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笑话)
小花儿在新月饭店请客,铁三角和瞎子秀秀都来了,趁着推杯换盏间,瞎子提议大家来讲笑话,谁的笑话要是没逗乐大家,就自己自罚三杯。
和瞎子猜拳, 第一个就是胖子,只见胖子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话说呀,有一家精神病院,院长吧,觉得自己一个人管理整个精神病院实在是太累了,想来想去,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想吖,我可以让病人来管理病人呀,这样,我不就轻松了吗,说干就干,这一天呀,院长最先就来到一楼,他拿了一个苹果,问那些病人这是什么,有的说是香蕉,有的说,是橘子,争了半天,终于有一个说,是苹果,院长可高兴了,当即拍板,指着答对的人说,以后,你就是一楼的楼长啦!”
顿了顿,胖子喝了口水。
“接着,院长又来到了二楼,这次呢,他拿了一本书,问病人这是什么,这次二楼的,有的说是笔记本,有的说是板砖,有的说,是饼干,最后有人说,那是书,OK,院长又拍板了,二楼,楼长是你了。”
“最后,来到了三楼,这一次呢,院长拿了一个,那啥,唔……就以前那当歌儿的,那叫啥来着,四四方方的,还有个大喇叭……那叫什么来着……嘶……那是什么来着……一时之间我也忘了呀……”挠挠头,胖子一脸苦恼的样儿。
可吴邪分明看见了胖子眼底的小奸诈,他知道,胖子这是又有鬼主意了。
“这都不知道啊,那个四四方方带喇叭放歌儿的,不就是留声机嘛。”瞎子一看这么简单都不知道,还是他瞎子聪明,瞬间觉得自己聪明到天理不容啊。
“对对对,就是留声机””胖子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大腿。
可是,瞎子还没得意几秒,胖子下一句话,就让他气的有点儿吐血的节奏了。
“以后,你就是三楼的楼长了!”拍拍瞎子的肩膀,胖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霎时间,大家都笑得不可开交,连秀秀都笑得直不起腰了,更别提吴邪直接笑得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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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之咸)
胖子从来没想过,那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就这么闯进了他的心里,有时候,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让人猝不及防。
那个叫云彩的姑娘,美丽,漂亮,歌儿唱的好,舞也跳的好。
他喜欢看云彩跳舞,就像是落在凡间的精灵一样,尽管他不懂舞蹈,但是他一直觉得,云彩是跳的最好的那个人,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他知道云彩喜欢的不是他,云彩偷偷的看小哥的眼神,和他偷偷看云彩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怨无悔,他喜欢听那个姑娘用清脆的声音叫他胖老板,喜欢看那个姑娘认真听他讲故事的模样,尽管多少次的喜欢都被当成玩笑,他也一直觉得,就这么守护着这个姑娘,就好了,他的要求真的很简单,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都是奢望……
当他看到溪水里躺着的那个姑娘的时候,他真的失控了,他紧紧抱着那个姑娘早已冰冷的身体,看着那姑娘身下嫣红晕染开的血,他的心,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的生疼……
“我是真的喜欢……从来没开玩笑……”
他还有好多的话没有说,他还有好多的故事没有讲,他还没有认认真真地跟这个姑娘告个白,他还没有认认真真地说一句喜欢……
那句失控了的爱,混合着泪水,滴滴答答地滑落,淌进了嘴里,他终是知道了,泪水,竟也会咸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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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爪子)
晚饭后,三人窝在电视下面看电视,听着外面哗哗哗的大雨,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在某部深夜电影看到快一半的时候,胖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一包泡鸡爪子。
一见鸡爪子,胖子来劲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鸡爪子撕开吃了起来,吴邪因为不太喜欢鸡爪子就没吃,小哥呢,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胖子没一会儿就一个人解决了一大包的鸡爪子。
就在胖子吃完鸡爪子的时候,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舒了一口气。
“真好!哈哈哈~”
“??胖子你没事儿吧?笑啥,我后背有些凉……”白了胖子一眼,小天真换了个台,看上了科教频道。
