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站在一座府前,牌匾上写着“北相”!活动活动手指,走上前轻轻扣门。
“诸葛亮来访。”诸葛亮喊道。
府内传出脚步声,不急不缓,府门微微打开,一位岁数二十左右的披发青年出现,相貌普通,穿了一身灰袍,如仆人一样,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一双眯眯眼和不变的微笑,胡霄,北相义子!
“诸葛兄,请随我来。”胡霄没有多话,微笑着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诸葛亮也是微微点头,迈步进府,跟随胡霄,没有问胡霄是谁,也没有问胡霄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府内很朴素,没有作为相府令人无限遐想的豪华,府内的仆人也是很少。
“百闻不如一见,北相真乃隐士。”诸葛亮看到这些由衷的赞道。
“我替北相谢诸兄之言了。”眯眯眼胡霄微笑地回道。
诸葛亮微微一顿,“替”?他能代表北相?胡霄?这回有意思了,真正的麒麟子吗?看来今天是看不到胡瑞了。诸葛亮看看胡霄的背影,脸上的阴沉和兴奋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很快来到一座石屋前,胡霄停在石门前,“义父,诸葛亮来访。”胡霄作揖道。
诸葛亮看着石洞,身体微微紧绷。“诸葛亮冒昧来访,本是与大公子有过缘分,相约贵府,不过能见到北相,也是实乃有幸。”诸葛亮抱拳道。
“倒是本相唐突了,没有经过诸公子同意,进来一叙?”北相的声音从洞中传出,似与邀请多年未见好友。
眯眯眼胡霄一直没有回头,没有看见诸葛亮严肃的表情。
“北相相邀,岂有不见之理。”诸葛亮一抹平头,似乎豁出去了,走向石洞,一只手推门,石门纹丝不动,两只手推门,还是纹丝不动。
“咳咳,本人习武天赋极差,有劳公子开一下石门。”诸葛亮有点尴尬的说。
“好的,诸兄。”胡霄微笑地用一只手缓缓推开了石门,轻松至极,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诸葛亮嘴微微抽搐,“有劳了。”
随后走进石屋,胡霄没有进屋,关上了石门。石屋并没有想象的暗,镶嵌了很多夜明珠。屋内有几个石座,其中一个石座上盘坐着一个人,同是灰袍,长发披肩,面容刚毅,也很普通,似乎在闭眼修行,正是北相胡弄!
“你好。”胡弄睁开眼看着诸葛亮,双目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
虽然是很慈和的声音。但是诸葛亮感觉全身都被定住了,“您好。”诸葛亮微笑回复,只是僵硬的脸笑起来比哭都难看,“您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屋内突然感觉一松,诸葛亮身体也慢慢有了感觉。
“我只是想看看老不死的人怎么样,没想到是一个完全没有练武之人,不过势还不错。”北相有些疑惑的看着诸葛亮,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青年会被那个老不死看中。
“虽然没有气,可是势我不见得比你差”诸葛亮仿佛变成一个傲慢的人在抱怨北相刚才的行为。
“他不敢进来。”北相微笑地说道,没有接诸葛亮的话。
“他也不会走!”诸葛亮明白北相的意思,严肃的反驳道。
“那如果你出不去呢?”北相的脸上没有了笑。
“他还是不会走!”诸葛亮脸色有点阴沉。
“如果我把他也要留下呢?”北相已经怒目而视。
“你能留住?”诸葛亮也是直视北相,没有一点退缩。
“你离胡瑞远点,我管不了别人。”北相突然闭上眼,不再说话,石屋仿佛也暗了许多。
“谢谢北相的赐言,后会有期。”诸葛亮也是没有一点拖沓,转身往外走去,走到石门处停了下来。
“怎么?小友还有话?”北相脸阴沉起来。
“这个,这个门我推不开。劳烦北相了。”诸葛亮脸红涨的说道。诸葛亮这时想死的心都有,这次脸丢大发了,看来最低也要成为个气士。
北相也是身体动了一下,“霄儿开门。”
石门被缓缓推开。
“谢北相!”诸葛亮没有回头谢道,走出了石屋。石门又被胡霄缓缓关上。
“脸色阴沉,看来诸兄和义父聊得不是很愉快啊。”胡霄微笑地看着出来的诸葛亮。“义父的脾气有时候是有点强势,诸兄多多包涵,其实义父人很好的。”胡霄微笑地向诸葛亮解释道,眼睛都快眯没了。
诸葛亮也是微微一笑,“哪有的事,北相只是点拨了在下两句,很是收益,深思而已。”葛亮看着眯眯眼地胡霄不禁想着,你这些话就是胡瑞估计都不敢说,难道这义子其实是私生子?
“诸兄,请。”胡霄又摆出了请的姿势,诸葛亮微微点头。在出府的路上,诸葛亮还问了胡瑞的屋子,胡霄笑了笑没有回答。
“后会有期。”“后会有趣。”相府门关上了。
诸葛亮背对着相府,就进府溜达一圈,恍如人生。
身后多了一个黑衣人。
“你能把我救出来吗?”“不能。”
“你能打过北相吗?”“差点。”
“你会一直等吗?”“会回去报告。”
“你是sb!”“...”
“西相也是这样子?”“不会!”
“那,走吧,去西相府。”诸葛亮似乎有点疲惫,没有再说话,往西相府走去。黑衣人也是感觉到自己的失误,默默跟在诸葛亮后面。
东城区城门。
一个兽车准备出城,排队中
“小兄弟家规很严啊,你看看我随便进出,我想有人管我都没有。”车内一个人说道。
“是啊,太严了,这次多谢严岩兄了,以后必有一报。”石亘笑着说道,看起来很开心。
“哈哈哈,有武亘小兄弟这句话我就开心很多啊”,严岩阴沉的脸似乎放晴了一点,又对车倌说:“严钩,不要检查,直接出城!”
“好嘞。”车倌回应道。
“看来这个车倌对严岩兄很重要嘛,还赐了姓。”石亘透过门帘看着车倌,有话没话的说。
“是啊,当年捡到他时,本来就是想卖了的,后来发现他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卖了也不值钱,就先留着了。”说起车倌,严岩回忆起来。
“但是有一次,路上遇上劫匪,还挺强!正好我又没带多少人,是死的死,逃的逃,没想到就这一个没武功的替我挡了一箭,没了一条胳膊。”说道这里严岩眼里有着些许感激。
“然后我知道他叫钩子,我赐他姓严。是对我最忠心的!”说道这里,严岩唏嘘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以后的路很难走。
石亘听着严岩的话,有点怪异的看着他,常听说严家二子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看起来也是实不尽然。
严岩看到石亘的表情,似乎知道石亘在想什么。也没说话。车内安静下来。
“查什么查,严家二公子的车也要查吗?快快让开!”严钩喊道。
兽车没有停下,慢慢驶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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