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营救被绑票的雪儿和阿炳,专门成立了营救小组,秦少不遗余力,并且自荐当组长,成员分别是黑虎,黑豹,还有我。
有组织有分工,黑虎和黑豹担任主攻,秦少担任总指挥,我殿后算是啦啦队,我的具体任务就是为他们加油以及望风。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全体队员准时在海景别墅里集合,整装待发。
秦少说:“这个时候是行动的最佳时机,趁对方打磕睡,疏于防范,一举击破。”
我觉得有点悬,更担心力量有些单薄。
秦少却信心十足,作战前动员:“对方貌似有6个人,分别是哈总和萍儿,黑鹰和另一名保镖,以及阿炳和雪儿,而阿炳和雪儿以及黑鹰,其实是我方的人,黑鹰曾经是我的第一任保镖,这次被我用20万美金收买了,负责作内应。
我方貌似只有4个人,其实有7个人。再说对方的另一名保镖只是空手道黑带七段,比黑虎黑豹都低一个段位。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我方都占绝对优势,知己知彼,战无不胜。”
囚禁阿炳和雪儿的地方,是哈总以萍儿的名义购买的一栋海景别墅,也在旧京山,与我方相距一百多公里。
凌晨一点,月黑风高,兵临城下,我方潜伏在萍儿的别墅大门两侧。秦少用手机向内应黑鹰发出了指令信息。
一会儿,神秘别墅的大门自动地缓缓地打开了,就像童话里的芝麻开门。
恭候在大门内的黑鹰向我们招了招手,然后引领我们直接进入地下室。
黑鹰的那个搭档睡的像个死猪。黑鹰得瑟着说:“这菜鸟喝的饮料里,被我下了足够的安眠药,天亮以前是不会醒过来的。”
黑虎和黑豹放心地上前,给半睡半醒的阿炳和雪儿松了绑……
营救行动相当顺利,兵不血刃。
黑鹰讨好地向秦少请示:“我们就这样离开吗?”
秦少嘿嘿地笑着说:“这样不公平。我们如此辛苦,哈总却在温柔乡里做春秋大梦,我们都去问候一下,不能太便宜他们了。”
于是黑虎搀着阿炳,我搀着雪儿,也上了二楼,包围了哈总的卧室,看热闹呗。
黑豹就地取材手持砖头,欲破门而入,被黑鹰制止了。
黑鹰竖起中指放在嘴唇正中“嘘”了一声,示意大家保持高度安静,然后黑鹰掏出复制的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门,然后一马当先冲上去,掀开鸳鸯被,逮住了一丝不挂的哈总。
黑豹则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起了萍儿,萍儿只穿着蕾丝小内内,黑白分明……
黑虎和我站在房门口担任警戒。
秦少从哈总的枕头底下搜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把玩着。
秦少忽然一本正经地说:本大侠想练习一下精准射击,请大家配合一下!
然后秦少命令黑豹用黑纱蒙住哈总的双眼,命令黑鹰用笔在哈总的第四至第五根肋骨偏左的位置上,也就是心脏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小黑圈。然后秦少用那把缴获的手枪直接抵住黑圈,扣响了扳机。
哈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泡的样子,倒是把萍儿吓得当场小便失禁。
原来秦少悄悄把枪膛里的子弹卸了,放的是空枪,玩猫戏弄老鼠的游戏,先吓唬哈某一下呗。虚惊一场。
拽着萍儿的黑豹流着口水说:“真他妈的过瘾,爷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秦少意犹未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如何体罚这两个人渣?请大家发表意见。”
哈总嚷嚷着要求拿掉蒙眼的黑纱,说是要让他死的明白。
上窜下跳的黑鹰,掏出锋利的匕首挑开了黑纱,然后冲着雪儿说:“要不要把这个禽兽阉了,替阿炳雪耻?”
没想到貌似硬汉的哈总不淡定了,向雪儿求救:“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在咱俩过去的情分上,你就大人大量饶了俺吧。从此两清,你走你的阳光道,俺过俺的独木桥。”
双眼含着泪花的雪儿把头扭向另一侧,咬紧嘴唇始终不吭声……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哈总忽然眨了眨眼,冲着秦少诡异地笑着,示意秦少近前,说是要告诉秦少一个天大的秘密。
秦少不知有诈,刚靠近哈总,哈总突然抬起一只脚,以迅雷之势向秦少裆部踢去,欲拼个鱼死网破……
秦少反应得快,闪得也不慢。
没有击中秦少的要害部位,哈总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充血:“老子忍你很久了,婶可忍叔不可忍!老子操你妈,要你多管闲事……”如果目光能杀人,秦少已死了N次。
疼得眦牙咧嘴的秦少,揉着受伤的左腿嚷嚷:“给我把这一对狗男女绑了!”然后命令黑鹰脱下臭袜子堵住哈总的嘴;然后又命令黑豹解下腰带,往死里抽哈总的光腚……
撇下五花大绑的哈总和萍儿,我们正准备撤离,贼眉鼠眼的黑鹰指着床底下一只保险柜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
白眼球绝对比黑眼球多,一直滴溜溜转的黑鹰,从哈总的睡衣里搜出了保险柜的钥匙。
至于保险柜的密码,是萍儿供出来的,尽管萍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可是黑鹰有的是损招,威胁萍儿:如果不说出密码,他就要剥了她的蕾丝小内内,然后……
打开保险柜,没有美钞,却是几件堪称文物的字画。
黑鹰提议:“见者有份,每人挑一件得了,来路不正的东西,哈某不敢报警的,黑吃黑呗。”
不过轮不到黑鹰作主,秦少想了想说:“不如拿到黑市去拍卖了,给阿炳治病。”
黑鹰低下了头,挠了挠秃顶,也不敢有异议。
秦少吩咐黑豹用床单把所有的宝贝都打包了。
黑豹黑虎黑鹰乃同门师兄弟,武功差不多,德行大不一样,黑豹贪色,黑虎贪杯,黑鹰贪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至于这次行动,黑豹是被黑虎邀请来的。
黑豹背着一袋宝贝,黑虎背着阿炳,黑鹰搀扶着秦少。
刚走出别墅,秦少貌似对黑鹰有些不满意,喷黑鹰:“他奶奶的,瞧你这熊样,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你身上的味太冲了,疑似狐臭,臭不可闻!”
然后秦少指定要我去搀扶他。
看在这货这次表现不错以及受伤的份上,我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到底还是顺从了他,从此我几乎成了他的拐杖。
看着这货一瘸一瘸的举步艰难的样子,我有点看不惯了:“熊样,你就给我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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