无神论者,好了,船员,我们不说这个,聊一下关于永生的话题,这个你的推理是什么?”塔尔博特说道,他的世界观在一瞬间有些崩塌的迹象,他的内心深处却巨浪滔天,他对于这世界的认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残缺的,霍根的话语并非要崩坏他的世界观,而是弥补。
“叫我霍根,我虽然失忆了,但只是部分记忆失去了,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能看出来。”
“好的,霍根,那我们继续聊?”
“在古籍上,关于永生的记载很多,永生的方法也很多,修炼魔法最寻常可见,也是入门的最简单方式,这种方法限制太大,得看一个人天赋,潜力,最后终究一个天赋再出众的人,修炼魔法大成后也只能存活一两千年,极个别能存活更就。你看起来像个魔法师,塔尔博特,你活了多少年?”霍根问道。
“两百年,命不久矣。”塔尔博特犹豫下,还是说到。
“你应该知足了,我才活了二十五年,只有你的十分之一,很多人连你一半的性命都活不了,如果不是神眷顾,我今日就交代了。”霍根打趣道。
“谁会嫌自己活得久呢?”
“有啊,至少我认为应该是有的,魔法,变异,种族,家族,很多因素都可以让人长生,但是他们终归要死的,真正的长生不死是一个人死后还能如生者那般啊。”霍根幽幽的说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饱经沧桑,他身怀众多故事,等着与人述说。
“这个世界以前是有很多人长生的,他们自由,而死亡誓约的出现,剥夺了他们的自由,他们生前要为瓦罗兰而战,死后也要继续活着为符文之地而战。”
“死亡誓约?”塔尔博特对于这个词汇很陌生。
“你知道英雄联盟吗?”霍根问道。
“这是个隐晦的组织,他们人数众多,龙凤混杂,很多人表面上看起来与这个组织无关,其实都是这个组织的人,我听过一个传闻,现在很多帝国城邦的领袖都是这个组织的人。”塔尔博特的话语很明确的表示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现在掌控瓦罗兰的并非那些帝国联邦,而是那个叫做英雄联盟的组织。
“龙凤混杂,嗯,很好的形容词,他们确实都是人中龙凤,不过这个组织没有领导人,领导他们的是一个被称为死亡誓约的东西,掌控瓦罗兰还是他们自己,死亡誓约给了他们永生的机会,代价我已经说了,永生为这个世界而战。”
“你是自由教派的人?”塔尔博特疑问道,霍根说的话有些他似乎听过,在一个叫做自由教派的故事中。
“自由教派?”这下霍根倒是错愕了,自由教派他不陌生,因为那是他曾经创建的教派,不过在他飞升失败后就解散了,也是因为这个教派的原因,有了当时他那些耸人听闻的言论。
“很古老的传说了,还在恕瑞玛帝国建在的时候的一个教派,一群无神论者的聚集地。”
霍根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往事,只得喝酒。
“虽然很不可思议,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明白了什么,还是很感激。”塔尔博特讲究的倒了杯酒对着霍根的方向撞了一下,霍根拿着酒瓶回应,继续自顾喝着。
接下来的路两人再没有过多交涉,各自沉浸在了心事中,直到远方一线渐入眼帘,炊烟升起,薄雾散去。
“接下来你会去哪里呢?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家?”塔尔博特来到船头,看着年轻人眺望远方。
“家,不记得了”霍根摇头,他有过很多家,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多年前对于他都不重要了。
“接下来要去哪里?没有思路我可以介绍你去其他船上?"
"谢谢,我认真想了,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得做一些一辈子想做没机会做的事,我也许会去艾欧尼亚,听说他们那再和洛克萨斯打仗,也许会去德玛西亚,哪里的姑娘漂亮,人也和善,祖安也不错,离得近,自由……”
很多地方,对于很多一辈子土生土死的人来说,很多地方仿佛只是一个地名,它的真实与否只能在别人的口中述说,那有个地方,那有个人,那有个风景,你看过了你知道它在哪里,可我没看过,它真的存在吗?
“年轻人。路还长,你这么悲观可不好。”塔尔博特说到,过来拍拍霍根的肩膀。
霍根咧嘴,露出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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