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喝酒被罚

食用bgm:为你而来_袁娅维

“师兄——你曾说过这世间能治愈的，只有那些愿意自渡的人，可是啊…你不知道…那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通通都是…自欺欺人罢了…身后万千，无一是归处…死了才是归处”。

“阿渺…”。

“你到底…怎么了？”

——江渺、魏无羡

解决完水祟之事后，在镇子上停留了一会，便一同回了云深不知处。

精舍

聂怀桑：“魏兄，你这酒果然不错啊！”

魏无羡：“那当然，姑苏天子笑，气味幽淡，清冽不妖”。

江澄：“魏无羡，你喝个酒怎么还那么多话…”

聂怀桑：“嗳——自古有之，以酒喻美人嘛！江兄～你喜欢什么样的美人啊，我以后回清河好给你物色一个做仙侣啊！”

魏无羡：“我知道！江澄他喜欢美女！天生的美女！”

江澄：“魏无羡，你给我闭嘴！”

“咚咚”一声敲门声，几个玩闹的少年立刻恢复了正经的姿态。

魏无羡：“阿渺，你怎么来了？”

本来是想寻他，和他说说心里憋了很久的话，那日竹室里……没想到聂家小公子和江澄也在，目光流转，见魏无羡两腮陀红，说话间缠着一股酒香。

江渺：“自然…来尝天子笑啊！”

许是这次水行渊大捷，也顾不得什么虚礼了，师兄给我倒了半盏，放在桌子上。

魏无羡：“只能半盏，你身子虚弱”。

一饮而尽，满满的苦涩辣味，有点上头。

江渺：“再来一杯”。

江澄：“江渺！”

聂怀桑：“江姑娘她，会喝酒吗？”

江澄和魏无羡异口同声地说“她不会…”

一杯一杯，魏无羡和江澄拦也拦不住。

江渺拿着酒壶在精舍里到处乱跑，忽地定住了，坐了下来，呆呆的模样，泪从眼里滑落，流至嘴角，倾泻决堤。魏无羡趁机夺了酒壶，让江澄拉着她。

魏无羡：“江澄，拉住她！”

江渺：“师兄——你曾说过这世间能治愈的，只有那些愿意自渡的人，可是啊…你不知道…那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通通都是…自欺欺人罢了…身后万千，无一是归处…死了才是归处”。

魏无羡：“阿渺，你怎么了？”

江渺：“这酒一点不好喝…咸！辣！苦…”

江渺：“江澄…师兄…他们谁也不愿告诉我…我等了好久…也没人和我说起…特别是蓝湛！他知道的！他却不告诉我啊…其实，我都知道了…呵呵…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胡乱揉吧了一下脸，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委屈道。

聂怀桑：“江兄，魏兄，江姑娘她…”

江渺：“我只想知道……我爹娘是谁啊”。

一阵风，门开。

蓝湛：“你们在做什么？”

魏无羡：“机兄，你怎么来了？！”

魏无羡见是蓝湛，递了个眼色给江澄，江澄立刻把不说话痴痴的江渺挡了起来。

蓝湛：“云深不知处，禁酒”。

魏无羡：“蓝湛，别那么古板嘛！今日大家降了水行渊，立了功，就小小地庆祝一下嘛！”

蓝湛：“和我去禁室”。

听此，聂怀桑和江澄都佯装醉酒的样子。

魏无羡：“蓝湛～你看他们现在这样，如何去啊”。

江渺：“我要回家！去找阿娘！”

江渺撇开江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外面。

蓝湛：“魏婴！你们怎可让她饮酒！”

说完便要去拉住江渺，魏无羡顺手笑着在蓝湛身上贴了一个符咒。

魏无羡：“蓝湛，过来，把这酒喝了！”

一饮而闭，便倒在了桌子上。

魏无羡：“蓝湛，你怎么是个一杯倒啊！”

江澄：“魏无羡快来，我拉不住江渺了！”

江渺：“拉我干嘛！我要回家！要回家！”

江澄和聂怀桑不知何时已经醉醺醺地回了各自的房间，魏无羡忙完蓝湛，又忙江渺，场面很是混乱。

好不容易让江渺安安静静地在床角坐着，魏无羡又把蓝湛扶到榻上，不禁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抹额，蓝湛一下子坐了起来。

蓝湛：“干什么？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得触碰！”

魏无羡：“不是，你摸额歪了，我帮你扶正啊！”

本来安静的江渺一下子扑到魏无羡和蓝湛之间，抓住了蓝湛正在调正的抹额，扯了下来。

江渺：“面条，就一根？太抠搜了吧”。

蓝湛呆呆地望着江渺，喃喃道。

蓝湛：“月亭，你…为何避着我，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

听见了旁边有人唤她月亭，白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与记忆中的样子重合了起来。

江渺：“是阿娘吗？阿娘抱！阿娘抱！”

魏无羡见你又稀里糊涂地要去抱蓝湛，赶紧把你放在床脚坐好。

魏无羡：“阿渺乖，阿渺睡觉…阿渺乖”。

也不知过了多久，魏无羡累的坐在了地上，看着终于安静的两人。

魏无羡：“我的天…真的是累死我了！”

翌日清晨，言溪见江渺一夜未归，心里焦急，正欲出门去寻，却被人告知魏公子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喝酒，正被罚跪在雅室门前，里面有蓝二公子还有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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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室外

昨夜饮酒的所有人都被罚跪在门前。

蓝启仁：“胡闹！魏婴你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究竟要把这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先生认识我母亲！”

蓝启仁：“咳咳…这是你应该关注的点嘛！忘机，魏婴并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明知故犯！”

蓝湛：“忘机知错”。

看着静静跪在蓝湛旁边的江渺，顿时气急。

蓝启仁：“还有你！一个女修…怎可如此无礼犯错，留宿男子精舍，要不是看在…”

听此，只是默默盯着膝下的石子，衣袖下的手早已紧紧地攥着，渗出了汗。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戒尺三百下，蓝湛、江渺与魏婴同罚。其余人，戒尺五十下，以示惩戒”。

魏无羡：“先生！蓝湛是我硬让他喝的！阿渺她也是！阿渺一个女孩子，身子又不好，如何受得了三百戒尺！”

蓝湛：“叔父，忘机愿代之受过”。

我看向蓝湛，他的侧脸，在阳光下，被打磨的细致入微，白衣下，是攥紧的双手和挺拔的身影。

蓝曦臣：“叔父…江姑娘她确实受不了这三百戒尺，不如少…”

江渺：“不用，酒是我自己要喝的，三百戒尺就三百戒尺”。

魏无羡：“阿渺！”

江澄：“江渺！”

蓝启仁看着江渺一脸平淡无谓的样子，气得站不稳，指着跪着的一众人。

蓝启仁：“给我打！”

江渺跟着蓝湛没有叫一声，硬生生地扛下了所有的戒尺。

真痛啊…

言溪赶到的的时候，只看见奄奄的江渺倔强地用手撑着身体，浅色的衣裳被血溅透。

言溪：“渺渺……”

皱着眉，艰难地转身，摇了摇头，告诉她不要上前来。

言溪看江渺笑着望着她，这几天都没有看她笑得那么恣意过，更添了几分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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