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哈总的提议,征得雪儿的同意,通过秦少的运作,后来雪儿成为我的陪读。
陪读的雪儿被我戏嘘为“插班生”,雪儿握着粉拳追打我:“说什么呢?妈妈也该充充电了,不好吗?”
我最受不了雪儿的碎碎念:学生时代,必须以学业为主啦;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什么的。烦人!
雪儿还发起什么学习竞手赛,雪儿跟我约定,谁输谁请客,去五星大酒店,每月一度,风雨无阻。
结果呢,当然每次都是雪儿掏钱。我有点整不明白,雪儿怎么就不知难而退呢?感觉雪儿比我还二。
都说黑色星期五,这天正是星期五,雪儿却迟迟不起床,我只好去敲雪儿同学的房门。
雪儿没有起床开门,隔着房门说:“那个小雅同学,我好像感冒了,代我向老师请假,我想休息一天。”
我说:母亲大人,要不要女儿我陪您去看医生?
雪儿回答:“不用了,多喝点开水多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那有那么娇贵,俺也不是金枝玉叶。再说还有小保姆嘛。你赶紧上学去,别迟到了。”
我想也是,我“哦”了一声,独自上学去了。
下午放学归来,我又去敲雪儿同学的房门,敲了N次也没有反应。而且她的手机竟是关机状态。我有些慌了,赶紧去找小果冻。
我找到小果冻的时候,她正在二楼阳台上的“空中花园”里,悠闲地荡秋千。
这个阳台往外延伸的幅度较大,有足够大的空间,还有防护网。阳台底部摆着盆景式的各种花卉,盆景的上方便是秋千。不知是谁的创意?
秋千的绳儿差不多有一丈,坐在秋千上的小果冻,穿着粉红草莓围裙,不伦不类的。
我让小果冻停下来,她还就是不停下来。够浪够狂。
小果冻坐在秋千上说:“她今天根本没有与雪儿碰过面”。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我就知道会这样。
于是我赶紧呼叫乌拉草。
刚驾车护送我回来的乌拉草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玄幻呢?说不定和雪儿在一起。”
我说:“赶紧找,分头找,不要放过楼上楼下每个旯旮。”
乌拉草说:“不用啦。”她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貌似摇控器的玩意儿鼓捣着。
乌拉草告诉我,在玄幻的皮下殖入了感应锌片,可以定位和追踪的。然后乌拉草说,小不点应该就在附近。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我低头一看:小不点正在使劲拽我的裤脚,一下又一下的,还吱吱地叫唤。
乌拉草说:“现在好办了,咱两跟着玄幻走吧。”
玄幻似乎能听懂人话似的,率先窜出大门,然后一路向右,在前方三百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来了,扬起前肢,拍打这个邻居家的大门。
关于这个邻居,我们不仅有印象而且印象深刻:就是那个与小果冻走得很近的行为艺术家,长的像个狗熊似的,而且是蓝眼球红鼻尖,绝非善类。
这个所谓的行为艺术家几次登门拜访雪儿,说是邀请雪儿做他的人体模特,他想创作一幅名画。他当场还甩出一万美元作定金。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货鬼点子还挺多的。
这货见到美女就双眼发光,就像透视镜看人几乎看到肉里去了,让人心里瘆得慌。
这货不怀好意,一次又一次被雪儿拒绝了。
信不信由你,美女生活中最大的困扰,竟然是如何拒绝渣男。
玄幻跑得真快,把我和乌拉草远远地甩在身后。
但是乌拉草比我跑得快,把我远远甩在身后。
不知道乌拉草有没有练过轻功,走路像一阵风,却悄无声息,却不敲门,她用自制的钥匙开了门。
三分钟以后,乌拉草扛着狼狈不堪像个活死人的雪儿出来了。
可惜了我送给雪儿的雪仿衫和修身裤,只剩下一些碎片了,犹如海盗船上招展的彩旗。
原来雪儿今天上午准备去医院,刚出大门,就被这个变态的画家劫持了。
想必这货预谋已久终于得手,这个挨千刀的邻居,几乎让雪儿晚节不保。
我赶紧脱掉外套披在雪儿的身上,并询问面无血色的雪儿要不要报警?
雪儿咬紧嘴唇无力地摆了摆头。就像大多数无辜的受害者一样,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选择了沉默。
五分钟以后,那个脑瓜似乎更大了点,胸部长满黑乎乎茸毛的行为艺术家,下身围着一条血染的浴巾,拄着木棍出门了,应该是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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