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太了解天奭的为人了,心里早有打算。
不慌不忙的对李一峰说道:“既然是天奭道友的爱徒,那便是一家人。”说完掏出一颗珠子,递于李一峰道:“一峰,这颗避水珠就全当见面之礼。”
李一峰使了半天劲,心想能给啥好东西。
原来就是一颗避水珠,我又不下海捞鱼,拿来干什么用,脸上不由的露出失望之色。
长耳看出李一峰的心思,解释道:“你可不要小看这颗避水珠,我先前给过你师父一颗定海神珠。很多仙家飞升以后,留下的宝贝大多数都在水中。那日你要是跟随天奭道友去寻宝,最后因为不能在水中长待,那不是干看着啊!”长耳话锋一转,扯到天奭头上。
言下之意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其实就是你师父。
李一峰听说水里有宝贝,不假思索的接过。
急问道:“敢问仙道,何处水里有宝。”
长耳脑袋嗡的大了一圈,心想:“你小子还真猴急,我要是知道不早去拿了,还会跟你说这些废话。”
慢慢说道:“呵呵。上天有曰,有福之人自有奇遇。你跟天奭道友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定会有不一般的造化。”
李一峰见长耳拿话敷衍自己,心气一下就泄到了底。
天奭见李一峰忙乎半天只得到一颗避水珠,心里很是不爽。
说道:“两位道友请坐,一峰还不快去沏茶。”
李一峰也看出来不会有啥好处可捞了,收起避水珠转身沏茶去了。
两人坐定以后,申公豹说道:“刚才被一峰一插话,天奭道友还没有说这几日探得的消息如何。”
“实不相瞒,这几日没有探得什么消息。”天奭说道。
“哦,那天奭道友这几日都忙于何事?”长耳问道。
天奭见长耳有质问之意,心下更是不爽。
没好气的回道:“哼~~~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恐怕没有机会再见到二位道友喽!”
申公豹赶忙问道:“天奭道友此话怎讲?”
天奭回道:“我为了两位查事情,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躲在我家暗算于我。要不是一峰及时赶到,我现在估计早就见阎王爷了。”
听到这里,长耳和申公豹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了数。
申公豹关切问道:“谁敢如此大胆,请天奭道友说明来人何样,我等一定为你报仇。”长耳在一旁附和的点了点头。
天奭就把虚日鼠如何偷袭于他,李一峰最后赶来如何打跑的事娓娓道来。
但是隐瞒了,在广场如何打的满地找牙和赵怡人那段。
“哦,原来如此。还真亏了天奭道友福大命大,一峰又能及时赶到。”申公豹安慰道。
“听天奭道友描述这个人,我倒是想起一人来。”长耳这时说道。
“哦,长耳道友想起谁来了?”天奭追问道。
“很像是截教第三代门人,后来在万仙阵兵解归榜的虚日鼠。”长耳心知肚明的回道。
听到长耳说出虚日鼠的名字,天奭心里一惊。
想道:“咦~~~他怎么会知道虚日鼠的。还是截教的第三代门人,那不是跟他是一家人,那会不会也知道茗妹的事情了?”
想到此试探的问道:“这虚日鼠是何人,为何偷袭我?”
长耳怕以后不好跟天奭见面,谎编道:“这虚日鼠姜子牙封为二十八宿里的十二星肖。想来是他感应到申道友的法宝发出来的气息,所以才跟踪而来想要夺宝吧。”
说完看了眼天奭的反应继续道:“这个畜生见宝就起了歹心,带我见到他一定严加惩处。”
天奭一听长耳好像还不知道茗妹她们的事情,继续试探的问道:“我又没有使用宝贝,他怎么能感应的到?”
“天奭道友有所不知,要是你自己炼化的宝贝,别人是感应不到的。要是得来的宝贝,你本身的法力不足以压制住宝贝,那宝贝就会发出气息。”长耳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啊。”天奭又问道:“那长耳道长最近可见过虚日鼠?”
