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水回云深不知处已经半月,而明日便是各家公子前来听学的日子。此次听学,十四岁的蓝忘机及十九岁的蓝若水都须得参加。
而蓝氏听学,别家弟子向来只收年满十二周岁者与未满二十周岁者,才方可参加。如今五大世家,岐山温氏自蓝氏举办听学以来,从未派弟子前来过。剩余的兰陵金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今年都有亲眷子弟符合条件。姑苏蓝氏也都送去了拜帖,至于来与不来,全凭自己做主。
一开始,蓝若水还有些担忧,毕竟与自己有婚约的江晚吟今年已经年满十三,属于可以前来听学的范畴。
不过或许是江晚吟不想见到自己的推辞,亦或真的是江厌离病重。日前已经传讯说今年便不来参加听学了,这让蓝若水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兰陵金氏来的也只是旁系适龄弟子,少宗主金子轩今年也不曾前来。五大世家里,除姑苏蓝氏在,今年参加听学的亲眷子弟,独清河聂氏二公子,十三岁的聂怀桑一人。
菘蓝小院外
蓝若水笑着看着已经换上蓝氏听学弟子校服的聂怀桑:“聂公子,两年不见,长高了不少。”
在清河仅不到一日的时间,聂怀桑就看出了蓝若水似乎对长相可爱的人,没有什么抵抗力。如今见蓝若水生分的称自己‘聂公子’于是忽闪着大眼睛:“念姐姐,只两年不见,就和怀桑生分了吗?”
果不其然,聂怀桑话音刚落,蓝若水就换了称呼,打趣到:“小怀桑,你今年怎么来了?该不会是因为不想练刀,跑云深不知处来躲懒了吧?”
聂怀桑眼珠一转,一副不要和别人说的样子:“知我者,念姐姐也。”
蓝若水见聂怀桑这副可爱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甚:“小怀桑,等授业开始后,只怕你更想练刀。”
聂怀桑闻言,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念姐姐为何会这么说?难道还有比练刀更折磨的事?”
蓝若水摇了摇头:“这是个秘密,需要小怀桑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聂怀桑还欲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一身云纹白衣,额间佩戴卷云纹抹额,一只手握着一柄剑,一只手负于背后,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犹如高岭之花的少年,朝自己与蓝若水走来。
蓝若水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站立,目光却看着聂怀桑的少年,笑着道:“忘机。”
蓝忘机将目光看向了蓝若水:“嗯。”
聂怀桑听到蓝若水对这少年的称呼,知道这就是自己大哥好友泽芜君的弟弟,蓝氏双璧之一的蓝忘机。聂怀桑对蓝忘机作了一辑:“清河聂氏聂怀桑,见过蓝二公子。”
蓝忘机也回礼:“姑苏蓝氏蓝忘机。”
聂怀桑看着蓝忘机一直冷冰冰的盯着自己,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他感觉这个初次见面的蓝二公子,似乎对自己有点不太友好。
聂怀桑终于扛不住蓝忘机的死亡射线,怯生生的对蓝若水说了一句:“念姐姐,我先回精舍了。”说完转身就走,不做停留。若非因为从小受到的礼教,聂怀桑都想用跑的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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