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禾有了些兴趣,打算走上一遭。
张羽禾给了五分钱之后,便等到了八仙茶馆站点的环路电车。
从西北街角站下了车,徒步走走到了东南街角站,等了不到五分钟,等到的是往南走的八路电车,他险些上了车。
又等了将近十分钟,他坐着“纵横南路——阡陌东街”的电车,以每小时六十六千米的速度来到了阡陌街红星胡同。
胡同左侧是何氏眼科医院,他下了车,转过头,右边是天和医院。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正有人在洗车。
这救护车有去污防尘功能没有落尘,要是没有别的事,也只是擦擦玻璃,扫扫地。
他回过头看了看街道对面,而后走进了红星胡同。
这条胡同很长,周遭的墙壁也有碎落的迹象,但地面却被打扫得很干净。
走了不远,在路的靠右的墙根有一个三级台阶,其上方有一扇小窗。
台阶已经坏掉了,就连小窗上的防盗窗也已经破开了。
在一旁有一个小门,上面挂了一个“可心卖店”的牌子。
张羽禾走了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买的。
张羽禾走了进去,在几个货架上都转着圈。
可就是没有什么可买的东西。
他心里正盘算着到底要买点什么时,一旁有几个小孩子给完了钱之后,突然开始嚷嚷起来:“啊,我抽到一个二百五!”
张羽禾心中一动,几步来到跟前,问道:“小兄弟,你们抽着啥了?”
他走到进前,一眼就瞧见他们在买一样卡牌,这些手里的卡片都是长方形的金属片。
有的卡片还闪闪发光,叫闪光卡,张羽禾也没见过。
其中一个小孩说道:“我抽到斯诺克了,他伤害二百五,是伤害最高的了。”
张羽禾说道:“那祝你好运,我也来两包儿。”
说着他就从地上的盒子里拿了两包,给了钱。
拆开之后,他自己先过了遍:阿波罗、闪光宙斯、米布罗亚斯、缪小斯、舂潺斯;石铁锤、尤拉诺斯、奎托斯、哈迪斯、厄洛斯。
周围的小朋友也拿来看。第一张是阿波罗:“切,我有,垃圾!”
第二张是闪光宙斯:“我靠!是闪光宙斯,你看。”
这个小孩儿眼巴巴地看着张羽禾,有些激动地说道:“大哥,这卡送我呗!”
张羽禾犹豫了片刻,终还是给了他。
旁边的小孩子都看着这个小孩,这个小孩如获至宝地笑了。
张羽禾对他们道:“我走了。”便拿着剩下的九张卡片离开了。
张羽禾又往前走了几十步,很新鲜地一直走到了几百米长的胡同尽头。
在右侧有一扇古朴的大门左右敞开着,上面有一块匾额,用黄金刻印着“八仙武堂”四个大字。
门框和屋内的地面上还残留些个快干了的水印。
在里面坐了位老先生,正看着张羽禾,淡淡地说道:“请进。”
这位老先生灰白苍发,长可及肩,胡须微留——
“啊!”这位老先生突然大叫起来。
从他身后缓缓扭站起来一位老妇人,手里像拿降魔杵一样拿着一杆简陋的拖布。
从上面慢慢流下一滴水,掉在了老先生的脸上。
老妇人这才满意,把拖布头冲下放着,方便手持。
“我叫你不要对人装这个神经兮兮的样子,我就拿指甲掐你大腿根!”
老先生有风度地擦了把脸,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做计较。
他头都没回,左手向右一抓,把老妇人的左手抓到明面上来。
老妇人的左手被他抓到他的正前面,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末端还带着血珠的银针。
“你就是用这根你刚磨过的指甲掐的我?你怎么总爱耍赖皮啊?”
”你看,这滴鲜血就像我的心。
它‘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崩裂得一六八开、四六不懂,四散纷飞。”
说话之时,这滴鲜血忽然变成了一颗“心”状。
“啪嗒”一声摔在老先生前的案上,摔得七零八落。
老先生纠正道:“是摔到桌面上。”
老妇人忽然笑道:“你总拿这招哄我开心。”
张羽禾看出,这位老先生是一位高手,应该是和王氏大爷二爷一个层次的人物。
“你自己武功不行,不能像王枫紫那般,却总是用你那套魔术哄我开心。”
张羽禾一听老妇人仿佛是在解释的此言,若有所思。
老先生说道:“我再怎么模仿,哄你开心又怎样?我又不是王兄弟。”
老妇人听了之后,拿拖布杆子硬敲老先生的脑袋,把老先生敲得跳脚大叫,遮住了老妇人的身影。
老妇人的声音从老先生的身后传来:“来客人了你也不会招待,我本就不高,还有点驼了,难道你要我拖着你出去嘛?傻大个!”