长耳不敢说是在这,见到的虚日鼠正带人找他寻仇。
不然仇恨只会更加深,以后再想化解可就难上加难了。
心里想道:“要是不告诉他见过。俩人日后也不好见面,后面请他帮忙的事也不好办。”
“见过了,身中重伤差点一命呜呼。但是这畜生没有提起是因为这事受的伤,还望天奭道友看在他与我同门的份上,原谅他吧。”长耳恳求道。
天奭这下放心了,看来没有跟长耳全盘托出所有事情。
开口道:“这等见宝杀人越货的小人怎么能轻饶。”
“天奭道友所说甚是,但请天奭道友看在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小惩大诫一下,要是日后他胆敢再冒犯道友,我定当诛之。”长耳劝解天奭道。
天奭心里想,自己虽然差点完蛋,但也算是有惊无险。
要是在纠缠下去,恐怕会牵扯出茗妹她们。
说道:“既然长耳道友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驳面。可终归差点要了我的命,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天奭道友,你这次本来是占得先机的。可是因为自己的道行不够,不能把镇魂铃发挥极致。不然就算来十个,也都不能伤你分毫。”申公豹在一旁为自己宝贝鸣不平道。
“哦。按申道长的意思是我学艺不精,自该倒霉呗。”天奭其实知道自己的短处,但是经别人的口一说,心里还是气得要命。
“不是这个意思,天奭道友误会了。”长耳赶紧在旁解释道。
继而又道:“不如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完,然后带天奭道友去一个地方采些仙草,回来炼制丹药增强功力。不知天奭道友意下如何?”
天奭想在争辩下去也得不到好处,不如就按他说的办。
说道:“事情都这样了,就按长耳道友的意思吧。不过眼下有什么事情要办?”
长耳看眼申公豹说道:“有些事情以前没有告诉天奭道友,那是因为怕连累道友。今天已经是一家人,所以不再隐瞒。”
长耳把跟申公豹的话,对天奭说了一遍。
天奭听完,心中有谱了。
装出一脸惊讶道:“如此大事,单凭我们几人怎么办到。”
“呵呵,天奭道友莫慌。那虚日鼠已被我收服,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招了。我跟申道友已经定下妙计,所以今日前来跟天奭道友商量的。”长耳笑吟吟道。
“你俩个老杂毛的都决定好了,还找我商量什么?不就是想要我去替你们去做事吗。”天奭心里想道。
嘴上说道:“不知两位道长有何妙计,说来听听。”
“我们现在是势单力薄,但终归我们是在暗处,那些被贬的众仙大多数以前都是截教门人。只要我们各个击破收服。还愁什么大业不成。”长耳说道。
“哦,这样啊。那不知我们从何下手?”天奭问道。
“就从最近的星日马开始,他已被贬成凡人。只要收服放出元神,就可拿回金身为我们所用。”长耳说道。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天奭问道。
“这件事的关键就在于天奭道友,虽然已收服虚日鼠。但是毕竟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人心隔肚皮啊!而我与申道友又不能露面,这一切事情还需要天奭道友全权指挥。”长耳说道。
“你都说了人心隔肚皮,万一那虚日鼠变心再次暗算我怎么办?那我不是死定了!”天奭担心地问道。
“呵呵,这点天奭道友大可放心。我自有办法,叫他以后有一万个胆子也再不敢有此念头。不信我招他出来,看他如何说。”长耳边说边一抖长袖,从里面滑落出俩个黑点。
离地越近变得越大。最后现出俩个人形。
天奭定睛一看,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无精打采脖子上缠着绷带。
被打者正是虚日鼠,另外一人自己不认识,两人双双跪在面前。
“虚日鼠,还不快给天奭道叔请安谢罪。”长耳厉声对他说道。
“晚辈不知前辈身份,见宝起了贪念。还请道叔看在我与长耳师叔同门的份上绕过小人。”虚日鼠在长耳的袖中,已经听到前面天奭他们的的对话。
因为自己是偷下来追赵怡人的,要是都说清楚让尾火虎知道自己骗他,还害的他遭此大难,怕对自己不利。
所以也绝口不提天奭没有说的事情,只是一味的求饶。
没有等天奭说话,长耳问向两人道:“你二人日后可敢再对天奭道叔不利?”
