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雕刻一百张画版,在加上纸张、颜料、印刷机等,所需的空间实在很大,为了节省费用他不得已租了郊外的一间平房小院,正好也解决了工人们的住宿问题,妻子张丽婷也聘用了两个保姆,负责给大家做饭、洗衣服。“真是不自己来创业,不知道创业之艰辛啊!”胡睿感慨着,然后继续同刻板师傅查看印染效果。
正忙得出奇,心里念叨着:“快吃午饭了吧,呵,这些天我的饭量怕是涨了一倍,真快成猪了,唉,太能吃啦。”想着却见阿公的徒弟赵中宇快速跑来,急冲冲对他说道:“门外来了好多车、好多人!”“什么?”他惊诧道,思想翻转轮回,最后镇定说道:“你去把画稿藏起来,钱什么的不重要画稿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我去外面看看。”说完便提脚走向门外,留下身后都是懵呆住的画师、工人,以及隆隆作响的机器。
忧心忡忡的走到门前,没有茫然去打开院门,而是踩着凳子向外望去:“哟呼,这恐怕有六七十人吧,这么多马车、汽车,嗯,应该不是劫匪!”这才把心脏放回了胸腔,突然从车中出来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这才高兴的大呼起来。“哇哈哈,原来是大家啊!吓死我了。”马上跳下板凳,打开院门迎了上去。
瞬间胡睿就被人群包围,大家都在叽叽喳喳问责:“怎么可以带着我们的信任,躲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嘿嘿,看你往哪里逃?”“惨了吧,被我们抓到了!”
被这样类似的问题在耳边轰炸着,胡睿直接懵逼了,弱弱问道:“什么情况这是?”这时响起社长马悦豪的声音:“大家错怪他了,人没跑呢!都在这里印刷着,可以放心啦。”大家闻言立刻将胡睿放开,熙熙攘攘的走进小院里,摸摸雕刻好的画板,碰碰雕刻画具,瞧瞧印刷成品。男男女女一大群,他们打扮整洁衣着华丽,连皮肤都是白里透红的样子,明显都是有着富贵家室,顿时把工人们弄得手足无措。
这时胡睿才反应过来,大呼道:“你们难道以为我就这么跑路啦?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好在他也清楚自己是因为近二十天没有出面,妻子也一直跟在身边照顾着,大家没得自己的消息,难免会心有不安。所以他认真的对所有人道歉说道:“抱歉让大家如此担忧,这全是我的错,回来的时候应该找人去通知你们的。”真诚的道歉,再加上他却是是在认真的去完成这件事,大家还是都原谅了他。
“对了,还有件忘记和大家说,大家聚过来一下。阿婷,你去把咱们的股份书拿来。中玉、中宇、鹏阳、鹏萱,你们过来一下。”胡睿将所有人都聚集起来,拿到要的东西,大声说明道:“大家应该很好奇我们两失踪这么久是干嘛去了吧?”“对,快说快说!”面对众人的呼声他满脸笑容:“我两是去了一趟湖南,访查了一番上次我说的那个善学班,以及他们绘画的工作室,回来我就成立善学书馆,把大家的订单,改为了书馆的股份,241两银子的订单占股12.05%、善学漫画工作室技术占股10%、我出资300两占股15%、我哥哥嫂嫂也就是善学班的主任出资1000两占股50%,这四位便是那边的股东代表。”手指着赵中玉、赵中宇、张鹏阳、张鹏萱一一介绍,然后继续说道:“而剩下的12.95%计出资259两,我请求咱们的大社长来解决,而我则拜托大家,将书馆当做自己的事业,毕竟咱们大部分人还为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赚取一分收入呢。”
马悦豪还未答话,大家就纷纷说了起来:“咦,我只是下订单买几本《火影修士》的书,就成了一家书馆的股东?”“这本书绝对会大卖,我要增资扩股!哈哈!~”“就这破烂的厂房,仨瓜俩枣的铺子能赚到钱吗?”“这我不管,我就想看之后的故事。”
天津海河东岸,来的时候还是春寒料峭,现在却已经春暖花开,张鹏良可算是适应了军校生活。“军营我没进过,这武备学堂我原本还以为同军营差不多,哪知道它比军营还繁忙、比普通学堂还要劳累,毕竟学得都是战场搏杀的东西。”武备学堂今年这期招生512人左右,全体学生编为4个大队,每大队126人,共编为步、马、炮、工、辎5科,每科100人,另有人学习氢气球及修械。课程设置上,军事课设:基本战术、应用战术、图上战术、战略学、孙子兵法、管子兵法、沟垒学、弹道学、军制学、野外勤务、步兵操典、气球学等;文化课设:国文、算术、几何、三角、代数、地理、中外历史、政治学、格致等。
课程设置上分学、术两科,学科教授中国经史、天文、舆地、格致、测绘、算学、化学、战法、兵器等;术科教授马、步、炮队操演阵式,枪炮技艺和营垒工程等。意在通过新式教育培养新型军事人才,学制1年,学堂取德国教学法,注重实际演练和考核。每日教习以德语授课,学生靠翻译听讲,隔三五还得到军营一次,演练筑垒、操炮技术和步、马、炮、工各队攻守战法,检验所学军事知识。精神教育内容陈旧,每日摘“古训”于黑板,令学生背诵,以激发“忠义”之心。考试制度严格,每逢月考、季考,上头的李鸿章或派司道大员前来监考,或亲往检验甄拔。毕业考试成绩合格者派回本营,量才任用,不合格者留堂补学。
张鹏良读的是步科,因为他属于“各营挑选精健聪颖、略通文义弁兵百余名入堂学习”的那种,是买的哨长职位入学资格。再加上自己为了未来能力所考虑,上完学科又得上术科的课,可是被课程忙坏了,堪堪将是两个月才缓过劲来。
五个小弟,都被他扔进了其它马、炮、工、辎几科技术兵种,如果不是会京师官话,恐怕他们会过得更苦更累,因为北方的同学听到他们说着方言,都会问一句:“您说得什么鸟语啊?”自从听过五次这样的话之后,他就让小弟们如无必要,平日交谈都用京师官话。
每日上午半天,无论何科,均须进操场加入步操练习,一律由德国教习发口令。因为要凸显自己的权威,减少被他人威胁地位,张鹏良的嫡系都是比他小的堂弟、义弟、师弟等,所以大家对他的称呼也大师兄、大哥、老大、大郎等。再又经历了一次午前操练之后,他又准备带着大家下馆子。“咱还是忍受不了天天每餐不是面条就是馒头包子的日子,还是米饭好吃啊!”听着师弟赵中锴抱怨着,这让张鹏良不禁的皱眉,忖道:“手中的钱财看样子只能撑到年中了,恐怕到时候要请假回去一趟,接一笔钱过来,不然根本撑不下去。”
PS:昨晚去品茗鹅厂大站其他写手的作品,看了好几本发现他们开头真的写的很好,比我强太多了,但也有很多不爽,看着看着就出现我极为难受的情结,就像吃蛋糕吃到蟑螂虫子一样恶心,我遇到这种情结都会思考,然后想办法去试图今后避免。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文笔不行,而且我这本书高潮全在中后,都不清楚这本书能不能活到中后,就这样写着吧,至少要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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