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米绪人部落返回旧京山以后,由秦少出面,就近给我联系了一所专业对口的大学,酷狗音乐学院。
因为不是一流大学,录取条件相对少很多,也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秦少主动作为我的担保人,并且替我预交了两年的学费。
我当然要奖赏他,至于怎么奖赏,这个我就不告诉你。
落实了上大学的事情,我赶紧给养父养母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又给哈总打了一个电话,哈总提示我:“如果乌拉草愿意,可以让她陪读。”
我征求乌拉草的意见,乌拉草却让我饶了她,说是没有基础也没有这个兴趣。
乌拉草从小崇尚的是武术,她要去附近的武馆里修炼。
我有些纳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喜欢舞刀弄棍呢?很久以后我才弄明白,乌拉草的父亲有家庭暴力倾向,经常拳脚相加拿乌拉草的母亲出气,乌拉草当初选择习武就是征对她父亲的,以应对突发事件。
入学前夕,秦少告诉我:“恐怕以后我陪你的时间就少了。我妈不仅想把我培养成中国通,而且想把我培养成中美两用人才,遵照老妈的指令,我就要去哈佛大学进修工商管理学博士。”
想起他对我的好,想起这十几天我们患难与共,我心里一热,第一次主动吻了他,算是回答……
第二天天亮,秦少就与我暂别了。我忽然想起书本上的一句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而自我安慰。
入学的时候,是乌拉草把我送进酷狗音乐学院的。
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抑郁,好像一只落单的孤雁似的落寞。
乌拉草把我拉到一棵樱花树下,说了一些暖心窝的话:“发什么愣,你身边不是还有我吗?我虽然不能陪读,但是保证随叫随到,按时接送你上学放学。嗯,保持联系,24小时不关机,我会好好守护你的。”
十几天以后的一个周末,秦少才与我相见,我两从高尔夫球场上返回,回到我们那个安乐窝,刚进入客厅,乌拉草,黑豹,以及小果冻,纷纷向我献花。
红木餐桌上摆满山珍海味,还有红酒,还有蛋糕,还有红蜡烛。
有点呆萌的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十五岁生日,今天是9月11日,我的生日竟然与米国的911灾难事件撞日,我曾经无奈地摆头苦笑过。
也许是苦尽甜来吧,惊喜的事儿一件接一件,似乎从天而降。
哈总突然空降现场,哈总说是专程为我过生日而来的,并且送我一根“金钥匙”,法拉利的钥匙。
秦少瞪了黑豹一眼,说:“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
黑豹摊开双手,变戏法似的,将一枚沉甸甸的孔雀绿宝石钻戒交给秦少,秦少也学洋鬼子,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呈给我。
没想到肌肉男黑豹还挺有心机的,还在一旁起哄:“美少女就应该如此娇傲!”
对了,还有我养父养母托哈总捎来的手工织的围巾,哈达一般的洁白,是我喜欢的颜色。让我半天没缓过神来。
作为小寿星,我被拥入为我专设的宝座,秦少还亲手给我戴上王冠,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欢声笑语中,我深呼吸,鼓起腮,虽然没有照镜子,脸色肯定比桃花还红,我一口气吹灭燃烧的红蜡烛,然后默默许下一个愿。
不怒而威的黑豹忽然击掌,隐身在另一个房间里的一支小乐队闪亮登场,掌声响起来,灯光闪起来,音乐响起来……
大家都在极力营造气氛,葡萄美酒夜光杯,推杯换盏之际,我发现了一些小秘密:不甘寂寞的小果冻,在桌子底下使劲踩黑豹的脚。
豪气冲天的哈总与秦少干了一杯又一杯,而且还换上了白酒,改用大碗拼酒,似有醉意的哈总顺手牵羊似的,把秦少推进一个单间,说是要单独聊聊。
很久没有跳舞了,既然有不错的乐队,我当然不想错过。我只是没有想到,小果冻和乌拉草竟敢在我面前炫技,肌肉男黑豹也挺拉风的。
忽然想起该给远方的养父养母报一声平安道一声谢。养父养母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的……
联想起出国前的那个夜晚,我们一家三口几乎没合过眼皮,思前想后,弄得我眼圈红红的,我躲在洗手间,好久不敢出来见人。
我一不小心,听到了隔壁房间里哈总与秦少的谈话。从没关严的窗户上还飘出一股淡淡的雪茄烟味。
算是偷听吧,忽然觉得自己也很委琐的。
哈总与秦少不是聊天这么简单的。哈总逼着秦少看录像,关于那个晚上我失身全过程的录像,咄咄逼人的哈总还提示:“别忘了,小雅刚满十五岁。别忘了,乌拉草收藏了一条血染的床单。你这是一种什么性质的犯罪?该如何量刑?你懂的。”
哈总什么意思呀?有可能是为了保护我吗?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好像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哈总与秦少谈成了一笔很大的生意,秦少将刚得手的一笔生意,关于国内新建一个飞机场的大型公共项目工程,转包给哈总,哈总也很够意思,当场支付给秦少转让费五千万元。
哇,这些有背景的生意人,赚钱就是如此容易,好像钞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某种布局中的一枚棋子,我心里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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