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在去买药的途中想了很多,蓝若水不愿说孩子是谁的,且蓝若水现在无法使用妖力。大梵山虽说没有什么凶狠的邪祟猛兽,但是依旧会有少量的走兽出没。他虽然可以照顾她,但是总有下山采买的时候,若是发生意外又该如何?还有孩子出生,那杳无人烟的地方,又该由谁为她接生?所以大梵山看来是没有办法继续呆下去了。
薛洋买药的时候,特意问询了有身孕的人需注意什么,还采买了一些对有孕之人有益处的吃食。薛洋以前买东西,是从不付账的,不过这两月因着蓝若水不喜他这般做事,倒是没再做那强取豪夺之事。
薛洋看着吃着酸梅子的蓝若水:“蓝念,小爷想了想,这大梵山不适合你住,明日便离开如何?”
“还能去哪?别处只怕还不如这大梵山安静祥和。”蓝若水自然知道薛洋在担心什么,只是如今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你究竟怎么打算的?难不成真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让他不知道父亲是谁?还有,难不成你还能让他一辈子就呆在这大梵山?”
薛洋的话,让蓝若水陷入了沉默。薛洋说的这些,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最后都是没有整理出头绪,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半晌后,蓝若水轻轻叹了一息:“你说的,我曾考虑过,然没有可解之法。世人皆知我是妖,若我出现于人前,于故人,于我,除了是非,哪还有其他?”说完,便继续吃着酸梅子,不再开口说话。
薛洋见蓝若水不说话,起身走出房间,或许他该做点什么?他是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可他一无所有,甚至还与金鳞台那位,做了那么多世人不容之事。那些事总会有揭穿的那一天,他们当初做的时候,就没想着事发还能活下来。如今金子轩落到了江晚吟手里,总会有清醒的那天,到时便是他们被挫骨扬灰之时。
薛洋虽说十恶不赦,但对蓝念,从不曾有过一丝恶意。或许是因为初见时,她的不厌其烦,或许是她将所有银子给自己买了糖,亦或是在不净世,她用佩剑替自己挡下聂明玦的霸下。薛洋自己都不知,蓝若水是何时在自己的心里扎了根。
次日已近巳时,薛洋见蓝若水的房门还未打开,因怕她有事,便敲响了房门:“蓝念,该喝药了。”
唤了几声未果,薛洋干脆推门而入,而房间里哪里还有蓝若水的身影,只余桌上的一张纸上写的:勿寻
薛洋认得出字迹确实出于蓝若水之手,也就是说是她自己选择了离去。薛洋想,或许这样的结果,也并非坏事。以她的聪慧,想来是做好了万全的打算,才会选择离开。
薛洋看了一眼房间,随后离开了这个有着他这辈子最美好最快乐的记忆的地方。
这两月里,他从不曾与金鳞台那位联系,亦不曾去处理其他的事。如今既然她已离去,他也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有很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明知是错,也只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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