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乌拉草曾经修理过秦少,我想,让乌拉草充当秦少的保镖,应该对秦少会有所震慑;说不定从此秦少做人会有所收敛,会向好的方向发展;起码可以减少秦少对我的骚扰。我目前正在读书学习阶段,不可太分心的。
可是事与愿违。秦少竟背着我拜乌拉草为师,不知这货使用了什么手段,乌拉草居然就答应了。
我发现乌拉草手腕上竟戴着一块与我一样款式的表,限量版瑞士金表,价值一百多万元的。乌拉草的家庭经济状况我是了解的,再说乌拉草一直是不拿薪水的保镖,是不具备这个消费水平的……
我盯着乌拉草手腕上的瑞士金表,看了很久,看得乌拉草低下了头,小脸像红富士苹果一样红了。
秦少赶紧出面解危:“看什么看,这款金表我一共订制了十块,还珍藏了五块,是我送给乌拉草的,我想拜她为师学点功夫,算是学费。”果然不出我所料。
秦少还补充说:“这个世道,不会武功会吃亏的,我想学点本领防身自保。”
乌拉草附和着解释:“难得秦少这么有诚意,我会好好教他功夫的,习武没有什么不好,可以强身健体。再说秦少正经受伤痛的煎熬,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解释就是掩饰,他两想掩饰什么呢?
惟恐我深究,秦少说:“不要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不如找点乐子吧,咱们三个人一起玩扑克牌好吗?”
于是我们三个人关起门来玩跑得快,规则是谁的牌先出完谁赢,牌剩下最多的就是输家,输了就要往脸上贴小纸条。
输得最多的就是我了,因为我心不在焉吧,再说秦少和乌拉草配合得相当默契,貌似联手。
我抬腕看表,已是晚上十点了。我说:“点儿真背,不玩了。”
我把扑克牌扔进了垃圾箱。
秦少这货竟不避嫌,嚷嚷着要起床尿尿,要我搀扶他上洗手间,故意把身子倾斜着,让我承受难以承受的重量,这货体重78kg,我感觉忒吃力的。
乌拉草赶紧上来搭把手。
想必乌拉草与这货化干戈为玉帛了。乌拉草给秦少当保镖这才两天时间,节奏特么的有点快哈。
多少个日子以后我才弄明白:原来秦少已给秦香莲打过电话,求秦香莲废除了关于乌拉草当不拿薪水的保镖的契约,重新签约,乌拉草已正式成为秦少的保镖,年薪120万美元。而且秦少好人做到底,还预付了一年的薪水,让乌拉草汇给她父亲经商以图东山再起。
美女永远是秦少的软肋,这货真舍得投入。
人非草木,最容易被感化的,乌拉草无法冷酷了,尤其遭遇过家门不幸的女孩子,给一点阳光就灿烂,乌拉草从此性情大变,会说会笑会打扮了,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我与乌拉草私下联盟,就这样被秦少轻易地攻破了,友谊的小舟说翻就翻了。
不知秦少是那辈子修来的福,上个洗手间,竟要两个姑奶奶伺候。
然后这货又嚷嚷着,要我给他泡脚。
乌拉草在一旁戏嘘:“真是的,一点小伤而已,竟如此不堪。师傅明天教你练金鸡独立,学会用一条腿走路,就是收起伤腿,让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腿着地,往前蹦哒,熟练以后,就可以特立独行了。”
乌拉草边说边把玩着那块珍贵的金表,第一次拥有这样的奢侈品,大概是有点好奇和兴奋吧。
我故意问乌拉草:“现在什么时间点了?”乌拉草回答:“二十三点差三分钟。”
我默默无语走过去锁上房门,关了大灯只让床头灯亮着,示意该休息了,以免秦少继续纠缠着我和乌拉草。
我和乌拉草抱团睡陪护床,陪护床与秦少的床相距约两米,咫尺天涯呵,我想有乌拉草在,这货不至于乱来吧。
大约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刚合上眼皮,忽然感觉有一个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的枕头旁。
床头灯一直是亮着的,我大吃一惊睁开眼睛,我发现原来是一只红富士苹果,想必是秦少隔床抛过来的,原来这货不是请我吃苹果,却是要弄醒我,让我搀扶他上洗手间。
好在乌拉草睡在另一头,似乎睡得很香,没有被惊醒。
我揉着迷茫的睡眼,不耐烦地嘀咕:“年纪轻轻的,该不是肾有问题吧?”
不过我还是讲人道的,我悄悄起了床,然后搀扶着他进入了洗手间。
这货却不让我出洗手间了,从身后紧紧抱住我,呼吸急促,扭过头来胡乱地吻我,不如说是啃,貌似要把我活剥生吞了。
我怕惊醒了乌拉草,让我颜面不保,又不敢作激烈的挣扎,我被这货弄得浑身酥软,颤颤惊惊的,貌似触电了,迷失自我了……
这货轻伤不下火线,像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战士,把我折腾的……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反正早就是他的人了,认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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