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上,云天枫掐着太阳穴,靠在墙上,心想∶这叶英杰太能喝了,我到现在都没有醒酒,以后不能在这么喝酒了,酒喝多了会误事的。
中午,云天枫坐在学校的花坛边上,拨通电话报警。
治安员很快到达现场,一名中年警官下车,问道∶“是谁报的警?”
云天枫挥着手,说到∶“我报的警。”
个子不高的中年治安长走到云天枫面前,说道∶“我叫张强,小伙子你可以叫我张长官。你报案说这里发现一具女尸,可是我看现场周围没有尸体啊!”
云天枫笑着说∶“张长官,尸体就在花坛里,我嫌挖尸体累,我就没动手,再者我怕破坏现场。你可以让你的手下在花坛里挖挖。”
张强有些生气的说到∶“你可知道谎报警情是要被拘留的?”
“我知道啊,但是如果你不挖开花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没谎报警情呢?”
看着云天枫的眼睛,张强觉得他并没有说谎,说到∶“小王,你带几个人把这个花坛挖开,注意小心,不要破坏现场。”
半小时后,小王回来告诉张强发现一具腐烂的女尸。张强闻言,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没有破坏花坛的情况下,就知道花坛里有尸体,而且还是一具腐烂的尸体。如果面前的小伙子是杀人凶手的话,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张强想通之后,指着云天枫说到∶“小王,把这个小子看好了,他是头号嫌疑犯。把他压到车上,拉回局里好好审问。”
宁史在校长办公室里,透过窗外,外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当看见云天枫被拉走时,心想∶我正想怎么收拾完你,好和你妹妹耍一下,既然你进去了,那你就别出来了。你妹妹我马上就要得到了。此时的宁史脸上不再是像往常那样的平易近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在治安局里,云天枫碰见叶英杰,把家里钥匙交给他,让他晚上到自己家中照顾自己的妹妹,交代完,就被关进审问室里。
灯光一照,张强一拍桌子∶“说吧,为什么杀人?”
云天枫十分无奈,哭笑不得,“警官,你说话要有证据啊,你拿什么说我杀人了?再说了,我杀人后,还会时隔一年报案么?”
“如果你不是凶手,那你怎么知道花坛里有尸体?”
“我说,是死者托梦告诉我的你信么?”
“我可不信。快老实交代。”
“不信?你就查,查完了,如果和我没关系,就放我回去,我好给妹妹做晚饭。”
“交代你是怎么知道尸体在哪的?”
“死者托梦。”
审问室陷入无限循环当中。
……
宁史拨通了周常庸的电话,“喂,是周局长么?我是宁史。”
周常庸心想,宁史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哦,原来是宁校长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找我这个闲人啊!”
“周所长,你说哪里的话啊!你这么说真的是折煞我了。我找你有一事相求,你们所里关着一个叫云天枫的人,我希望你能让他招供,说自己是凶手,你看如何?”
“为什么?”
“就是他威胁到我了。如果这事办成了,我给你送几个我们学校好看的女生,都是原装,没用过的。”
“不行啊,宁校长,这个做冤案,我是会进去的,不干,太危险了。”
“那你要怎么才能帮我,你开条件。”
周常庸思索了一会儿,说到∶“你看,咱们俩是朋友,我也不难为你。这样。在之前条件的基础上,再加上一条,每年你在澳门所得的钱,咱俩五五分,你看如何?”
宁史一听,周常庸这是在狮子大开口啊,可是明知道他在欺负自己,可又能怎样呢?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咬牙说到∶“好,我答应你,但你别忘了,如果你做不好,让我进去了,你也别想好好过。”
“没问题,你等消息吧!”周常庸挂断电话,一想到晚上又有几个妹子,被自己玩,心里就莫名的兴奋,激动。
周常庸写好一份供词,快步走到审问室门口,推门而入。张强看见周常庸进来,起身问道∶“局长,你怎么来了?”
“我听他们说,所里来了个硬骨头,我这来看看,这个硬骨头长什么样。你们两个出去吧,接下来我来审问。出去时,让人那几件衣服,棒子,三角铁和一盆热醋,我要用。”
张强一听,就知道周常庸要干什么,立马说道∶“周常庸你要干什么?你要逼供,你就是这么当治安员的?”
“我是所长,我就是这里的皇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你算个什么,就管我?啊!”周常庸面目狰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张强把制服一脱,摔在了周常庸的面前,指着周常庸的鼻子说到∶“我告诉你,周常庸,我当治安员是为了惩恶扬善,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你服务的,更不是你的奴隶。这治安员我不干了。我不光不干了,我还要到上面告你。”
周常庸满不在乎的说∶“你去告吧,上面我可每年没少花钱打点,你告不赢的。”张强气冲冲的走了,没有人和他打招呼,人走茶凉。只有叶英杰一人开车送张强回家。
周常庸在审问室喊道∶“都是死人吗?我要的东西还没拿来?”
小王点头哈腰的说到∶“所长,拿来了。”
“来,多过来几个人,把衣服绑在棍子上,给我狠狠地打。”
“是。”
一顿毒打过后,周常庸拿着那份伪造的供词,弯下腰,对着跪在地上的云天枫,耐心的劝说道∶“兄弟,何苦呢?把这份供词签了,你就不用受这份洋罪了。”
云天枫用受伤的眼睛,看着周常庸,咧着嘴笑了笑,一口血唾沫,喷在周常庸的脸上。
周常庸,抹去脸上的唾液,说道:“草,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来人让他跪在角铁上,把醋放在他脸下加热,如果他不签字,就一直这么熏着。”说完,周常庸回到办公室休息了。
此时,叶英杰把油门踩到底,疯狂的往局里赶。因为张强在下车时告诉他,周常庸正在对云天枫用刑,这让他十分担心云天枫的安全。他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电话,“喂,刘叔,我是英杰,我这里有个情况要和你汇报一下!”
叶英杰把周常庸刑讯逼供的事情,告诉了刘永。
刘永听后十分生气,沉声说道∶“你现在,立刻回去保护好你的朋友,我会让张强接管所里的一切,剩下的我安排。”
“好的,刘叔。”叶英杰刚一到所里,就奔向审问室。审问室里有股浓浓的醋味,熏的都睁不开眼睛。叶英杰低头看见,云天枫跪在三角铁上,正被醋熏着。
叶英杰怒了,上去拉起云天枫,云天枫扭头一看是叶英杰,笑了,但是笑得是那么的令人心疼,“英杰,帮我照顾好我妹妹,今晚不能给她做饭了!”说完,便晕过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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