老先生才缓过神来道:“我知道你不高,所以才要坐下来啊!”
老夫人的声音传来:“五十年前锯门框的那个锯子、我找着了。”
老先生面色大变,老夫人声音悠悠传来,让老先生嘴角的挂钩差点掉下来!
“我来帮你用银针试试有没有毒。”
老先生几乎把眼睛瞪出来了,吓得身体一哆嗦,立即灰溜溜地捂着大腿根和后腰,直接从桌子那头跳了过来,到了张羽禾身前。
对他说道:“我好好招待你啊——”
张羽禾说:“谢谢前辈。”
老先生说道:“我姓王,名叫日天,你叫我月亮先生就可以了。”
张羽禾知道老先生是玩笑,没有怠慢,即点头说道:“先生好,我叫张羽禾。”
老先生道:“我带你先参观参王枫紫演武场。这个王枫紫啊,就是王家会馆创状始人的第八儿子,也是我毕生的情敌,他虽然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始终活在我们心中。他的武功还真的是可以和我有得一拼——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啊你?……”
老先生带领张羽禾来到了一个宽敞的走廊,在走廊右侧是一排玻璃。
在走廊左侧分别有“三班”“二班”“一班”三个教室。
老先生说道:“小朋友,我现在赶着去求婚,这一走就得两个多小时。
要是这里没有什么别的事啊,你不要来找我和我的求婚对象,反正你想找也找不到。
我先走了啊!”
张羽禾恭敬地送老先生几步,便转过身来,凝望向一间间教室。
这三间教室,就是王氏八爷自己的最适合的修行之法。
张羽禾不喜欢照搬,这里的东西对他未必有用,如果有些有“虚用”的东西,也没什么必要。
他发现,每间教室都有两扇前后门。
教室里的几个窗帘都已被拉下了。
在第一间教室里,就是一间教室,在天花板上有两台投影光脑。
在靠着一班的一侧有讲台、讲桌、黑板、粉笔、板擦和教鞭。
张羽禾立刻便知道这是王氏八爷在通过“教学相长”和“温故知新”来提高自己,而且八爷应是个行动家子。
光脑可以投在讲台,也可以投在课桌。
王氏八爷既可以做老师,又可以当学生。
而“温故知新”这是个常识,王氏八爷一定会做的。
在这里可以修炼自己的基础知识,强化熟练。
张羽禾扭开门来到了二班。
二班的窗帘也遮挡着,房间里有把沉香木的座椅放在角落。
张羽禾从这里看到了王氏八爷的习惯。
他习惯有一个依靠,靠着白墙。
他的内心又倾向于大空间,存身安心,他适应这样的大房间。
他没放桌子,应该是随身带笔,至于记在什么上面不好说。
张羽禾从后门走了进去,没发现什么。
他从袖中拿出来光脑,发现在偌大的房间内还隐藏着一台“消音干燥器”。
“消音干燥器”就是一种最终达到成效如同只有干燥作用,极小幅度地改变温度,声音几乎没有,而且没有味道的干燥器。
张羽禾思索了一下,心中暗暗认同。
他现在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他不必在此地停留,张羽禾从袖中取出了一管笔,放在了王氏八爷的曾经的座椅上。
这支白色的笔乍一看会以为是金属笔,因为它的光泽太过符合,但是用既不磨手也不穿纸,笔尖随着力道控制笔墨,笔墨也无毒。这管笔对张羽禾来说不算太重,刚好可以拿来实现一个能令他舒服些的心愿。
那管笔和王氏八小爷的座椅是同一种颜色——白色。
现在这间修炼室在他的眼里,就算是活了。
其实他的光脑还扫描出了一物。
在靠窗角的墙上被用特殊材料的研粉刷上了的王氏八爷的字迹。
他心中忽然想起小时候谨记的一句话在:你自己的道路上绝对不能参杂他人丝毫的东西。”他当年没有问对应之法,因为没有便用方法。
所以他闭上了眼,而且还很及时,没有看到任何信息。
他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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