“再也不敢。”两人同时回道。
“那好,我这有两颗丹药,你二人服用了吧。”长耳掏出两颗药丸递于两人。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定西,可是现在身处险境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也不敢多言,接过来吃了。
天奭见两人这么听话,心里不知为何很是奇怪。
原来他俩带长耳和申公豹回到尾火虎家以后,长耳说出要他俩今后一起复兴截教。
释放那些以前是截教门人,被贬下凡的众仙们元神。
两人一听心里犯嘀咕了,自己已经做了这么久的神仙,那是比以前在截教更逍遥的日子。
好不容易没有被贬下凡,现在居然叫自己以身犯险。
俩人不自觉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想着怎么逃出去。
长耳和申公豹早就料到两人心思,不会乖乖就范。
要是不给他俩点厉害看,他们不会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出力。
于是假装大意,就是留出机会叫他俩逃跑。
果不其然,俩人看到机会就要借风遁而逃。
长耳祭起一颗定海神珠,打在正要逃出门的虚日鼠的腿上。
尾火虎因项上有伤,加上大脑反应迟钝,刚要做动作就被申公豹拿着追魂剑架在脖子上。
吓得尾火虎跪倒在地,连声大呼:“前辈饶命,晚辈再也不敢跑了。”
虚日鼠被打趴在地,听到尾火虎喊饶命。
也高声道:“再也不敢跑了,请前辈手下留情。我们以后一定为两位效犬马之劳,前辈让干什么我们绝不说二话。”
长耳见此看眼申公豹,申公豹来到虚日鼠面前左右开弓一顿赏耳光。
打的虚日鼠嗷嗷直叫,旁边的尾火虎看得心惊肉跳。
这是长耳和申公豹私下定好的,一来杀一杀虚日鼠的胆子,二来也叫天奭看他可怜点,好说点话。
再者就是给尾火虎杀鸡儆猴看看,有二心的后果。
“现在你俩可愿真心跟随我们?”长耳问道。
两人同时喊道:“如有二心,天打雷避。”
长耳逃出两颗黑色药丸说道:“这是大补之药,你二人吃下自会功力大涨。”
两人互视一眼心中明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好违背伸手拿过入口咽下。
长耳见他俩把药丸吃了下去,张口道:“这是两颗逆心丸,只要你俩有一丝叛意或不听我言。我只要念动咒语,你俩就会心如刀绞最后活活痛死,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俩。”
俩人吓得叩头道:“打死我们也绝不生叛逃之意,以后全凭前辈指使绝无二话。”
这时李一峰刚烧好水,把茶沏好端了过来。
见到地上跪着的虚日鼠,马上放下茶盘祭起量天尺就要打向。
“一峰手下留情,现在已经化敌为友。”申公豹看到,赶忙阻止道。
李一峰看向师父,天奭说道:“申道长说的对,你收起法宝吧。”
虚日鼠怕李一峰真打过来,赶紧冲李一峰道:“小哥上次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望不要在怪罪我。”
李一峰心里想道:“谁跟你是一家人,看你贼眉鼠眼的。要不是师父说话,我见你一次就想打你一次。”想罢,既不说话,也不看他。
从新端起茶盘,把茶递给天奭和两位道长,转身站在天奭旁边。
长耳说道:“虚日鼠旁边的那个是尾火虎,也是二十八宿里的十二星肖。这次是跟虚日鼠一起被收服的,以后他俩任随你吩咐。”
说完对俩人喝道:“还不快参见天奭道叔。”
两人一起对天奭叩首道:“参见天奭道叔,今后还请前辈多多关照。”虚日鼠心中不服,但是已经吃了逆心丸,也只能是低头哈腰份。
天奭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长耳对两人道:“起身吧。这次收服星日马的事,要全听天奭道友的话。要是有半点忤逆,就叫你俩尝尝逆心丸的滋味。”
“晚辈不敢,一定遵从天奭道叔的话。”两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天奭道友,收服星日马的事就由你带着他俩一起完成,事成之后必有重谢。”长耳对天奭说道。
天奭对复兴截教没有一点兴趣,但是现在自己骑虎难下。
要是不答应俩老道的话,怕对自己不利。要是答应了,他们要收服以前的门人,可是这些门人现在都是天庭贬下来的。
茗妹就是天上下来监查这些监护者的,这么看来肯定跟他们不会是朋友。
最后想了想,要是自己答应了他们,还可以控制下局面。
趁此时间先加强自己的功力,不然就连一个虚日鼠都打不过。
于是回长耳道:“长耳道长放心,这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长耳看申公豹一眼,两人对天奭稽首道:“祝天奭道友马到功成,我俩就先回去了。”
天奭回礼道:“两位道长走好。”
长耳和申公豹一同走出房门,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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