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伦加尔……贝伦加尔……”
“厨子来寻你了,你赶紧走吧。”
“厨师长,我来了……他们现在经常去的位置就在警戒区东边的边缘部抓鱼呢,那边的鱼多也没有其它渔船,一抓一个准。”贝伦加尔说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这么长时间还没完,我还以为你让巡防军给抓走了呢。”
“厨师长,让你担心了,真对不起,这几天我便秘了……”
“没事,回去我给你弄点大黄熬碗汤,然后你很快就婵合了。”
“谢谢厨师长,这东西我以前曾经喝过,然后……嫑提了,不但憋不住还停不下来了呢,千万不要让我把咱们的船给搞臭了,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没事,你这种胡喷属于人之常情,大家都能理解,大家怕的是那种位置颠倒的人。”
……
“杰拉尔丁,好我的兄弟呀,这长时间不见你了,做啥去了?”
“我妈想我了,我就回去陪我妈耍了几天。”
“得是的,我还以为你怕惹事上身躲着我呢?”
“你算了先,我劝你息事宁人是因为就为了这点钱划不着,折腾起来没意思么。
我给你讲那些厉害关系是让你悠着点,就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是不是也应该提醒你,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至于怕?那还不至于,你都不怕我怕啥呢?”
“兄弟,谢谢,你这份情义我收下了,你之前劝我的话我也想明白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没意思,所以现在我也认怂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就是么,多大点事么?倯管!以后没事了就到这里来找我喝酒么。”
“没麻达,你让我天天请你都行。”
“伙计你这就见外了么,咱们都不缺这点钱么,还是按规矩来,各付各的帐。
咱们就在一起谝个闲传、瓤个人啥的,这就能高兴上1整天,美的很么,这才是拿钱买不来的么。”
“兄弟说的忒色,来,喝……”
两人喝干了这杯酒之后伊纳西奥接着说道:“对了,你离开这段时间,我听说那个唐纳德他们在海上遇到海盗了,但是他们居然把海盗给抢了,这不是匪夷所思呢么?
这海盗要是这么好收拾的话,咱们渔商、贸易商也就不会有这么大得损失了么,你爸不是在海军呢,他有没有给你说过这件事。”
“我爸是从来都不跟我这个商人谈论公事的,这事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听你这么说我也惊了,这的确是有点出人意料了,不过这肯定是有人帮忙了么。”
“你说哈斯特骑士团会不会专门派1个小队去保护他们?”
“你这个内行人就说了个外行话了么,他出海是去抓鱼去了,又不是去抓海盗去了,就那么大点的船放那么多人他还咋样抓鱼呢?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还有人找你去要赎金呢么,他们总共去了多少人么?”
“刚好是1个小队21个人,所以我才想着这些人拿了赎金以后就上了那小子的船了,不过你说的也对着呢,他肯定是出海捕鱼去了,所以多10个人也放不下。”
“那就对着呢么,你不是说人家1个打5个么,如果有5、6个人那刚好把一船海盗就给干翻了,这几个人就能放下了么。
然后那些渔民再菜……跟在他们后面补刀、抓人总没有问题吧?”
“你说的也对着呢,听人劝吃饱饭,幸亏听你的劝告,打消了再去寻他事的念头,要不然我也就翻船了。”
“呸、呸、呸,嫑胡说,晦气的很。”
“哎呀……我咋瓜了呢,来……喝酒……”
“等我回去再跟我爸打听一下,到底是咋回事?”
“哎……兄弟,不用了,咱们这不是在闲谝呢么,事情都过去了还打听它干啥?”
杰拉尔丁点点头心里想:“2个有点少,10个有点多,5、6个就刚好么,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幕后真凶。”
伊纳西奥心道:“反正我又不出手,只要知道大概的情况我就又可以把消息卖出去了。”
杰拉尔丁回到商行以后就找来管事吩咐他:“等你去收货的时候就告诉卡内罗船长,伊纳西奥现在躲在幕后四处兜售他们的消息呢,引诱海盗去打劫他们。”
“老板,这个伊纳西奥真是太过分了,我真没有想到他的品行如此低劣。同时我也感到非常幸运,没有摊上这种老板。”
“那当然了,我就是再不堪,也做不出这么下作的事。
你去告诉他们必须把人手备足了,如果出现意外,后果他们自己也清楚。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们需要帮助就去找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帮的。”
……
“看见我斜对面那两个人了吗?那个背对着我的是个蓝衣服的胖子,坐在他对面的是……”接过吧女递过来葡萄酒希波利托朝着吧女露出迷人的微笑问道。
“那你能给我啥呢?”
“人和钱你随便选。”
“那我要钱!”
“噢……你太让我伤心了,我的魅力难道还不值这点钱么?”说完他就将1个金币1个银币放在了酒桌上。
“你们的钱来的容易,所以就懂得享受,像我们这些穷人每天都为吃饱饭而努力工作,像我这种努力取悦你这种出手大方的客人不就是为了多赚几个小费么。”
你请我喝的是半个银币的1杯的葡萄酒,你对面的人喝的可是1个银币1杯的葡萄酒,但是你比他们可帅多了,不过为了生活我还是优先选择取悦那个胖子。
这两个人都是贵族子弟,那个胖子叫杰拉尔丁是商行老板,他的父亲是伊拉塞马男爵,波尔特海军的实权人物。
他出手非常大方,虽然他长得不堪入目,但我还是希望能给他做情人,只是他对我不感兴趣。
另一位叫伊纳西奥,他是渔商老板,他的父亲是特里斯男爵,他不是咱们这儿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父亲是干啥的。
他非常抠,我从来没有从他那里获得过1个银币的小费,但是我还要给他服务,这是我的工作么,仅此而已,当然我也不必去特意的取悦他。
如果我有钱,当然就优先选择你了,可惜我没钱呀,生活就是这么现实,不是吗?”吧女拿着钱心满意足的去继续招待其它客人了。
希波利托心道:“湿他么,贝伦加尔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货就是个两面拿钱的坑货,我这就去找老板……不对,我没有证据,他俩只是坐在一起喝酒,这不能证明什么。
所以我当时提起老板和这个坑货的关系的时候,连贝伦加尔都明白这事情不能再闹腾了,他也只是警告我要小心,我还是哑巴喝酒心中有数就好了。”
想到这儿,他起身换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继续喝着他的酒,等着生意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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