“小天真你这就不知道了,胖子我拯救了一包鸡爪子呢~”
“拯救??开嘛玩笑,你都吃得只剩骨头了……”
“我看了看,这鸡爪子的保质期到今年六月三号,今儿才六月二号,还好我在零点前吃完了,不然就再过几分钟就过期了……我这是不是拯救了鸡爪子嘛……”
望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胖子,小天真无力的扶额……
死胖子,等着明儿拉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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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云散了)
这是闷油瓶回归的第一年,我们正在开往潘家园的路上,王盟坐在驾驶座,东扯西扯了一阵,见我们没理他,自觉无趣闭了嘴。
按以往的话,这个时候绝不会冷场,因为总会有一个两个扯皮耍宝的货带着我们天南海北地胡侃。这如今那俩位置也空了。
我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出神,身边的小哥面无表情。今天是云彩的忌日,昨晚跟一家伙一通电话说得好好的,合计着今天去看看她。可今天一早却有伙计告诉我,那小子挂了电话便瘫在了某个夜总会里。
“昨天胖爷正唱着唱着歌突然发了酒疯,把我们都赶了出去,说谁再进去就他娘的崩了谁。"伙计哭丧着脸,“他今天早早地就回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货不会想不开挂了吧,转念一想,这不是他胖子的作风,不过还是让王盟加大了油门。
打开房间的门,果然,一片狼藉。
这小子肯定正摆着poss睡成狗了,我跨进内间,却见他转过身来对我笑:”诶,天真!“
我愣了一下,他穿得很正式,显然打扮过很久。
“哈,你丫终于来了,老子这阵子没下斗都手痒痒死了,你他娘的咋一点消息没有?”
“三叔那些盘口继承下来都够我忙活的了,怎么有时间?“我无奈道,”再说,你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销金客嘛,谁知道你整天到哪快活去了。“
他那一瞬的目光突然黯淡了下来,不过下一秒又恢复了神采,避开了这话题。
“时间不早了,咱走吧。“他正了正领子,“胖爷我潇洒快活了一辈子,却还得在个娘们儿面前认真一次。“他径直走了出去。
一路颠簸,一路沉默。
胖子蹲在坟前捧了一束百花,我和小哥站在后面。像平常祭扫故人一般,摆了些瓜果,然后烧香、烧纸。
纸钱在坟头燃烧着翻滚,热浪托着死灰飘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神情,沉醉地摸了摸墓碑。
待尘埃落定,转身,离开。
我知道,他这道坎算是过了。
临走不远,我随意地回了回头,白幡一晃,蔚蓝得一望无垠的天上,聚起一片红云。
胖子哼起了跳大神式的苗曲,一阵风吹过,云散了。
胖子摆了摆手,我回身追上已走远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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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她是稻米,日常就是喜欢盗笔相关的东西,盗墓笔记系列的书,来来回回啊看了六七遍,还是看的津津有味,盗笔的句子,抄了厚厚一本,还在继续,朋友一直不明白,盗墓笔记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这么如痴如醉。
“你为什么喜欢盗墓笔记吖?”坐在杭州的图书馆里,朋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她依旧抱着一本盗墓笔记,一字一句,细细的品读,听到朋友的话,笑了笑,轻声开口:“我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物,他们就像是在我的眼前一样,仿佛触手可及,他们的悲喜牵动着我的悲喜,很多次,我都感觉,他们就仿佛在我身边一样,或喜或悲,是那么的真实。”
“那,哪些情节让你印象深刻呢?”朋友托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的魔力吗?”
她眼底眸光流转,思绪万千,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很多吧,三叔谎言背后的心酸,吴邪天真渐失的无奈,张起灵宿命缠身的无言,胖子痛失所爱的哭喊,亦或是解雨臣八岁当家的目光淡然,亦或是瞎子看透生死的目光,也有那年长白一别十年为期的死生无话,很多,很多”
“十年之约,你等到那个人了吗?”
“没有”她笑笑,摇着头。
“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信呢?”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邻座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笑了笑,道:“因为,他们相信呀,有人信了十年,有人,信了一生”
转身的那一瞬,她分明看到了,老人脖子上那一条长长的疤。
【这一场约,有人信了十年,有人信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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