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源于《真假公主》
[注:图片来源于花瓣]
正文——
国王有两个女儿,妹妹叫依耶塔,姐姐叫依耶芙特。依耶塔和依耶芙特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就连国王和王后都分不清,于是国王请来了巫师 ,巫师在依耶塔娇嫩的脸上刺了个深入骨骼的凌形疤。从那以后人们都知道,脸上有疤的是依耶塔,另一个则是依耶芙特。她们生下来时就被男巫施了诅咒。
男巫说:“她们中必有一人将死去。皇宫里容不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公主。”
依耶芙特是个怪人,如果没必要她从不跟任何人说半句多余的话,她简直冷得像冰块,所以人们背地里都称她哑巴公主。而依耶塔却是截然不同,不管跟任何人她总能谈天说地,依耶芙特并不喜欢她的妹妹,因为在她眼里妹妹那种行为就是假惺惺的。依耶塔则是很羡慕她。
依耶芙特一直待在她的宫殿,她从来都不愿意出门,她老是站在窗前很久很久,有时候一站就是一下午。
“我的花开了吧?”有时候依耶芙特站久了总会这样问,就像她刚刚站着做了一场梦。
“我去年春天种的玫瑰开了吗?”依耶芙特重复一遍 ,可还是没人回答她,站门口的女仆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公主殿下身旁根本没有别人,她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在问谁。时间久了她们也就当公主殿下是在自言自语了吧。
这个时候依耶芙特总是轻笑两下,喃喃自语道:“是还没开呢。”依耶芙特总是郁郁寡欢的,她只是有时候打理一下她的玫瑰,其余的时间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好似她那墨绿色的克里若林裙里装满了忧伤。
依耶塔每天总要替她的姐姐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舞会,她穿上华丽的裙子,沉重得让她走起路都困难,她讨厌她的疤,更讨厌她那遮挡伤疤的面具 。华丽的马车驶过的地方总有人在背后欢呼。
“快看是依耶芙特公主的马车。”
“依耶芙特公主,依耶芙特公主!”
依耶塔这辈子都只是依耶芙特的影子,等太阳来了就会消失。
依耶塔小心翼翼的漫着不大不小的步伐,规规矩矩的,生怕做错什么在这可怕的舞会里出丑。她不情愿地跟那些老伯爵跳舞,真像极了个小丑。
“我的公主殿下,您看起来很漂亮,能拿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吗?”
每个人都会这么问,可他是邻国的王子——内森,他温柔得像个绅士,他的眼里隔着薄雾依耶塔看不清他的眼神,却确信那是柔情似水。
依耶塔不会摘下她的面具,也不会搭理他的话,她只能给他留一个端庄小姐的形象,不是依耶塔也不是依耶芙特。
依耶塔总要很晚很晚才能回到她的宫殿,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像一条枯萎的海带回到她的房间。可不论她多晚回来,依耶芙特的窗户总是打开的,里面灯火通明。玫瑰藤已经蔓延至她的窗下。
依耶塔没有看到她的窗下也有玫瑰藤,那洁白的花骨朵已经从深绿色的花藤上钻出。
“她的玫瑰开了吧”王子殿下每天都站在窗前遥望前方,女仆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可他每天总是要这样自言自语很多遍。
“我想应该开了吧。”
王宫里的白玫瑰都开了,国王高兴便释奴,所有人都可以欣赏这美丽洁白的玫瑰,它像天使一样,是上帝的赏赐。
依耶塔和依耶芙特都穿着白色的礼服,走在玫瑰花从里,像极了美丽的白玫瑰。
“我的玫瑰开了。”依耶芙特喃喃自语,
“你喜欢玫瑰吧?我是说白玫瑰。”这是依耶芙特对依耶塔说的,依耶塔感到很意外。
“喜欢。”依耶塔回答。
所有人都谈论着今年的玫瑰。
“啊!”
身穿白裙的公主倒在玫瑰花从里,玫瑰刺得她满身是血,她洁白的礼服被染成了血红色,连白玫瑰也被染成了红色。显得那么妖艳,那么诱人。她额头的凌形伤疤流着鲜血,把她的美丽的金色头发染成了耀眼的橙红色。
身穿白裙的公主跪在她身旁,她娇嫩的双手染上了鲜血,她额头的凌形伤疤滴着血,染红了她纯白色的裙摆。
“她说我要活得像白玫瑰。”公主喃喃自语。
“我的玫瑰开了,我想知道她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或者是其他的颜色。”王子殿下站在窗前喃喃自语,女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他总是这样的。
“我想她是红色的吧。”
邻国的王子在公主殿下的坟头种上了白玫瑰。
没有人知道死去的是哪个公主,也没有人知道公主是怎么死的。皇宫里唯一的公主郁郁寡欢的,她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是每天都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玫瑰花开了吗?我是说白玫瑰,她喜欢白玫瑰。”
后来郁郁寡欢的公主诞下两个小公主。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她们生下来就被男巫施了诅咒,
男巫说:“她们中必有一个将死去,皇宫容不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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